太阳重新从云层后面钻出,晒的人暖洋洋的。
楚洋端着保温杯走到甲板上,拉了条椅子坐在船头吹海风晒太阳,惬意无比,感觉时光都慢了下来。
“啊,还是你会享受。”张洪涛有样学样,也拉了条椅子坐到他旁边。
楚洋扭过头去,看到这个骚包手里还端着杯咖啡慢慢地喝着,一脸享受模样。
这是山猪吃上细糠了?
“哪来的?”他眉梢一挑问道。
“姑娘送的。”张洪涛笑嘿嘿地说道。
楚洋看着他,没说话。
你继续说,我在听.JPG
“真的,上次你和我讲过,让我稳定下来,我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不就按照你说的去找了嘛。”张洪涛继续讲述道。
“说吧,是哪个会所的姑娘?”楚洋问。
“哎呀真不是……她是个学生,爸妈是离婚的,从小跟着奶奶,勤工俭学明白吧。”
“虽然在会所上班,但就是捏捏脚按按摩,不出去的,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你信我。”张洪涛再次强调道。
“有机会我带出来给你看下你就知道了。”
“嗯哼~”
楚洋鼻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本来还没多想什么,但怎么越听越感觉不对劲呢。
真就女学生做足疗堕落,换个说法足疗女攒钱上学就上大分呗。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也不好太过干涉,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次日凌晨3点,鲲鹏号顺利抵达港口。
把渔获处理了一下,一共买了135万多点,零头就抹掉了。
这次最值钱的主要是那石斑,还有一些龙虾和螃蟹。
卖完鱼,在码头稍作休整,一行人又马不停蹄地沿路北上。
往回作业,楚洋把重点放在了台东渔场和闽南-台南浅滩渔场,尤其后者,是鱼虾类越冬的良好场所。
虽然只开了几个黑铁宝箱,但基本都是鱼群。
带鱼、大眼鲷、白姑鱼、蓝点马鲛。
偶尔还间杂着下蟹笼和延绳钓作业。
成群的大鱼暴雨般落在分拣舱内,一筐筐虾蟹被运送进冰舱,鲲鹏号上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不过收获的同时也有隐患,船员们这样高强度地连续工作,很容易受伤。
这里说的受伤,不是说手指头被鱼刺鱼鳞划道口子的那种小伤,而是出事故。
比如何进根就在搬鱼时踩到鱼身上滑了一跤,被上百斤的鱼筐在腰上猛撞了一下,痛的他半天都没爬起来。
幸运的是没伤到骨头,再加上船上有刘远水这个半吊子的赤脚医生,内服外用了几次云南白药后,倒是没出什么大事,休息了半天后就爬起来,继续干些轻便的活了。
楚洋自己也被海鲶扎了一下大拇指,防滑手套都没扎穿了。
这玩意和黄丫头一样也有三根刺,头顶和两边各一根,鱼刺连着毒腺。
被扎后手指当场就肿的和香肠一样了,还会一阵一阵抽着的胀痛,感觉比之前被黄蜂叮到还要严重点。
“阿洋你扎到手还算好的,之前我还有个朋友被扎到了那上面,直接顶起来肿了三天三夜,走路都是劈着腿的。”孙庆云笑着道。
“卧槽,三天三夜,那不是女生快乐鱼,比蓝色小药丸还管用?”张洪涛立马联想起来,猥琐地笑道。
楚洋翻了个白眼,拿起条海鲶鱼朝他两腿间比划了一下,“要不要给你来一下,让你感受感受?”
“那还是算了。”张洪涛他赶紧跳开。
他可不想变成阳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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