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天下各派武功,撷取精华,提升自己武功,更重要的是,参悟内家真气与先天真气转化之玄机。
过彦之醒来,看一眼萧月生,满脸通红,惭愧无言。
萧月生走过来,抱拳笑了笑:“过老师了怪我出手没有轻重。”
“在下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过彦之如换了一个人,抱拳客气的回礼道。
他心中又是惭愧,又是震惊,刚才那一下打在头顶,正是一招“天灵千碎”,不仅招式一模一样,劲力也是纯正无比。
这一招“天灵千碎”乃自己绝招是师父的绝招,他老人家正是死于此招之下。
能够模仿招式已经极为骇人可怕的是,劲方法也丝毫不差是匪夷所思了。
有这般能力,委实可怕之极着见识增多,一身武功还不知会达至何等境地。
崔百泉见他如此了口气,生怕他怨恨在心,这位萧掌门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不起。
萧月生正与崔百泉说着话,忽然马蹄声隐隐响起慢慢的两骑并行而来。
一匹马上坐着一个黄衣和尚,四十余岁面如冠玉,莹光在肤下隐隐流转宝相庄严,显然内力已然登堂入室月生暗自思忖,这个和尚必然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了。
他手上牵着两匹马的缰绳,另一匹马上坐着一个青年白衣儒衫,相貌俊逸脸无精打采,正是段誉。
萧月生抱拳声笑道:“段兄弟,咱们可真是有缘相见了!”
段誉抬头,看到是萧月生,大喜过望:“萧兄!”
又看到了崔百泉,忙道:“崔先生,你也在?!”
“小王爷,你这是……?”崔百泉抱拳,迟了扫了一眼鸠摩智,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段誉双肩低垂,似是被封了**道。
萧月生瞥一眼鸠摩智,淡淡道:“段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已然明白事情的始末,只是为免惊世骇俗,无所不知,故意有此一问。
况且,自己的到来,也改变了许多事情,天龙八部书上的情节,怕是不太灵光了。
段誉忙道:“萧兄,这个大和尚武功高得很,打败了我伯父与天龙寺五位高僧,将我掳来,……他与慕容先生交好,要拉我去慕容先生的墓前拜一拜。”
他心知这个大和尚武功之高,怕是当世再无敌手,萧兄虽然武功过人,却不可能强过伯父与五位师祖,若是动手,定会送命,不敢实言相告。
萧月生眉头一皱,淡淡扫一眼鸠摩智:“慕容先生,是慕容博罢?”
段誉斜睨一眼鸠摩智:“这大和尚与慕容先生有什么约定,要取六脉神剑的剑谱给慕容老先生,见我会使,让我默出剑谱来,在慕容老先生墓前烧了,我便跟他一起来了!”
鸠摩智扫一眼萧月生与崔百泉三人,
向四周,显然未把三人放在眼中。
“六脉神剑?……好一个大和尚!”萧月生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来至段誉跟前,轻轻一掌拍中他掌心。
鸠摩智反应极快,右掌成刀,虚虚一斩,正是他的绝技“火焰刀”,虽然无形,却有一股刀气潜至。
萧月生眼中清光一闪,无形刀气清晰呈现,他右掌一吸,段誉到了他身后,左掌画了一个弧,轻轻一推。
“砰”一声响,内气涌荡,如狂风刮过,众人衣衫飘荡,过彦之被震得退后两步。
“段兄弟,你且退。”萧月生内力摧动,将段誉的**道冲开,他身怀至精至纯的北冥真气,能畅**道,最是殊胜。
段誉忙道:“萧兄且住!”
又转过来,站到鸠摩智身,道:“大和尚,我跟你走便是,莫要难为我朋友!”
“再好不过,小多谢成全!”鸠摩智微笑点头。
萧月生脸色一沉,目光动,忽然笑了笑,道:“段兄弟,咱们既在此相逢,我便陪着你罢。”
他心暗叹,看来段兄弟并不看好自己。
刚才施展乃是刚精研出来的太极拳意,将内力之体外,形成一个气团。
他暗道一声可惜,太极拳仅是领悟皮毛,不够精深。
太极,一阴一阳,互相转化,互补盈缺,按他的原意这一个气团蕴着太极之意,应该无损无灭受到攻击,也会自行调整转化,将这股劲力转化为阴阳之力,融入气团中。
他暗自苦笑一声,自己虽然不笨并非无所不能,初研太极拳意要达至如此境界,还需得精研揣摩,难以一蹴而就。
对付鸠摩智,他并无把握,心中了然,这鸠摩智内力深厚虽略逊于自己,但论及招式精妙自己定然远逊。
大和尚精通少林七十二绝技,自己却仅一套无量剑法套初窥门径的太极拳而已。
他心有忌惮,却又蠢蠢欲动自己的心智,只要鸠摩智施展一次,便能领悟,偷学一技。
鸠摩智合什望向萧月生:“阁下何方高人?”
他年纪甚轻,却有如此武功,绝非寂寂无名之辈,北乔峰,南慕容,他莫非是其中之一?
“在下无量剑萧观澜!”萧月生抱拳一礼,淡淡说道:“大和尚何方神圣?”
段誉在他背后道:“萧兄,他是吐蕃的国师,大明轮王鸠摩智!”
萧月生笑了笑,语气冷淡:“原来是吐蕃国师,难怪有如此武功,在下佩服!”
鸠摩智一脸详和,谈吐文雅,合什一礼:“小僧与慕容先生乃知己,当年曾有约定,不得不履中原,……中原物宝天华,人杰地灵,小僧大开眼界!”
萧月生笑了笑,忍而不,自己并无把握,若是没有段誉,仗着凌波微步,已然出手了。
但有段誉在,束手束脚,还是稳字为上。
正思忖间,忽然不远处传来了歌声,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衫少女划桨缓缓而来,口中轻唱,歌声娇柔美妙,令人心醉。
段誉听得这歌声,顿时摇头晃脑,一脸沉醉之色。
萧月生虽觉好听,却并不以为异,后世他事业有成,买得高级音响,美妙人声听得多了。
“喂,小姑娘,这里可有参合庄?”过彦之扬声问道。
萧月生打量一眼,这姑娘十岁,姿容秀美,温柔如水,惹得人怜爱不已。
她明眸轻瞥,娇声问道:“这位壮士要去参合庄,阿有啥事体?”
她声音软侬,娇柔清脆,说不出的动听。
萧月生温声道:“小姑娘可是慕容公子的下人?……这位大和尚是慕容博的至交,前来拜会。”
少女看了萧月生一眼,点点头,沉吟片刻:“介末真正弗巧哉!公子刚刚前日出仔门,大师父早来得三日末,介就碰着公子哉。”
鸠摩智道:“与公子缘一面,教人好生惆怅,……但小僧从吐蕃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愿在慕容先生墓前一拜,以完当年心愿。”
那少女道:“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好朋友,先请去用一杯清茶,我再给你传报,好撒?”
“有劳。”鸠摩智谈吐如珠,合什一礼,问道:“小娘子是公子府上何人,如何称呼才是?”
萧月生摇摇头,暗自感叹这和尚的厉害,谈吐文雅,神情慈和可亲,极易令人生出好感。
听着这位阿碧姑娘与他说话,萧月生暗自打量,这位阿碧姑娘果然灵秀钟于身,温柔如水,令人心动。
只可惜,她一颗心皆在慕容复身上,野心勃勃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极易惹女子钟情,便如灯火惹飞蛾一般。
说了几句,阿碧邀众人上船。
船有点小,五人上去,便是一沉,崔百泉与过彦之看得心惊胆颤,生怕这是慕容家的诡计,半路沉船,自己可就呜呼哀哉了。
萧月生站在段誉身边,神情从容,两人说说笑笑,谈论南方风情,鸠摩智也不理会,似是明白萧月生不敢动手。
趁着说话之际,萧月生在段誉手上写了几个字:“趁机先走。”
段誉暗自点头,微微一笑。
对于萧月生的轻功,他颇为自信,当初从四大恶人手上救出自己,足见高明,这个大和尚纵使厉害,轻功却是不及萧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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