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采买这些,是不是副掌门所派遣?”萧月生又问。
如月忙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的,师父没有派遣,是梁师兄自己想的主意,悄悄买的,师父还不知道。”
萧月生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甚好!,去把这位梁师兄招呼过来,我有事问他!”
“掌门,你不会怪罪梁师兄罢?”如月忙问,明眸睁大,透着担忧神色,怔怔望着萧月生。
萧月安呵呵笑了笑,摇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如月见状,长舒了一口气,掌门神功惊人,又威严深重,想必不是会骗人的,她颇是信任。
她袅袅嫂嫂的退了出去,慢悠悠的出了屋子,然后离开了小屋,轻盈的脚步慢慢远去。
她一走,方雪晴笑道:“好美的姑娘,是不是,公子?”
萧月生正拿起茶盏,轻啜一口。若有所思,闻听她的话,抬头瞥一眼,哼道:“嗯,是很美!”
方雪晴一怔,忙抿着嘴微笑,却不敢再多说,通过他的眼神,她看出来公子要捉弄自己,还是闭嘴为妙。
见她如此乖觉,萧月生也不再捉弄,又喝了一口茶,细细思索,对于这位梁师兄颇是好奇。
随即,他摇头失笑,没想到卜小的无量剑派中,还是藏龙卧虎。颇有几个人才呢。
这个如月,模样秀美,看着娇娇怯怯,一阵风都能吹走,却是个厉害的人物,武功在派中数一数二。
尤其她的内力,远胜旁人,若走动手,怕是那些身强体壮的青年弟子,也远远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看起来她冷静多智,与其师颇有几分相像。
而那位梁姓的弟子,更令他好奇。难不成,他的想法与自己当初一样,想出了偏门?
自己当初买解毒丹,却是先走一步。是想到了神农帮在无量山下,与无量剑派隔着不远。
帮派相邻,便与后世的国与国之间相邻一般,没有一个能和平共处。总会有纠缠之时,冲突难免。
故他未雨绸缪,事先买了神农帮的解毒丹,想有备无患,不曾想,那解毒丹没有那般神效。
但在当时,他已经是竭尽所能了,再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抵挡剧毒,唯有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此时,无量剑与神农帮已经有了摩擦,想到收买神农帮的人,暗中买解毒丹,虽无远见,却胜在出奇制胜。
这般想法,是不按常理出牌,说明这个姓梁的弟子头脑活络,是一个人才,需得好好令其展才是。
功夫不久,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两个,走在前头的轻盈,带着莫名的韵律,听着极舒服。
后面一个,却也个壮汉,脚步落下,声音沉重,令人感觉是一个不会武功之人。
萧月生摇头笑了笑,知道这个姓梁的弟子果然不错,竟知道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会武功之人。
他的脚步声沉重,一听便知没有过武,但他是无量剑的弟子,岂能不练武功?!
况且,萧月生元神之球一旋。将其映入其中,显示出来,他的功力虽不如前头的如月深厚,却这样的人物,头脑活络,却是不容易定下心,修炼内功时,难免走神,或是不能长时间的苦修。
如此一来,难免内力不深,旁的武功却能够弥补,对敌之际,往往能常挥,随机应变,以弱胜强不足奇。
“掌门,梁师兄到了。”如月柔美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恭恭敬敬。还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意味。
“进来罢!”萧月生淡淡说道。
梁思仁站在小竹筑外,四下打量,看了看眼前的小竹屋,又看了看周围的风景,觉得这位名义上的掌门还真是有几分雅骨,选了这么一处地方,建了这么几间竹屋。
他神思不属,满脸的不以为然。
如月说话时,他转过头看了看如月,见她轻声轻气,脚步轻微,似是不敢走动一般,心下大感奇怪,轻声道:“咱们进去么?”
如月师妹,看着娇娇怯怯,却是彻乍如狐,胆子奇大,什么人也不怕的,唯有掌门才能管得住她。
而且,对于师父,她也不会这般小心翼翼,随意自然。颇是放肆。是让师父宠坏了的。
这个小丫头,看着娇柔,却极易欺骗别人的眼睛,一旦真的以为她如此,定要吃个大亏的。
从没见到这个小丫头如此的恭敬。难不成,她是故意装成这样,暗中又想捣什么鬼不成?!
他颇有些同情这位名义上的掌门了,他年纪轻轻,虽然武功不差,但论及智谋,定是不如如月师妹的。难逃一个大亏了!
对于这位名义上的掌门,他没有什么好感,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小。却窃居高个,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真是可笑。
虽然,他的武功不错,但论及辈份,却是师父荐大,怎么他当掌门。让师父当副掌门。
应该让师父做掌门,他嘛,即使当不得副掌门,也可以做一个护法什么的,毕竟武功还是不低的嘛。
怀着这般心思,听如月师妹来招呼自己,他颇感莫名其妙,好好的。掌门怎么召唤自己,从何处知道的自己?!
“梁师兄,小心些!”如月抿着嘴,神情肃然,定定的看着他,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
见她这般神情,梁思仁不以为然的笑容敛起来,知道她是认真了,并非说笑,而且是极认真。
他皱了皱眉,轻轻点头,如月才轻舒一口气。
随即,她慢慢一提裙,跨步上了台阶,推开竹门,放慢了脚步,轻轻踏下去,进了屋内。
她步态优雅曼妙,秀美脸庞挂上了一幅娇怯的微笑,低下头来,不敢去看萧月生一般。
梁思仁见状,心中甚是不满。更是不服,到要看看,这个名义上的掌门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竟能令如月小师妹如此小心。
他故意轻咳一声,脚下放重,踏了进去,像是不会武功一般,把竹屋都震得晃了一下。
见前面的如月师妹停一平,他知道如月师妹暗中不喜,这才收敛一些。老老实实的进去。
进,光线柔和而明亮,没有变暗之感,他抬眼一打量,见前面坐着一个男子,青衫一袭,稳稳坐着。
梁思仁一见,认出了这个挂名的掌门,但目光马上被旁边的女子吸引。绝美无俦,面如白玉,凝肤赛雪,五官每一全部位。皆是美不胜收。精致完美之至,令人感叹上天之偏心,竟造出如此的美。
他仔细瞧了一眼,与她清冷的目光一触,顿时迷失其中,竟有**蚀骨之感,难以自拔。
“哼!”一声灿亨,宛如一块儿白玉扔在地上,声音清脆而不失柔美。他一听,又是酥了一半儿的身子。
不过,酥了一半儿随即又变得冷,仿佛当头浇了一盘冷水,寒彻骨头,所有的绮念顿时消散,一干二净,再难捕捉。
他忙一正神,抬头望向耸月生,想看看这个挂名的掌门有何见教,唤自己来有什么事。
“你便是梁思仁?”清朗的声音响起,不疾不徐,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镇定从容。
梁思仁抬头,迎着他的目光望去,与其目光接触,顿觉一股庞大的力量扑面涌来,仿佛一道诣天巨浪击来。
他有透不过气来之感,忙不迭的转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舒服一些,能够喘上气了。
他中暗惊,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太过古怪,怎么竟不敢正视,自己受不了那股庞大的力量。
难不成,他在施展妖法?!他暗自思忖,有些惴惴,若是武功高强。自己不怕,但若是妖法,却是不妙,自己可没有本事破除妖法。
“你可是梁思仁?”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随着声音而来的又是一股庞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直接落到他头上,竟带着他低头,身体弯曲,像是要跪下来磕头一般的感觉。
梁思仁心中硬气,咬着牙,拼命挺立着,不想屈服,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吱吱作响,随时会折断一般。
“你可是梁思仁?!”又一道声日叮据,庞大如山如渊的力量汹涌而接击中他心口“砰!”梁思仁只觉庞大的力量一下子压下来,像是一块儿巨石压下来,自己身不由己,网想反抗,已经跪倒在地!
“禀掌门,他就是梁师兄。”如月柔美的声音响起,听在梁思仁耳中,隐隐约约,飘飘渺渺,似是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
“嗯,甚好。”萧月生的声音传来。
在旁人耳中,这三个字平和淡然,但在粱思仁耳中,却如巨雷轰鸣,震得他浑身乱禀,眼前晃动,如生了地震。
梁思仁咬着牙,不让自己晕到过去,牙齿深陷入下唇中而不自觉,血迹已经沿着嘴角流下去。
如月闻听砰的声响,转头一瞧。见到他脸色苍白,像是一张白纸,嘴角已经流血,看着颇是憔悴。
再看他双眼,目光涣散,似是喝醉了酒一般,望着自己,却是一片茫然,聚不起焦来,好像在看着自己身后的遥远地方。
她暗自担心,不知梁师兄受了什么伤,也没见到掌门出手,看来,掌门之能,果然厉害。
她灵觉敏锐,与萧月生相见之后,虽然萧月生一直和颜悦色,她却心中凛然,已经隐隐觉出危险来。
给她的感觉,萧月生就像是一只打盹的猛虎,虽然温和,看着没有什么脾气,但自身太过强大,一旦怒,后果不堪设想。
这种灵觉玄妙异常,若是说出来,旁人也不信,故也不会说出,徒惹人笑而已,但在进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梁师兄一声。
她暗自摇头,看来,梁师兄对自己还是不够信任,竟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也难怪有些一劫。
她咬着唇,暗自气恼,横了梁思仁一眼,她却也明白,掌门不会拿梁师兄如何,顶多给他一个教刮。
“起来罢,不必多礼!”清朗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道声音,却如一道春风,一下子吹进了梁思仁的心里,他只觉身体一轻,浑身仿佛化为了一片羽毛。
网才那一股庞大得令人绝望的力量一下子消失无踪,仿佛没存在过。身子轻盈。恨不得飘起来。
他腾的站起来,抬头仰望萧月生,双眼炯炯,灿若寒星,紧盯着萧月生,一脸的倔强。
他心中又是气恼,又是凛然,看来自己却是错了,这斤。挂名的掌门远自己所想的厉害。
声音里蕴着力量,这种怪拳头一次听到,若是声音里蕴着内力,会震耳欲聋,倒不觉如何。
但他声音里却并非内力,而是一种莫名的力量,无形有质,似是一只无形的巨石压下来。
他忍不住打了个集颤,这样的手段,无异于妖法。自己根本无力可施,除穿上前几步,杀了他,或者自己的内力足够强横,不怕他声音里施加的力量!
他头脑反应极快,但年轻气盛,虽然隐隐恐惧,却顾及颜面,不能屈服,狠狠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微微一笑,摇头延:“嗯。甚好,粱思仁,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萧月生此时的笑容柔和,并没有凌人之意,反而令人如沐春风,说不出的随和与亲切。
梁思仁肚子的火气,此时遇到萧月生的微笑,顿时如雪遇沸水。涣然消散。
“梁师兄,快快拜见掌门!”如月见状,忙退后一步,扯他的衣袖。不停的打着眼色。
梁思仁心中说不出别扭,有火不出,却平白的被人揉捏,实是奇耻大辱,又在小师妹与那位绝美女子跟前。
片刻过后,他看了看小师妹,见她拼命打眼色,神色勿急,一张秀美的脸都变了颜色,似乎是惊吓所致。
他一抱拳,郑重道:“弟子梁思仁拜见掌门!”
萧具生呵呵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必多礼了!”
他又道:“你这个梁思仁,到是个硬骨头,是不是不想见礼,不待见我这个掌门?!”
梁思仁既然从了小师妹的意。也索性服软到底,肃然道:“弟子不敢。弟子对掌门五体投地,敬佩万分!”
他不会说什么奉承话,岩得自己这两句已经极尽肉麻,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受不了。
萧月生的声音再次传来,淡淡的道:“我听说,你私下里与神农帮的人有接触?”
梁思仁心中一恼,但此时的脑筋却很清醒,轻轻点头:“是,弟子知罪,私下里与神农帮的人接触!”
萧月生笑了笑,颇是玩味的打量着他。
片刻后,他摇摇头,笑道:“看你的模样,却不像是觉得犯了错,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梁思仁抬起头,看了萧月生一眼,默然不语。
萧月生摇头微笑,淡淡道:“你可知道,私下见敌人,乃是犯了门规。严重的要逐出师门!”
“弟子知罪!”梁思仁昂然点头,理直气壮的盯着萧月生看,丝毫没有畏惧之意。
萧月生脸色倏的一沉,哼道:“你犯下门规,便是本座也留情不得!”
股还欠着一万字,看样子,今晚上是写不完了,要破了金身,没有全勤奖,呜呼哀哉若是月票否达不到五百张,没有了月票奖,那我就要喝西北风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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