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在天桥下,看着他浑身是血,却无能为力,身子那些血都是因为仅仅的拉着她而导致的。
那种锥心的痛,只有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
“少夫人,当时你们掉下来的位置,稍微偏差一点点,可能您和少爷都会没命。”36层楼,摔下来连0。01的生存几率都没有。
而少爷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里已经安装好了救生气垫,只是当时,少爷应该是抱着和少夫人一起死的心态才会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下来吧。
景鸳抬头,像是明白了霍倾刻意说这句话的目的。
他的意思是说,封爵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救生气垫,便想也没想的追着她跳了下来,是打算和她一起死?
又一个真相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心口,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而之前的这段时间都是白活了。
闹情绪、借酒发疯、一直都和他唱反调,到头来,真相却是如此的让她难堪。
这些天,她究竟做了什么!
一滴眼泪,从她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下滑落,看着床上的男人,景鸳一颗心犹如针扎一般疼痛着。
见她黯然神伤的脸,霍倾低了个首,识相的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
夜,渐渐深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封爵睁开眼睛时,房间内原本该有的身影不在了。
他微微蹙眉,内心倏地升起一股急切,起身就下来床。
正当他想要离开房间时,却瞥见浴室的灯是亮着的,心,蓦地就落实了下来。
原本景鸳有些困了,想要上|床休息,可想起那两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脏迹,她又一阵恶心,只想要把那些恶心全部清洗掉!
奈何手受了伤,洗起来很是不方便。
如果站在花洒下,受伤的手肯定也会被完全打湿,如果将花洒拿下来,她要拿着花洒就没有手去搓身子了,思来想去,一晃眼就过去了二十分钟。
她除了把衣服脱下来后,什么也没做成。
看了看自己包满纱布的手,或许浸点水也没多大的问题?
比起带着这种恶心的感觉去上|床休息,她宁可受伤的手被打湿。
‘哗’的一声,浴室的门突地被人一把拉开!
景鸳闻声转过头,就要惊叫时才看清男人那张俊魅无比的脸。
虽然两人无数吃肌肤和身体接触,但这样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说不别扭是假的!
“你、你怎进来了?”她神色略显尴尬,抓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遮。
看着她这种反应,封爵蓦地感到很好笑。
做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她居然在他面前挡?
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的举动,景鸳小脸涨红,尴尬了几秒后,讪讪说道,“你、你突然冲进来,我、我有些不习惯。”
说着,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你怎么下来了,顾医生说你要好好的——”
“我帮你。”不理会她的话,封爵大步跨进了浴室,扯掉她胸前遮挡的衣物,将她按在了花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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