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既然有本初兄和孟德兄在此,刚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见到袁术低头,刘睿也不能得理不饶人,于是大度的选择原谅。
听到刘睿松口,袁术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众人行礼道:“今日我身体不适,就不参加酒席了。诸位,我先行一步了。”
“站住!”
就当袁术想走的时候,刘睿开口叫住了他。
袁绍以为刘睿还要为难袁术,赶忙上前说道:“明德,既然公路身体不适,就先让他回家休息,咱们上楼去喝。”
“本初,今日我有事在身,就不陪你了。”
刘睿拒绝了袁绍的邀请。
“那明德你叫住公路是为何?”
袁绍不明所以。
“今日我与公路发生了小小的不愉快,但是却给酒楼造成了损失,理应赔偿才是。”
看着众人都看向自己,刘睿摸了摸鼻子说道。
只是他这话音刚落,知道内情的人都脸色古怪的看着袁术。
“不就是打坏了些许桌椅吗,我赔。多少钱?”
袁术财大气粗,才不在乎这点呢。
“袁校尉果真大气,您一共打坏了三套桌椅,总共需赔付三十金。”
就在这时,酒楼掌柜王越来到了场中,笑眯眯的对袁术说道。
“多少!三十金,你怎么不去抢?”
袁术是嚣张跋扈了一些,但他也不是冤大头啊。三十斤金,都够他买上七八匹上好的战马了。
“袁校尉说笑了,本店一向是童叟无欺。这店里的桌椅每一套都是由上好的木材所制,再由人从南方运来,就值这个价。”
王越为袁术解释道。
“这是天下第一剑客王越,不好惹的,还是如实赔付比较好。”
这时,袁术身后有人认出了王越,他劝袁术不要赖账,否则被盯上了滋味可不好受。
“他呢,打坏桌椅他也有份。”
袁术不甘心当这个大头,于是指着刘睿问道,而王越则是笑眯眯的看着袁术不说话。
“哎,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方?你在这吃东西和我在这吃东西是不一样的。我在这吃东西不用给钱,而你在这吃东西要给我钱。”
刘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给袁术科普了一下。
这下就算袁术在傻也明白过来了,合着这是刘睿的地盘,要他三十金也是给他长个记性。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袁绍,让人乖乖奉上三十金,头也不回的走了。
经过这个插曲,刘睿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拒绝了袁绍的再三挽留,回到了府中。
王越跟着刘睿回到府中,他问道:“明公,今日袁术咄咄逼人,要不要属下将他.....”
“算了,如今袁氏势大,还不宜与他们正面起冲突。”
虽然王越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刘睿知道他的意思。
“另外,你把最近手头上的事情都清一清。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该离开雒阳了。”
“当真!”
王越精神一震,他早就在等这个时候了。
“嗯,陛下最近一直在召见宗亲。等到旨意下来,我也可以请求外放为官了。”
刘睿说道。
“属下明白。”
王越拱拱手,然后告辞了。
过了两天,刘宏再次召开朝会。不给众人反对的机会,直接宣读了旨意,由几位名望甚高的宗亲担任州牧。
其中甘陵相刘虞任幽州牧,太常刘焉任益州牧,御史刘繇任扬州刺史.....
袁隗回到府上,忧心忡忡。自从他联合世家在西园禁军的事情上,摆了刘宏一道之后,刘宏近段时间不断出手,搞得一众大臣很是被动。
如今又大肆派出皇室宗亲担任各地州牧,向着一众世家释放出来了信号。我已经和宗亲们达成了和解,既然在雒阳斗不过你们,那我就派人去外地,来给你们施加压力。
就在袁隗苦思冥想对策时候,下人来报,大将军何进到访。
“大将军来了?快请。”
听到是何进来了,袁隗倒是也不惊讶,让人将他请入府中。
原来如今朝廷局势风云诡谲,何进这个大将军也是做得心惊胆战。本来他和袁隗等人达成合作,企图利用世家的力量来稳固权势。
可是现在,刘宏派出了宗亲前往各地担任州牧,军政一把抓,断绝了他不少的力量。心中慌乱的何进再也坐不住,赶紧来找袁隗商议对策。
“太傅,如今陛下出手果断,我们该如何应对?”
何进刚一坐下,迫不及待的向袁隗问计。
“大将军莫急,老夫已经在想对策了。”
袁隗让何进稍安勿躁,自己则是闭着眼睛,苦思冥想破局之策。
只是袁隗这一想,就过去了半个时辰,何进已经接连喝了好几杯茶,内心也是焦急。
“有了。”
又过了一会,袁隗睁开了眼睛,想到了对策。
“太傅,计将安出?”
早就已经等不及的何进,连忙问道。
“陛下不是准备重用宗亲,来与我们分庭抗礼吗?我们就用上次的那一招,釜底抽薪。”
袁隗伸手捋了捋颚下长须。
“那具体该怎么做?”
何进催促道。
“我记得你的大将军府里也有心向我等的宗亲吧?既然陛下要用宗亲,我们就推他们一把,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袁隗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
“对啊!我府里有几个幕僚也是宗亲,我这就回去与他们商议。”
何进一拍大腿。
“大将军切记,你要让他们知道。他们能够出人头地,担任高官,乃是我们尽心尽力为他们谋划,与陛下无关。”
袁隗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我知道了。”
何进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边何进和袁隗在暗中搅动风雨,刘睿那边也不甘示弱。刘宏的旨意一下来,他就立马进宫求见刘宏。
“什么!睿弟你也要前往外地为官?”
刘宏一脸惊讶的看着刘睿。
“是雒阳不好吗,还是觉得朕亏待你了?”
“陛下,如今朝堂不稳,身为宗室皇亲自然要为陛下分忧。如今几位叔伯兄长都不辞辛劳前往各地,臣弟自然不能甘于人后。”
刘睿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
“话虽如此,只是你才从凉州回来没多久。单论对朝廷的贡献,你已经超过几位叔伯了。”
刘宏言辞间有些犹豫,其实他不想刘睿也离开京城。这样一来,若是再遇到烦恼之事,他身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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