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孩子恋爹(1 / 1)

听到门外随风的声音,赫云舒如获大赦。

她推了一下燕凌寒,道:“还不起来?”

燕凌寒暗暗咬牙,抓起枕头砸到了门上,怒道:“滚!”

就在赫云舒准备“逃走”的时候,又被燕凌寒抓了回来。

“皇兄来了。”赫云舒提醒道。

“让他等着。”燕凌寒闷声道。

说着,他开始吻赫云舒。

一吻落下,情意绵绵。

于是,燕皇在正厅之中,就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在这一个时辰里,燕皇催促了无数遍,也让随风去叫了无数遍。

每一次,随风都是快到了院门口又折身回来,不敢靠近燕凌寒所住的屋子。

每一次这样做,随风的心里就一阵凌乱。

他这么来来回回几十趟,一趟趟地欺君,若说要因为欺君之罪而杀头,他这脑袋真不知搬了多少次家了。

于是,随风心惊胆战,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凉飕飕的。

随风战战兢兢地等着,终于在视线的尽头,看到了燕凌寒的身影。

瞬间,随风一溜小跑儿朝着燕凌寒奔了过去,恨不能抱着他亲一口,以示自己此刻的兴奋心清。

不过是片刻间,他就到了燕凌寒的跟前。

燕凌寒瞥了随风一眼,道:“做什么?”

随风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他料想,若是自己这个时候抱燕凌寒一下,他这两只手,只怕明天也就看不到了。

所以,他适当地怂了,然后悄声道:“主子,陛下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哦。”燕凌寒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正厅走去。

随风紧随其后,和燕凌寒一起到了正厅。

此刻,燕皇气鼓鼓地坐在主位上,等着燕凌寒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燕凌寒并不解释,只在燕皇的身边坐下,缓缓开口道:“皇兄,你来有事吗?”

燕皇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他都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了,还好意思问他是不是有事?

他当然有事,不然等在这里图无聊吗?

于是,燕皇闷声道:“朕已等了你一个时辰了。”

燕凌寒点点头,道:“我知道啊,可是皇兄你也知道,我有三个孩子呢,孩子恋爹,走不开。”

说着,燕凌寒一本正经。

见燕凌寒如此,随风也是惊呆了。

什么叫说谎话不脸红,他今天算是见识了。

但是很显然,这番说辞燕皇根本不信。只是和燕凌寒扯皮,他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于是,他瞪了燕凌寒一眼,开门见山道:“你今日对那代玉公主,也太冷淡了。”

燕凌寒垂眸不语。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那代玉公主离开没多久,燕皇就来了。可见,她这告状的速度,还真是快啊。

想到这里,燕凌寒不由得轻笑一声,道:“皇兄,对待女人,我一向如此。以前怎么不见你这般着急?”燕皇的脸色沉了沉,道:“凌寒,这代玉公主不是寻常人。她能够开城门迎你入城,对咱们大渝是有功劳的。如今大蒙虽然改称了蒙州,可百姓们未必全都服气,所以务必

要善待这位代玉公主,不然,只怕会惹得蒙州的百姓不满啊。如今大事初定,稳妥一些是最重要的。”

燕凌寒唇角微扬,看向了燕皇,道:“那么皇兄,希望我如何做。”

“待她和善一些,总归是能办到的吧。毕竟,见面的机会又不多。”

“太难,难于上青天。”燕凌寒直言道。

燕皇愤愤地看了燕凌寒一眼,道:“不过是让你态度和善一些,怎么就太难了,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

“我倒希望你让我去杀人放火,那多简单。”

燕皇正了正脸色,道:“凌寒,这件事,朕没有同你开玩笑。”

“巧了,我也没有同你开玩笑。你不妨想想看,我活到现在,待谁和善过?更别提是女人了。”

这天,是没办法聊下去了。

饶是如此,燕皇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凌寒,这一次,毕竟事关重大……”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怎么就事关重大了?”说着,燕凌寒站起身,道,“皇兄,你若说让我上阵杀敌,我义不容辞。可你若说让我去讨好一个女人,恕难从命!”

说完,燕凌寒大步离开。

燕皇坐在原地,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

燕凌寒大步走了,随风一时没反应过来,以至于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燕凌寒已经到了门口。

他有心去追,可这个时候留燕皇一个人在这里,似乎又不合时宜,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这时,燕皇看向了随风,道:“你们王妃呢?”

“想必,是在照顾孩子吧。”

“带朕去见她。”说着,燕皇站起身来。

随风却是没挪动脚步,硬着头皮道:“陛下,恕微臣直言,这个时候去找王妃娘娘,不妥。”

“有何不妥?”

“陛下,您也知道,我家王爷性子直,但凡是他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为难他。而且,他这个时候走开,多半是去找王妃娘娘。所以,就算是您去找,也是无用的。”

听着,燕皇暗暗咬牙。

这时,随风继续道:“陛下,这位代玉公主在军中便一直对我家王爷示好,属下以为,她或许有所图谋。”

“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图谋?”燕皇反问道。“陛下,当初攻城之时,把守大蒙京都的,只是一些残兵败将。所以,对于我家王爷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办的事情。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代玉公主开城迎我们入城。微

臣愚钝,私以为这代玉公主是见大势已去,才这般虚与委蛇,想要来到大渝京都搅弄风云。而我家王爷是大军主帅,所以,也就有了今日的事情。”

听罢,燕皇的脸色有些变了。随风趁热打铁道:“陛下,单单从今日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位代玉公主也是有手段的。主子待除了王妃之外的女人一向绝情,这代玉公主领教了之后在王府之中是哭着走的

。可若她当真如她表现出的这般软弱,此时就该躲起来找个地方去哭,而不是去向陛下诉说此事。或许,她是料准了陛下会顾及她的身份,才会有此一招。”听完随风的话,燕皇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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