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道吸力传来,他们竟是无法控制自己,缥缥缈缈,浑浑噩噩,往不可知的方向飘去。
这又是……怎么了?
……
***
缥缥缈缈,浑浑噩噩。
刘桑忽地惊醒过来,发现周围一片黑暗,他显然是被埋在了土石之间。
用力推开覆在身上的草木和泥土,他一阵急咳。
奇怪,为什么咳出来的声音这么……
不过这种有血有肉,连心脏都在跳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莫非我真的活了过来。
看向周围,发现自己半截身子依旧被埋在土里,这里显然是座荒林。
该死的小婴和忧忧,她们显然是把他随随便便的埋了,连墓碑都不做一个,果然是人走茶凉啊。
等一下,胸口这多余的赘肉是什么?
刘桑忍不住摸了上去,那两团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肉团在他的小手中揉动。
女子愤怒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不要摸我!”
刘桑道:“前辈,我是在摸我自己。”
双月华明珠更怒:“本宫明明感觉到你、你……你说什么?”
刘桑三两下爬出土坑。飞掠而去,掠到一条河边。探头一看,水面上映出一张沾满泥水却仍掩不住其青春俏丽的脸蛋。
他捧起水花,往脸上洗去,把泥水洗净,再看……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往自己腹下摸去。
该摸到的没有摸到,摸到的是不该摸的东西。
“住手!”双月华明珠虚弱而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
***
刘桑并没有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去,他们回到的是“双儿妹妹”的肉身。
刘桑猜想。这应该是他自己的肉身已经死去,而双月华明珠的这个肉胎,乃是她原本的身体感天地元气而生,又摒弃了所有的死气,虽然同样被黑鹜天尊击穿,却在慢慢的自我修复。
每个人的灵魂和他的肉身,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复活过来的肉胎呼唤着她的魂魄,而刘桑与双月华明珠两人的魂魄已因“两仪絪缊法”融合在了一起,以至于连刘桑都进入了这个身体。
之所以现在,能够操控这个身体的是刘桑,而不是双月华明珠,则是因为他们在与阎王胡亥战斗的过程中。魂魄融合,虽然与胡亥战斗用的是双月华明珠的元婴和玄气,但主导整个战斗的却是刘桑。
刘桑是表,双月华明珠是里,回到肉身后。他们依旧如此。
而由于真正与胡亥交手的是双月华明珠的玄气,虽然最后重创了胡亥。但双月华明珠自身的精元也损耗极巨,相对于刘桑的蚀魂,自是处于弱势。
结果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居然会附身在“双儿妹妹”身上,刘桑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但是,两仪絪缊法应该是可以解决的,为什么无法做到?
两人再一次试着将魂魄分离。
本该是无知无觉的魂魄,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但却怎么也无法分开。
在他们混雷的过程中,日精已经将他们的魂魄煅成了一体……
……
***
荒山,温泉。
一个腰肢娇小、身材娇小、双房却是发育成熟的少女泡在泉中,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在水里摸啊摸。
“不要乱摸!”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少年的声音也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前辈,埋了这么久,不洗干净,浑身脏兮兮的,我是无所谓,以后找到办法魂魄分开,一走了之,你自己受得了么?”也不顾那么多,揉着自己的乳儿,摸着自己的腿儿,洗着自己的……
“你这是洗澡还是调戏?”脑海里的声音更怒。
“前辈啊,我用你自己的手摸你自己,怎么能算调戏?你洗澡从来不搓垢么?想不到你这么脏,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你……”
刘桑不得不承认,这个身子摸起来确实很有感觉。
双月华明珠的这个身体有若新生,不但肌肤娇嫩,且是按照她自己所喜欢的最完美的形态,以元气凝成,虽然还不及以巫灵之气凝成的小婴和黑暗天女那般美丽无瑕,但小婴和黑暗天女毕竟“年纪”太小,停滞在还未发育的阶段,很难让人生出性趣,不像双儿妹妹的这个身体,胸脯初熟,发育得恰到好处,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好吃的样子。
用自己的纤手摸着自己的酥胸,若是男人的话,刚好就是一掌之握,现在的话,则略有溢出,又往腹下探去……
“你再摸我,”体内声音传来,“本宫早晚将你……”
将我怎样?
刘桑自忖,他自己的肉身已经死了,估计是再也活不了了,两人的魂魄继续融合,双月华明珠灭了他就等于是灭她自己,两人魂魄分开,她是人,他是鬼,她又能拿他怎的?
也就不再管她,继续愉快地摸着。
温泉之中,一个美丽的少女一手捂胸,一手探腹,如虾米一般扭动着……
***
天色渐晚,少女瘫软在池边,娇喘不止。
原来女人自己摸自己也可以摸得这么舒服啊?
“你、你……”体内的声音亦是娇软无力。
“前辈,是不是很舒服?”
“我、我早晚会杀、杀了你……”
对双儿妹妹的威胁,变成了少女的少年早已不放在心上。
她起身出池,在篝火边将烤干了的衣裳从支架上取下,一件件的穿上,先是肚兜,再是袄裤、中衣,穿外裳和裙子的时候,却极是麻烦。
襦裙已经是女子衣裳中比较简单的了,但再简单也是女孩子的衣裳,而且她可是双月王妃,虽是襦裙,选的也是最为繁琐、端庄的交领复襦,领口要与中衣巧妙重叠,中衣的衣领要刚好露出半寸,与襦衣配色,下裳与襦衣的重合的位置更是讲究,一不小心就乱了,系宫绦的时候麻烦得简直让人抓狂。
好不容易弄好,在水面一照,惨不忍睹。
“衣裳都穿不清楚。”在这方面,一向一丝不苟的双月华明珠比他还抓狂。
呃,抱歉……我只知道怎么脱。
对于女孩子的衣裳,刘桑脱起来拿手,穿确实是不太会,不过这个时候,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就在山岭间抓了山鸡,烤了野味。
吃到半途,洗了手,掠到暗处,脱下裤子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发呆。
“你做什么?”体内声音传来。
“尿急!”
“给我蹲下去!!!”怒火中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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