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北,你以前不是ktv舞台上最疯狂最引人瞩目的吗,来,今天也给哥几个唱一个或者跳一个,让我哥高兴高兴,等一下心情好了或许可以让你爽一把!哈哈!”阮文正轻浮的说着。
“来来,跳一个,也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小蛮腰!”
“对,先运动一下,等会到了我哥床上,再扭,感觉一定更好!”冼志明挤眉弄眼的说道。
一帮人都暧昧的哄笑起来。
顾筱北无论事先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都经不起这样的场合,长这么大,何尝被人这样羞辱过。即使没人把她当掌上明珠,生活中时有不顺,但从来没有卑贱到这个地步,她又羞又怒,火上心头,眼睛都气红了,手开始抖,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冷静自持。
她倔强地咬咬嘴唇,强行把恼怒羞愤压了下去,只淡淡道:“我不会。”
“你说什么?”冼志明怪叫到。
顾筱北忽然笑了一下,很轻蔑的那种,还冷冷地哼了一声,仿佛看着一堆丑陋的抹布。
众人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睛,这个死丫头,竟敢用这种眼神看他们?
火爆的冼志明首先怒道:“你她妈的是找死呢!”
顾筱北口吻淡淡的说:“要杀要剐随你,反正我们的契约已经签完了。”
冼志明还要在说什么,厉昊南此时清咳一声,一屋子的凶神恶煞立刻鸦雀无声。
厉昊南漫不经心的看着顾筱北,目光在和顾筱北对视的瞬间,那眸中闪烁的神光,突然掠过一缕轻傲与不屑,他嘴角轻抿,浮起天高云淡的笑意,让人马上意识到他是高不可攀的主宰者。
厉昊南可不是温柔多情的人,他杀人如麻,心狠手辣,强势霸道,对女人尤其没有耐性。他还从未如此仔细观察过一个女人,此时只生生地盯着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怪的念头:要摧毁她!就如摘下一朵盛开的花,然后,用力地揉碎。
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顾筱北走来,站在她面前有好大一片黑影罩住她,仿佛一座山要倒下来。
顾筱北被厉昊南身上带着的气势吓倒,心里不安,傻愣愣的抬起头,对视上他穿透人心的眼睛。
厉昊南的大手闪电般就猛地扣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使劲往怀里一带,她的脸就撞进他的胸膛。
这哪是撞在人身上,如果不是感觉到皮肤炙热的温度,顾筱北一定会认为撞到花岗岩上了!鼻子酸得不行,眼泪都真在眼圈里打转。
厉昊南突然收紧胳膊,她整个人便密贴在他身上了!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子在臂弯里微微发抖,他的嘴角轻抿,挂上一丝冷笑。他低下头,恣意地欣赏着那个起伏的胸脯,然后,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衣襟扯开,里面白嫩的皮肤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意将顾筱北惊醒,她意识到厉昊南打算在这里,众目睽睽之下跟自己上演限制级别的表演,“不要,求求你,不要!”顾筱北恐惧的哀求着。
她终于害怕了!
厉昊南满意的笑笑,狼一般的目光看着顾筱北,好似她是陷阱里的猎物休想逃出去分毫!
在顾筱北的慌乱中,厉昊南已经放开她,悠闲的走到一边坐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ktv里面的聚光灯突然打在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明亮,让顾筱北微抬手挡了一下,忽然听见头上有铁板的开合之声,紧接着一簇凉水自上兜头儿到下来,“哗啦”,将她浇个透心凉!
“哈哈哈……”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屋里面再次响起!
“我想,你或许需要冷静一下!”厉昊南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
顾筱北浑身滴着水,狼狈不堪的站在明亮的聚光灯下,模模糊糊的听着众人的哄笑,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遭人恨的女人,她一直都很坚强乐观,或者说,她一直命令自己坚强乐观,但现在她如同孤立无援的被困在荒岛上,四处都是冰冷的汪洋大海,一lang接一lang要将她吞没。
她竭力忍着眼中汹涌的泪水,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这些男人以这种轻蔑的方式,硬生生的羞辱着自己!
泪水将要落下的一瞬间,她死命地咬住了嘴唇,不能哭,哭给谁看呢?有谁会心疼你?
顾筱北,这群恶魔就等着看你笑话呢,你好歹给自己留点脸面吧!
安雅带着浑身湿漉漉的顾七月来到一栋大厦的高层,打开房门后让她进去,顾筱北看着眼前的房门大开,无尽的黑暗像是野兽的巨口向她张着,仿佛只要踏进这进屋子,她就会无限的深渊吞噬殆尽。
“进去吧!”安雅不耐烦的在她身后退了一把,随手把带上离开了。
顾筱北踉跄一下才站住,随之而来的灰尘让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打开墙上的壁灯开关,看见这里是一处复式的二层楼,很宽敞,客厅一面全是宽大的落地玻璃窗,脚下是五光十色的都市景色。
只是偌大的一间房子,到处都是灰尘,凌乱不堪。
一楼有客厅,厨房,餐厅,健身房。二楼是主卧室,书房,视听室,客房。这是一间典型男子风格的房间,房间采用的冷色系基调,简约硬朗的装饰都体现出这一点。冬天,在这样的房间里,无论盖多少张被子都不会感觉暖和的。
顾筱北首先走进卫生间,试了一下热水器里的水,还好,这里有随时供应的洗澡水。
当她将湿漉漉的身子浸在恰到好处的热水里,心里的委屈和羞愤也随之被温暖稀释了一些……
顾筱北从浴室出来,就挽起袖子打扫房间。
她知道厉昊南一定把她当成养尊处优的姐姐,所以把她丢到这个脏兮兮,乱成一团的房间里,故意为难她。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是顾筱北,最擅长的就是做家务,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听着音乐,一个人慢慢的打扫房间。
尤其现在,打扫房间的工作同面对那些流氓来比,简直是种享受。
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比如顾筱北从小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但是这绝对不妨碍她是个快乐的孩子,有记忆以来她就跟着婆婆住在弄堂里面的阁楼里,她会跑,会跳,会自己跟自己做游戏,整个弄堂都经常被她的笑声充满。
哼着小曲,将楼上楼下全部打扫完毕之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儿钟了,顾筱北拖着疲惫的身体再次冲了个战斗澡,就把自己扔到大床上。
或者是因为太累了,本来应该精神高度紧张、辗转反侧的她,竟然躺在这个陌生的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顾筱北听见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是谁,谁在她的房间洗澡,是阿婆吗,不对,阿婆已经去世很久了……
一个激灵让顾筱北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她忽然意识的到,浴室里面的男人是厉昊南!
还没等顾筱北想好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厉昊南,浴室门一开,他已经走了出来。
因为刚洗完澡,厉昊南一头短发显得有些凌乱,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慑人的气势,肌肉纠结勃发的古铜色上身赤.裸着,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显得身材更形高大健美,宽腰窄臀,胸膛宽阔肌肉纠结,尤其胸膛上刺着的狰狞狼头,吓得顾筱北不敢在向他看一眼。
厉昊南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轻蔑和不屑,如同在看着一个小摆设或者一头宠物狗。
她只感觉到自己被浓郁男性气息笼罩,那无言的威力和压迫感让她开始有点恐慌,当厉昊南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搭在她身上时,她吓得不由自主的往床里面缩去。丝滑的睡袍仓促间滑下去,露出雪色的肩头,温腻的曲线隐显出春光。
大约是顾筱北的皮肤实在过去莹白剔透,而厉昊南赤.裸的古铜色的实在蛮荒狂野,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厉昊南自己都看得有些呆了。
强烈的对比总让人容易有激情。厉昊南大手一捞,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将顾筱北拖过来固定在他的怀里。她惊叫出声,几乎被他的野蛮吓到。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肌肤密切接触,“你在敢鬼叫一声,我把你的骨头拆了!”
顾筱北看着眼前冷厉残酷的双眼,心里发毛,她完全相信,自己要再敢违背这个男人的心意,或者发出什么不称他心的声音,下一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捏死。
她紧张的双手死死抓住睡衣的下摆,牙齿将嘴唇咬成殷红,甚至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都不敢溢出来。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是厉昊南只是三下两下就将她的四肢固定住无法动弹,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开,他全身的肌肉在晕黄的光下发出古铜色的光芒,看上去像一尊金刚,胸口狰狞的狼张着血盆大口对上她的视线,吓的她急忙闭上眼睛,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即时失声痛呼!
身上如恶魔般的男子,薄薄的嘴唇上扬,浮起一摸残忍的笑意,眼中闪着阴翳与狠绝。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根本就是在发泄。
顾筱北无助的承受着厉昊南的恣意和霸道索取,她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和折磨……
厉昊南眼中的激情渐渐消退,整个身体仍然伏在顾筱北的身上,看着身下静静昏睡的女人,她已经没有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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