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抬起头来,看到这道身影的那一刻,漆黑色的眼瞳也是猛然一缩。
这是一位金丹后期小成修士,无论是身上的功法传承,亦或是怀中若隐若现的那方法宝,都不是之前那六位金丹后期初入的天外金丹可以相提并论。更不是刚才被自己击杀了的三位金丹后期初入都不算的修士可比。
这是一位异常强大的修士。
战力无双,甚至不在许飞之下。
宇宙修仙界,藏龙卧虎,与许飞实力相当,甚至是比如今的许飞,实力更强的人,也是大有人在。
许飞自然也不会真的妄自菲薄,觉得来到宇宙修仙界里,他也还是绝世无双,举世无敌的存在。
当然,如果真的打起来,许飞还是有必胜的把握,能将眼前的家伙打败。但他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阁下的意思如何?”
许飞傲然开口,不卑不亢,甚至语气以及面部表情之中,隐隐还有一丝的高高在上。
“我的意思?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放了姬无忌,之后我会替你向姬家老祖求情,姬家老祖虽说是高高在上的元婴天君,但为人还算比较和蔼,我替你多劝说几句,他老人家也未尝不会放过你。”
这位金丹后期小成的修士,傲然开口之下,周遭的人也都是感受到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甚至于秦瑶都有些动摇,想要劝说许飞不要斩杀了姬无忌。
姬无忌的身后,毕竟有元婴天君的存在。那等存在,不是现在的许飞可以招惹的。一旦招惹了,那就是把天给捅破了,到时候许飞和秦瑶恐怕都无法走出南河星。一旦无法走出南河星,哥哥的修为进度,可是又要被拉开很远的距离。
朱乾也是感觉到了一阵的恐惧,而后连忙笑着走了出来:“许飞,你可不要把事情都做绝了。姬无忌毕竟有一位元婴天君的父亲,出现了这种事情,姬无忌的那位天君父亲,可不会善罢甘休,我觉得还是要和干戈为玉帛,你觉得呢?”
看到许飞还是不说话,那位金丹后期小成的修士,终于干咳一声,而后说道:“小兄弟,你这天赋举世无双,相信若是有下一次的银河先天榜排名,你一定能够进入到前五百名之中,甚至很有可能会在一百名之内。”
金丹后期小成修士说完,整个舰船都是震怖了。
所有人全都呆滞的望着许飞,根本不敢相信,许飞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足以跻身银河先天榜前一百名。不过想来也是,人家先天后期大圆满,屠金丹如屠狗。这样的强者,跻身前一百,也是稀松平常。
最重要的是,他到底能够跻身前一百名的多少名。
一百名是前一百。
十几名也是前一百。
可是一百名和十几名那可是天壤之别。
“可是,你这脾气还是太暴躁了,宁折不弯是好事,但某些方面也是坏事。姬家有天君,你这样的实力,若是真的招惹了天君,别说你是银河先天榜前百名的实力,你便是银河先天榜的前十名,招惹了天君,那也还是死。”
“先天再妖孽,终究也是先天。元婴天君,高高在上,岂是你现在可以招惹的?”
“我也是见才欣喜,才会如此和你解释。不然,我可不会和你多费口舌。不过话说回来,姬无忌也真的是色胆包天,竟然欺负到你这样的绝世天骄的头上。这样吧,我做主,姬无忌,你拿出一些灵石来,五千万中品灵石,送给小兄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这样可以吗?”
金丹后期小成修士,淡然一笑的看向了许飞。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在协调双方的矛盾,两不相帮。可是在许飞看来,这却是他凭借着实力,欺负许飞,想要逼迫许飞就范。
我欺负你的妹妹,但因为我有天君老祖,我送你五千万中品灵石,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而如果你实力不够,你死了也就死了。
“五千万中品灵石可不算什么,五千亿中品灵石我到时可以考虑一下。”
许飞一句话落下,全场寂静,没有一个人在此刻开口,无数双诧异惊惧而又震怖的目光,也是齐刷刷凝聚在了许飞的脸上。
五千亿中品灵石。
便是南河姬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拿出来恐怕也得伤筋动骨,需要付出莫大的代价,变卖很多的不动产,一个区区的姬无忌,也值得姬家如此破费?
那位金丹后期小成的修士,脸色也是十分不好。
许飞这意思已然非常的明白,你要么给钱,要么我就杀了他。
这个先天后期大圆满的小修士,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有银河先天榜前一百的实力,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敲诈勒索了吗?
“呵呵,看来小兄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了?五千亿中品灵石,你也配?”
金丹后期小成的修士,眉头紧皱,一双藏在袖口里的拳头,也是攥得生疼。
“你是想要和我动手吗?”
许飞淡然开口。
“你别以为你有银河先天榜前百名的实力,就可以在我这里嚣张。哪怕是银河先天榜前五十,如果背后没有天君级别的强者坐镇,死了也就是死了。在银河系里,天才永远都不缺,因为陨落在过程中的天才不值钱。”
“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拿走五千万中品灵石,然后这件事到此为止。否则,灵石你是一块也拿不走了,而你也得死在这里。不仅如此,你妹妹,恐怕也得落在姬无忌的手上。选择权,我可是交到了你的手上,你要珍惜这次机会。”
“别忘了,你是银河先天榜前百名的天骄,你妹妹可不是,她只是一个区区的炼气期九重天修士罢了。”
金丹后期小成的修士,呵呵一笑,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魄,傲然看向许飞。
然而,他话音都没有落下的时候,身后的秦瑶,却是一步踏出,太上忘情决那清冷的气魄,直接从她娇弱的身躯之内扩散而来,压塌诸天一般,镇压的在场之人无不色变胆寒。
“谁说我只是炼气期九重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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