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用处,能改变力场的陨石。凑在一起就会引发一些不自然的现象,变戏法似的。”
方解笑了笑,让人用铁盒子将那六块陨石分别装起来封存。
散金候似乎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笑了笑道:“洋人总是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力场是什么?”
他倒是对方解的话更有兴趣些。
“没什么,只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一个词汇罢了。没有合适的词形容这些石头的能力,所以瞎想了一个。”
方解笑了笑,回头对一个懂洋人话的货通天下行的人说道:“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到大隋来。”
货通天下行的一位掌柜点了点头,走到那几个跪伏在地上的法师面前问:“大将军问你们,为什么要来大隋,为什么要来行刺!你们的机会并不多,如果你们还珍惜自己的性命就如实认真的回答。”
为首的那个法师沉默了一会儿问掌柜:“如果我们说了,会保证不杀我们吗?”
“大将军是诚信的,前提是你们诚实不诚实。”
“我们……”
法师叹了口气道:“我们只是在罗斯公国混不下去了,想到外面来重新找回地位。所以才会接受楚国皇帝的邀请,来到这里刺杀大将军。我们需要钱,喜欢钱,我们在罗斯公国已经不能再拥有财富地位了……”
掌柜翻译了一遍,方解摇了摇头:“一点都不老实……”
他指了指那个为首的法师吩咐道:“把这个人杀了,先卸掉四肢,半个时辰之内不要让他死。”
陈孝儒答应了一声,冷笑着过去一脚把那法师踹翻,然后拎着衣服林子把他丢在地上,两个骁骑校过来按住那法师的手脚,陈孝儒抽刀,丝毫也不犹豫的一刀把那法师的左臂剁了下来。哀嚎声立刻在屋子里响起,震的人耳朵都有些发疼。
方解转身离开,似乎对审讯他们已经失去了兴趣。散金候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议论着什么。
陈孝儒在大内侍卫处的时候就掌管行刑问讯,或许没有几个人比他更懂得如何慢慢的杀死一个人。他一刀一刀的剁下去,看着血肉模糊极为残酷,可那个法师却不会很快死去。这种折磨,不仅仅是对那个法师而言,其他几个法师更难以承受。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被那个残忍野蛮的中原人切开,肢体一部分一部分的被剥离。哀嚎声喊到他们的头皮都跟着发麻心都在打颤,那种恐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地狱。
陈孝儒剁了一百零八刀,整整半个时辰,没有多一分,没有少一分。
那个法师已经连哀嚎都都没有力气发出,嗓子里发出如野兽咽气前的那种嘶鸣,很低,但更直指人心。
货通天下行的那个掌柜也是脸色发白,见满手是血的陈孝儒对他示意了一下,他硬着头皮走过去,对剩下的五个法师说道:“这就是你们不诚实的代价,大将军是仁慈的,但最恨别人欺骗他。他可以原谅你们被人欺骗着来这里刺杀他,但不能原谅你们不珍惜他给的机会。现在,你们之中有谁愿意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来的?”
其他那几个人早就被吓破了胆子,竟是连说话都不敢了。
陈孝儒不耐烦的走过来,用血糊糊的手在那五个人身上分别写了一个数字,从一到五:“现在你们来选择吧,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们,你们来推选出一个人来回答。一二三四五……试试运气吧。”
掌柜的将话如实翻译了一遍,那五个人立刻被吓瘫了四个,另外一个身子僵硬在那里,根本就忘了该干嘛。他们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戒备和敌意。不得不说,陈孝儒只用了几个数字,就让五个人对彼此失去了信任。
陈孝儒狰狞的笑了笑:“不来吗?那我就只好抽签了。”
他找了几张纸,写上一到五的数字,然后将纸折好往天空中一抛,随意的从地上捡起来一个纸条打开。
他看了看衣服上写了三的那个法师,笑着说道:“恭喜你,你中奖了。”
“我说了!”
那个被指到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听翻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一边爬跪着往后躲闪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我什么都愿意说,我愿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
“分开问”
陈孝儒对那个掌柜的说道:“别给他们串供的机会,他们之中如果有人回答的不一样,指出来,我再慢慢的杀……”
掌柜的打了个寒颤,不敢看陈孝儒的眼睛。
……
……
“这件事不寻常啊……”
方解想了想后对散金候说道:“东楚人没胆子对大隋动兵,他们的商业收入七成来自大隋,如果动兵,断了的是他们的财路。军事上,他们的实力也不够。但是现在罗斯公国的人呢出现了,我总觉得东楚皇帝在玩什么阴招。”
“以我看,倒是不必太在意。”
散金候道:“打南燕,即便是慕容耻手里有了火器,可区区几百人的数目也影响不了大局。大将军,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破城的办法……只是……略微有些残忍了。”
“什么?”
“在南孟河上游截流,然后放水淹城。”
方解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散金候一眼,他发现散金候眼神里有些兴奋的东西,一闪即逝。那是一种享受某些事时候才会有的兴奋,虽然很快消失,但没有逃开方解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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