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如此多的苦难。”
两人相拥,久久不离。
陆踏雪终于松开了他,拭去眼角的泪痕,眼眸依旧湿润,强装镇定,仔细端详这张日夜牵挂的脸庞。
张海鸥也注视着她的脸庞,满心痛惜,伸手触碰她脸上的绷带,问: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陆踏雪的泪水再次涌出,连忙转过身去,答道:
“当你在魔岭战场‘死去’的消息传出,胡家立刻翻脸无情,联合魔都华家、京城曹家与巩家,还有十二世家的厉家,对我们展开报复。我家虽然只是世俗家族,还算安然,古老武术家不敢过于招摇,我及时反应,将家族成员送往昆仑,保住了不少人的性命。”
“但我不能逃避,我要战斗,结果遭遇了毒手。我不知道车祸背后是谁操纵,但一定是他们,极有可能是厉家的厉繁。那个女人一直觊觎我的地位,如今厉家已成为十二世家之首,未来必将成为八大家族之一。”
“张神医,你回来了,你还活着,真的太好了……呜呜呜呜……”
她抑制不住,哭了出来。
张海鸥从身后拥抱着她,承诺道:
“我回来了,失去的一切,我会帮你夺回。”
她抹去眼泪,转身,紧紧抱住他,说道:
“让我拥抱你片刻。”
她始终是个坚韧的女子,在外界的眼中,她是坚不可摧的女战士,拥有神秘的魔法力量。
只有在张海鸥的面前,她才能褪去坚硬的铠甲,成为真实的柔弱少女。
过了许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让我检查你的创伤。”
陆踏雪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展示出她傲人的双峰和修长的身躯,近乎完美,唯一的瑕疵是右腹部一道手掌大小的疤痕,只简单地涂了药并包扎。
张海鸥解开绷带,施展灵针之术,借助天地间的魔力刺激伤口愈合,坚信不久后它就能复原如初。
“这里治疗后,应该会有痕迹吧?我会变得不好看,你会介意吗?”
“不会留下痕迹,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你还不信任我的治愈魔法?”
“我信!”
施针完毕。
张海鸥写下了一张药方。
“我暂时不便现身,我给你写个药方,你自己去药店取药,让药师按照指示炼制药膏,敷三次即可痊愈。”
“好的!”
“你可以起来了,穿好衣服……为何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陆踏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笑意盈盈地问:
“我喜欢看你,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我的爱人,难道我不能欣赏你吗?”
“我日夜思念的男子,看一眼又如何呢?”
张海鸥略显无奈,答道:
“看吧,随你看,不过你可以先披件衣物,外面的气温有些低。”
陆踏雪双手展开,摆出一个大字,说道:
“那就让我们一起燃烧这份热情。”
“我受了伤,无法动弹。”
“我已经躺好,由你来行动。”
张海鸥苦笑,提醒道:“剧烈的动作可能会扯到伤口,你……”
“你是嫌弃我了吗?”
“没有!”
“那你只需动作轻柔些,别那么多话,快开始吧。”
张海鸥只能无奈地笑着接受。
果然,三十大妖就是活力四溢。
即使身负伤痛,也无法抵挡她的热情。
他立刻脱去外衣,跃上床榻,凝视着她的迷人曲线,低声道:
“我来了!”
月光从阳台洒落,秋风轻轻吹动窗帘,摇曳的月光温柔而典雅。
床上的两人,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动作虽小,却充满了情感的波动。
而那娇喘声,如同悠扬的乐曲,在夜色中回荡……
天罗阁。
厉繁坐在办公室里,心中总是难以平静。
他望向窗外朦胧的月光,神情恍惚,似乎魂魄已离体。
以至于一个男子走进来,他都没有察觉。
“厉阁主,你在看什么?”
“啊?……啊?”厉繁猛然惊醒,回过神来,看向男子,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说:
“巩少爷,您来了,开始了吗?”
来人正是八大豪门之一巩家的少爷巩潘安,肌肤白皙,嘴角挂着淡笑,英俊非凡,更重要的是他在武道上的天赋十分出众。
巩潘安在巩家年轻一辈中是佼佼者,甚至在京都八大豪门的年轻人中也颇有名气。
他亲自迎接厉繁,这份礼遇在奇幻世界中已是对她无比尊崇的象征。
“所有贤能已聚齐,只待我们的战略家了。”
巩潘安微笑着踱步上前,伸出的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嘴角挂着从容的笑意,接着说:
“厉阁主,此次五大世家合力,可谓大获全胜。梁氏已被剿灭,梁绣花身负重伤,十之八九已魂归幽冥;陆氏一族狼狈不堪,若非遁入神秘的昆仑山脉,早已覆灭于你的智计之下。至于东海谢氏,此生只怕不敢再涉足京都一步。”
“这一役,你的功勋最为卓着。若无你的妙计如神,我们怎能如此顺利,又能料敌先机?你是我们的军师,我们的精神领袖,这场庆功盛宴,你绝不能缺席。”
厉繁对他的亲昵举止并无抵触。
她深知,在这片魔法与权谋交织的豪门之中,婚姻不过是交易,而此刻巩潘安无疑是保护厉氏家族安稳晋升至八大家族之列的最佳选择。
“巩公子,我心中涌起不详的预兆,右眼频频跳动不已。”
二人并肩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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