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忱辞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烧似的,连带着眼角都多了几分猩红。
偏偏这个时候,南卿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灼烫的目光,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发呆了两秒钟,南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宴忱辞的办公室里睡着了!
都怪她昨晚一直翻来覆去想着两千万的事情,今天又一大早去典当行抵押戒指,实在是睡眠不足,而宴忱辞这个沙发又很软很舒服。
她本来是坐着等的,等着等着就……
南卿赶紧要站起来活动清醒清醒。
一扭头,就发现宴忱辞那副眼尾带红的模样。
心中大惊,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弹起来,“宴少,你开完会了?”
真糟糕,她怎么睡到宴忱辞回来了都不知道,还被抓个正着,看宴忱辞这脸色,显然是很不高兴她的行为。
南卿心里发虚,又下意识地看向了沙发,发现有几个地方被自己睡得都起褶皱了,赶紧弯腰去抚平。
她没注意到,自己弯腰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宴忱辞看见领口里头的风景。
宴忱辞呼吸愈发粗重了。
“summer,不用忙活了,谈谈正事吧。”宴忱辞说道。
南卿便停手站好,等着宴忱辞发话。
宴忱辞坐回了位置上,而后从电脑里调出当时电梯里的监控画面,“你看看这个吧。”
南卿立马凑过去查看。
但因为宴忱辞的办公桌很大的缘故,南卿几乎大半个身子都趴在桌上了也还是看不到。
她干脆就从桌子的一边绕过去,站在了宴忱辞旁边,开始看那段监控画面。
然后,瞪大了眼睛。
监控里的南酒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宴忱辞,可怜巴巴地说想让宴忱辞再给钱救南家的公司。
原来她早上看见南酒的事情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真是没想到,南酒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是南大山和蒋慧云安排的吗?
那如果宴忱辞不打算答应的话,他们是不是就打算去找宴老爷子帮忙了?
宴老爷子现在身体很不好,已经被宴忱辞和阮棠的事情气得进了一次医院,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
如果再被气一次,就说不定还能不能这么好运了……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气愤,南卿的胸口都开始剧烈起伏起来,两只手攥得很紧,身子微微发颤。
动作很轻柔,但因为这个位置正对着风口,她身上的淡淡花香气息便尽数钻进了宴忱辞的鼻子里,将他整个人包围住。/apk/
宴忱辞愈发口干舌燥起来。
而视频到这个地方,便出现了南酒直接扑进了宴忱辞的怀里,占宴忱辞便宜的画面。
南卿愈发不可置信,一双杏眸里满是诧异和疑惑。
什么情况?
南酒这样主动地对宴忱辞投怀送抱,是喜欢宴忱辞吗?
她不确定,于是便倒回去重新看。
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反复确认南酒抱住宴忱辞的时候,嘴角的确是带着幸福笑容的。
光顾着确认南酒是不是喜欢宴忱辞,南卿自然没有注意到,她反复回放监控画面要用到键盘,所以几乎上半身都俯到了宴忱辞的面前,甚至胳膊肘还会时不时和宴忱辞的胸肌来个碰撞。
只是隔着衣服的触碰而已,甚至不是有意的勾引,但宴忱辞脑子里的思绪却愈发混乱了。
他想起了和南卿荒唐的那晚,有个姿势也和现在差不多,南卿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无力又难耐的被他按着纤细的腰肢摆动。
要命了!
再想下去,宴忱辞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对南卿做什么。
“summer,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让开。”宴忱辞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
南卿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的确不太妥当。
她赶忙要站直身子,结果撑着桌子的那只手打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便直接坐在了宴忱辞的腿上。
甚至,手还撑在了某处。
感受到那份炙热和坚硬,南卿整个人都僵住了。
“summer,你是故意的吗?”宴忱辞眼神低沉了几分,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刚才那点隐忍和强撑,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灰烬。
宴忱辞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
要她!
“宴少,我没有,我……唔唔唔!”
南卿的话没有说完,便已经被宴忱辞吻住了双唇。
这是个腥风血雨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宴忱辞甚至伸手扣住了南卿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半步撤离,而他像是威风凛凛的将军,一寸寸巡视自己的领地,吻得南卿无法招架。
很快,南卿便被吻得全身发软如同面条,在宴忱辞的腿上都坐不住,直往地上滑。
宴忱辞开始还伸手托着她的臀,后来也嫌麻烦,干脆将桌上的东西胡乱扫开,然后掐着南卿的腰往上一送,直接将人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张办公桌是纯红木的,质地很坚硬,再加上南卿刚在宴忱辞炙热的腿上坐了好半天,突然碰到冰冷的桌面,便被激得打了个哆嗦,眼角都挂了一滴晶莹剔透,欲落不落的泪。
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
非但不会让男人就此罢手,反而会激起心中的恶趣味,想将面前的女人给欺负得更惨,甚至恨不得直接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宴忱辞也是个男人,自然也是带着同样的想法。
他甚至已经撩起了南卿的裙子,紧接着整个人单膝下跪在她面前,脸埋进了南卿的腿间。
南卿还没从刚才那个吻里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宴忱辞这动作,意识到他是想做什么后,瞬间耳鸣阵阵,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拼命的扭动屁股往后撤,想离宴忱辞远一点。
可宴忱辞却只是掐着她的腰轻轻一拽,人就被拉回了自己面前,甚至距离比刚才还要更近一些,以至于宴忱辞鼻间呼出的热气落在她的肌肤上,南卿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她后背绷得紧紧的,双手撑在宴忱辞的肩膀上,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整个人被逼得几乎要疯了。
“宴少,这里是办公室,你冷静点。”南卿开口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外面真的传来了有人拧门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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