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这都是为你好(1 / 1)

南卿瞳孔猛烈震缩,快步冲到了宴忱辞跟前,语气关切无比,“宴少,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弄的?”

“没大碍,不用管。”宴忱辞语气淡漠,掐灭指间的烟头,替南卿打开了后车门,“我送你回去。”

几乎是话音刚落,南卿便直接凑到了他跟前,巴掌大的清秀小脸几乎要整个贴在他身上来。/apk/

甚至连呼出的热气,都尽数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有点痒丝丝,又滚烫无比。

“summer,你干什么?”宴忱辞整张脸紧绷,抿唇质问道。

南卿正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脖颈处的伤口,语气无比认真,“宴少,你脖子上的伤口该不会是被蛇咬的吧,是刚才那条蛇吗,那你怎么不说啊,这得去医院的!”

“不……”

宴忱辞的话刚开个头,就被南卿气鼓鼓打断,“什么不,那条蛇一看就有毒,要是不去医院,很有可能会死的!”

南卿立马要绕去驾驶座,“宴少,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快上车。”

刚转身,就被宴忱辞扣住了手腕,“你先等等。”

这还等什么啊!

南卿急得想再次发火,但脑子转得很快,反应过来了,“对,都已经拖这么长时间了,得先采取一点急救措施再送医院。”

否则即便这样急吼吼的往医院赶,宴忱辞也可能会毒发死在半路上。

可被毒蛇咬了之后的急救措施是什么呢?

南卿在脑子里焦灼的思索,却只能想起电视剧里的经典吸蛇毒桥段。/

既然是电视剧都在用的,应该也有几分道理吧。

只是宴忱辞伤的那个位置,多少是有点暧昧了。

但再一想,如果不是宴忱辞当时下车救了她和福伯,也不可能被蛇咬到。

她怎么能坐视不管。

今天别说是被咬到了脖颈,就算是别的什么重要部位,她也得想办法帮宴忱辞吸毒!

南卿心一横,也顾不上管那么多了,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踮起脚,温热的红唇紧贴上宴忱辞的脖颈。

“summer,你在干什么?”宴忱辞震骇,下意识想将南卿给推开。

谁知道南卿却环住了他的脖颈,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用力吮吸他脖颈的同时,还不忘含糊开口。

“宴少你不要说话,这样会加快毒素游走的。”

宴忱辞阖眼,喉结上下滚动时,能清晰感觉到南卿拼命卖力的在他脖子上“耕耘”。

不太疼,却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脑海中浮现出的,是南卿昨夜在他身下猫儿似的模样,两只软糯的小手也是这样环着他的脖颈,声声求饶,喊得嗓子都哑了。

“嘶——”

突然脖颈上一疼,让宴忱辞闷哼出声。

南卿这才松嘴,看了眼他脖颈上被自己吸得已经红彤彤的地方,又往地上吐吸出来的毒血。

出乎意料的,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什么情况?

“宴少,为什么你的伤口吸不出蛇毒?”南卿疑惑无比。

宴忱辞垂眸,看着还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以及那张因为吮吸太久而红肿发亮的玫唇,眸底翻涌着惊涛骇浪,却又被面上的风轻云淡遮盖住。

“当然吸不出来,因为我根本没有被蛇咬。”

听闻这话,南卿表情比先前还要诧异,“那你脖颈处的伤口拿来的?”

“刚才在车上翻看文件,没注意有个订书针掉在脖子上,手拍上去就刺进了皮肤里。”宴忱辞回答。

订书针两边尖刺的距离,和蛇的尖牙距离差不多,所以南卿才会误会,以为宴忱辞是被蛇给咬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啊。”

宴忱辞深深幽幽看她一眼,嗓音低沉喑哑,“我倒是想说,你给我机会了吗?”

“……”

貌似,是没有。

想起自己刚才那副毛毛躁躁,没问清情况就冲上去为宴忱辞吸毒的样子,南卿尴尬得脚趾扣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summer。”宴忱辞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喜悦,“你这么关心我,我挺感动,不过既然知道我没事了,是不是可以松开我了?”

南卿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还勾着宴忱辞的脖颈,整个人更是像是无尾熊似的黏在他身上。

便赶紧松开手,跳出去半米远,“不好意思宴少。”

“上车吧。”宴忱辞再次开口道。

南卿哦了一声,乖乖地钻进了车子后排,两只手叠放在膝盖上,坐得比小学生还板正。

这副拘谨不自在的样子,显然是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走出来。

宴忱辞从后视镜扫了眼,唇角又上扬了几分。

发动车子,将南卿送回了公寓。

大概是觉得刚才的时候太丢人,几乎是车子刚停稳,南卿便逃也似的跑了。

可明明光线昏暗,宴忱辞却还是尖锐的捕捉到,南卿微红的耳垂。

呵,原来这女人也有这么不好意思的一面。

宴忱辞勾唇,调转车头,开车回自己的梧桐苑。

车子刚刚驶入梧桐苑的院子,宴忱辞便注意到了门口蹲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倏然,他脸色沉下去,眼底的那点愉快散得一干二净。

但还是下了车,走到了门口去。

听见动静,女人立马抬起头,眼底迸射出惊喜的光芒,语气却委屈巴巴的,“忱辞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怎么,我现在什么时候回家,还需要向你汇报吗?”宴忱辞语气凛冽,不带半分温度。

阮棠眼眶一下更红了,哽咽着问,“忱辞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泳池派对那件事情?”

“既然知道,还问什么。”宴忱辞颔首,承认得痛快,“阮棠,你现在变得太多了,回去好好冷静一下吧,等你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再说。”

阮棠却梗起了脖子,“我是做得有点偏激了,可是忱辞哥,我一点都没错。”

没错?

宴忱辞冷眼看她,只觉得陌生无比,和当年那个愿意跳下冰窟救自己的小女孩完全不同了,“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没有做错,”阮棠语气坚持,“忱辞哥,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所以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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