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是我。”
刘鹏?!他怎么出现在这儿?
黑暗里,男生冷亮的目光让人有种背脊发寒的感觉,苏佩佩并没有觉得安全,反而觉得更危险了。这个男生听到她刚才的话了,会怎么想,怎么做?会不会……
而这时候,苏佩佩完全不知刘鹏想的却是,有时候,女人比男人冷酷狠辣多了。那个厉锦琛听说很疼姚萌萌,竟然当着一众人面就把手机给摔了还踩成烂铁片儿;而这个叫苏佩佩的女人,为了金钱和嫉恨,不惜损伤自己的发肤身体,就只为了享受和报复。
……
“……呜呜,啊,不……”
细细的手臂在石壁上攀爬着,想要逃开身后的追逐,可她的头发被一只大掌死死地揪住,宛如被拴了脖子的狗,根本逃不出主人的操控,只能任之折磨羞辱,哭得泣不成声。
“该死——”
男人突然一声低咒,终于松开了那水藻般的长发,抽身离开。
却扔下一句邪恶又伤人的话,“滚!我没兴趣碰一个满心装着别的男人,早就被染指过的脏东西!”
倍受折磨的身体无力地坠进水里时,耳朵似乎还嗡嗡地鸣响着,眼里的泪水被翻滚的水流吞去,胸口却似早被戳穿了洞,她听到血液从那洞口里汩汩地流出。
——早就被染指过的脏东西!
她是,脏东西?!
他不愿意碰她,是因为早就知道……不不不,不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可以那样辱骂她是,是,脏……东西?!甚至,连人都不配称了吗?他怎么可以那样……侮辱她……
大叔,这话不是你说的,肯定不是你说的,对不对?一定是我幻听了,听错了。绝对不是,不可能,不——
嘶哑的叫喊声,字不成句地从女孩嘴里喷出,可是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睁开眼,布满了红红的血丝,眼眶也似浸着血般,一层厚厚的水光包裹着那双无神的黑瞳。
“萌萌,你做噩梦了。来,喝口水,润润喉咙。”
她像机械人似地张开口,咽下入口的东西,只觉得那流制的东西入喉后又凉又滑,十分舒服,纾解了一些她体内那股莫名的躁热,从喉咙到嘴巴,到鼻子,甚至脑门儿、眼眶,都觉得像有一把火正烧着,呼出的气息都像是冒着白烟儿。
她这是……发烧了?!为什么呢?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出什么东西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下病中的本能。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隐约瞧见一双温柔深情的眼眸,和那人体贴好听的声音,让她觉得很安心很踏实,很依赖。吃喝过后,她觉得稍稍舒服了一些,又很快沉进了梦乡。
厉锦琛看着睡着的女孩,似乎还很不安地攥着自己的手指的模样,将自己蜷成小小一团脑袋都埋进被子里……瞬间有些难以呼吸,胸口重重地起伏两下,迅速别开眼,却又在一口气之后,转回到那张苍白又潮红的小脸上,她的下巴下还留着齿印——虐痕。
他目光突然激烈地颤动,眼神十分复杂,他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不自觉地变得有些僵硬,大牙重重地错动发出响声。
久久的,在匿大的卧室里,男人僵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宛如雕像。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萌萌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到墙上的壁钟显示八点,正是她上学的时间,但她不知现在是周几,估算大致的时间,她翻身去找自己的手机,立即感觉到浑身酸疼不矣,喉咙还疼得发干。同时也想起,她的两部手机,一部被奥伦扔进了火海,另一部替身被厉锦琛当场踩得稀烂,通通都报销了。
很快,房门被推开,厉锦琛端着牛奶和蛋糕进来,表情温柔如昔,身上还穿着炒菜的围兜,一切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丝毫猜不出,这是他们发生了那样激烈的纠缠之后,他竟然还可以用这样平静的面容和态度对待她。
那晚,她不知道是几天前的晚上,他愤怒地咆哮着要突破那最后一层纸,可是在进行最关键的一步时,他屡次进犯不成,竟突然就放过了她。当时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疼痛不堪,又屈辱至极,精神肉体都快崩溃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最终,他还是没有要她,甚至还侮辱她说她是……脏东西!
当大手放到她额头时,她下意识地朝后缩去,眼里充满了警戒。
他却不以为意,迳自说,“你睡了一天了,温度降了不少,不过还不稳定,必须按时吃药,补充营养。现在觉得怎么样?能不能下床走走,到餐厅吃点东西?”
她看着他的眼,像是要探询什么,又像是在确定什么,问,“学校……”
他立即接过话,“我已经帮你请了病假,你必须先把病养好,先休息一阵儿。学习的事,有家庭老师给你辅导,不用担心会拉下什么。况且……”突然勾起唇角,那笑容她莫名地觉得有些邪气,“你的班主任说你进步很大,都跟上班上的专业学习了。萌萌……”
他倾身想要吻她,她一偏头躲了开,直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那个!”
他抚上她的脸,口气变得不容拒绝,“听话,萌萌。”又俯首去吻她,她只来得及一让,吻还是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他没有立即退开,目光深深地凝着她,变得又黑又深,锐利逼人。
她心头一跳,立即别开眼,“我……我觉得很难受,我想我应该……去医院打打吊针……”也比待在一个表里不一、时而疯狂时而又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如此怪异的男人身边强,他愈来愈让她不安了。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她面对自己,道,“做错事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我已经帮你请了足够的假……”他轻轻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起身时,唇角微微一勾,表情说不出的邪恶诡异,让她一凛,不敢再说出什么违背的话。
受罚?!他的意思是,要让她受病毒的折磨,不会带她去看医生?!
不管怎么想,萌萌都觉得眼下的情形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理解。之后,她趁着吃饭时,撒娇讨好地试着又表达了想要“离开公寓”的意思,都被厉锦琛一口拒绝。
这后,他离开去上班,只留下了按时吃的降烧药,就去上班了。她睡到中午时,没人叫她吃饭。后来饿得不行到厨房找吃的,发现没有任何熟食,他走时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全是生鲜食品。她没力气折腾饭菜,就想打电话,哪知电话根本不通。她只能试着上网瞧瞧,淘宝早就玩上了手了,叫个外卖啥的应该不难。可网络竟然也给她掐了!还弹出一个大大的提示页面,写着那句他说过的话——做错事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她打心底里一凉,他这是要对她断粮断水,隔绝一切外部联系,将她软禁起来?!
可是这过去一天一夜了,她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朋友们的情况,向东辰和奥伦怎么样了?是不是真当纵火犯被抓起来了?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和处分?
越想,她越害怕。
她突然想到厉锦琛一再强调“做错就要受罚”,那么,他会不会对学校里的朋友同学们伸出黑手?!这次文化季她根本没想过要参加的,虽然之前看到名作家的签售会很激动很渴望,可是因为是上课时间,她还是默默地忍下了,想托其他同学帮忙她拿个签名。可他却鼓励她跷课!之后,他又突然到大礼堂,那么凑巧就发生了火灾。他一直讨厌奥伦,对向东辰的态度也愈发冷狠,之前他还说要是他们都死在火海里,就是——死有余辜!
萌萌越想越无法淡定,最后折腾来折腾去,终于借用总保安系统把公寓里的火警弄响了,火警一响,原来紧闭的电梯门就会自动打开,为屋里的人提供逃生通道,她想也没想就冲进电梯下楼去。
她反反复复地回忆着火灾当天的情形,想要寻找些什么,心里又难受,又痛苦,又矛盾得不得了。
电梯铃声一响,她用力按着开门键,就往外冲去。没想一头撞上副硬梆梆的胸膛,抬头时,苍白的小脸上表情瞬间定格。
厉锦琛淡淡地问,“这么着急,想去哪里?”
她愕然张口,“大……”
他伸手,轻轻一把就将她推进电梯里,她重重地撞在金属墙壁上,疼得皱起小脸。
他跨进电梯,大门从他高大宽阔的背后,徐徐关上,她颤抖着身子一点点缩到角落里,模样惊恐仿佛撞见了鬼。
no,那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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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景还没完哈,也许下面有大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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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擦枪走火后,世界变了。
“啊,你为什么在我创上?”
“蓝蓝,你看清楚,这里是总理套房,准确说来是你在我的创上。”
“啊啊,你你你……你强……”
“蓝蓝,你看清楚,要验伤的话,我的受创面积和数量更大更多……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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