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算到傅司宴他不做人。
傅司宴狭长深邃眼眸微眯,看到苏晚棠眼底的青色。
知道她累极了,也困极了。
他接下来只是浅尝辄止的温吞进食。
再斯文文质彬彬的男人,一旦兴起,到了最后也难免凶一些。
苏晚棠不高兴了,抬脚就要踹人。
傅司宴摁着她翘起来,朝他身上踹的腿。
“宝贝,乖一点。”
低沉嗓音蕴含着极致危险,还有说不出的性感。
傅司宴低头轻吻苏晚棠的脸颊,凑近她耳边柔声轻哄。
每一次双修,对于苏晚棠来说,都是一场大补修行。
傅司宴几乎是挖空了心思,让苏晚棠主动采阳补阴。
“你欺负我!”
苏晚棠睁开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满目控诉地盯着傅司宴。
傅司宴幽邃温柔黑眸凝着她,声调轻柔:“夫人着实冤枉我了。”
抱着香甜可口的小娇妻,他恨不得把人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又怎么舍得欺负她。
当然,在床上的时候例外。
这是原则上的问题,坚决不能让步。
苏晚棠感觉全身都不适,又推了推傅司宴,想要人离她远一点。
傅司宴抱着她,两人密不可分,侧躺在一旁。
“再等等,还没完全被摄取。”
他轻抚苏晚棠的后脑勺,薄唇发出喟叹声。
如果不是把人惹恼了。
他绝不会在半个小时内结束修炼。
苏晚棠抬手抚摸着傅司宴身上的八块腹肌,指尖停在一处,倏地用力拧了拧。
傅司宴没什么痛感,倒是把苏晚棠的手指疼坏了。
她气恼地掀起眼皮,眼神懊恼地瞪了傅司宴一眼。
傅司宴眉梢微挑,按着她的腰往怀里带,声音沙哑:“现在想了?刚不是说困了?”
温柔嗓音在苏晚棠耳畔响起,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激得她浑身一颤。
回味着傅司宴的话,她皮笑肉不笑:“你想得美!”
她哪里是在想了。
分明是在气愤傅司宴越来越不做人。
苏晚棠懒得理他,忍着身体不适,闭上双眼。
眼前一片黑暗,某些感知,也变得格外清晰。
苏晚棠磨了磨牙根,誓死不想再给傅司宴欺负一遭,就这么闭着眼酝酿睡意。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黑了。
她身上的睡衣换了一身,身上也清清爽爽的。
明显是傅司宴趁她睡着的时候,抱她去浴室清洗过。
苏晚棠摸了摸锁骨的位置,睡眼朦胧地低头。
果然在那看到数枚鲜艳欲滴的暧昧吻痕。
她被傅司宴抱着去浴室时,其实是有些模糊印象的。
被人放进温热的水中,一只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有什么东西在肩窝啃。
她当时很气恼,抬手就挥去一巴掌,后来才得以安宁。
苏晚棠看着脖子上的红痕,气笑了。
傅司宴自从开了荤后,恨不得把她当成肉骨头,天天抱着啃。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满身矜欲,高不可攀的太子爷,竟然这么嗜性成瘾。
可以说是色中饿鬼,沟壑难填,永远都喂不饱。
苏晚棠拉了拉身上的单薄睡衣,起身下地走向浴室。
她洗漱完,推开跟浴室相连的衣帽间。
今天她不准备出门,家里温度适宜,穿着不需要太厚重。
苏晚棠挑了一件浅色长裙,推开衣帽间的门,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斜倚在床头,正在翻看文件的傅司宴。
姿势看似随意慵懒,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优雅,与生俱来的贵气,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屋内的动静,傅司宴偏过头,露出眉目清冷,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
他轻抿的薄唇勾起一抹柔和弧度,对苏晚棠招了招手。
“棠棠,过来。”
苏晚棠刚醒来的气早就消了,闻言迈步走去。
傅司宴把手中文件翻到最后一页,连同签字笔递给苏晚棠。
修长白皙非常有骨感的手指,指了指空白签名区域。
“在这里签一下你的名字。”
苏晚棠握着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嘴上问:“这是什么?”
“给你置办的产业。”傅司宴拖着慵懒的尾音,口吻随意道:“嫁到傅家的女人,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产业,这是爷爷分配的,值不了几个钱。”
苏晚棠没信他这张嘴就来的话。
要是真不值钱,也不需要太子爷亲自盯着她签署文件。
苏晚棠在心底猜测,傅家给他的东西肯定很贵重。
然而,不管有多贵重,她都能以百倍还回去。
苏晚棠签完字,看都不看文件里的内容,随手丢给傅司宴。
她绕过床尾来到另一侧,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翻看消息。
傅司宴发觉苏晚棠的冷淡,想到早上把人折腾不轻的事,心底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把事关万亿资产转移的文件丢在床上,倾身靠近苏晚棠,把人揽入怀中。
“宝贝,还生气呢?”
他拖着撩人腔调,在苏晚棠耳边暧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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