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我别乱走,我很快就回来!知道了吗?”芹泽的喊声制止了怜也的胡思乱想,再一看人已经下了天台,只剩下怜也一个人瞪着小眼。
跑这么快,他也是田径队的?怜也心想。
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总是时不时摸摸嘴巴,卷卷舌尖,原来亲嘴是这样的,还要伸舌头啊,不过……怎么偏偏要碰人家后脑勺呢!明明还可以继续下去的!可恶啊。
芹泽没让她等太久,回来的时候怜也已经褪去了燥热和欲望,坐在沙发上捏着麻将块自娱自乐的玩着呢。
“你去干嘛了?”怜也看他手里拎个袋子问道。
芹泽悄悄喘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坐,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坐过去点把头转过来。”
“啊?”没等怜也问清楚就被芹泽一把扳过肩膀,然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什么啊?难不成要给我剃头发?
“嘶!好冰!”
“不想晚上挨枕头疼就别乱动。”
芹泽大手一抓把怜也想摸脑袋的手给禁锢住了,怕她不老实又将攥着的手绕到了她身前,脑袋往她颈窝一探。
“24小时以内用冰块敷一下就不会太疼了,要是超过24小时就得用热敷了,你要是昨天磕的我可没地儿给你弄热毛巾去。”
尽管芹泽用话多刻意掩饰了自己紊乱的呼吸,但谢花怜也还是能从他的吐字间听出些重重的的粗气声。
他刚刚是跑着去找冰块又跑着回来的?
怜也的脑袋冰冰的,心里却像有个大火炉似的暖的她不要不要的。
“你去哪里弄的冰块啊?”怜也感动半天才想起这个问题。
“管那么多干什么,给你敷你就用!”话是这么说,但芹泽明显手劲儿一大,疼得她就算再好奇也听话的不问了。
然而,芹泽多摩雄打死都不会告诉她,他是从小卖店卖冰棍的冰柜里掏出来的,那大爷在后头追了半路,还好他跑得快及时回来了。
“我拿着吧,你不冰手吗?”怜也微微侧头看向芹泽。
“我热。”芹泽抬手把她脑袋又转了回去,不着痕迹的换了只手继续拿着冰袋,另一只被冰的通红的手放在腿上来回蹭了蹭。/
最后还是冰块快化成水了,他才丢掉袋子,回头边拨开怜也的头发吹了吹气边问道:“没那么红了,还疼吗?”
怜也小脸一红伸手摸了摸,“不……不疼了。”芹泽多摩雄是个什么小甜心啊!太齁了她会得糖尿病的呀!
“回家洗头什么的小心点,不对,是你给我小心点!一天毛手毛脚的哪天走走路自己再摔死!”
芹泽先是柔声柔气的担心,后来想了想这家伙太不让人放心了,一看不住就弄出个大包来,下回别再拖着一身血爬回来找他。
“知道了,”怜也答应着,眼睛机灵一转,毛绒脑袋一抬凑近芹泽,“谢谢你啊,多摩雄。”说完就快速的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口,发出小小“啾”的一声,然后瞬间像没事儿人似的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芹泽一时恍惚,捂着脸手足无措,心脏更是随着那一亲而落下一拍,他望向起身的怜也停了四五秒后,指了指自己的脸,傻呵呵的来了句:
“再来一口呗,右边。”
得寸进尺!怜也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掉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来今天也不用洗脸了。”芹泽抻着小短腿仰在了沙发上,眼睛看着发黄的天空,笑容灿烂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另一边,伊崎瞬回到自己的班级总觉得比往常喧闹了很多,小弟们一看自家老大回来了也都稍微收敛了一下,只有背对着他的某个傻蛋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
“一个B班的二把手,别说他们的老大三上兄弟,就是芹泽多摩雄来了也得给咱伊崎老大的面子啊!”
“可是那家伙确实厉害,把你打得都还不了
手……”
“那是我轻敌了!下次见到他我肯定揍得他屁滚尿流满地找妈妈!”
傻蛋聊嗨了丝毫没注意到伊崎瞬站在了自己身后以及同伴给自己的眼神警示,他愤恨的用拳头捶着桌面,嘴上还在骂,“下次可就不是把她掀倒那么简单了,我要狠狠的打……”
“你要打谁?”
伊崎瞬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他头顶响起,吓得他虎身一震屁股跟坐钉子似的弹了起来,看着自家老大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慌。
“老……老大,你回来了。”
“问你话呢,你要打谁?”
伊崎瞬手插着兜重复了一遍,跟平常的问话没什么区别,但是听在众人耳朵里却总感觉像是地狱使者来索命前的审问。
“啊,老大你不在的时候B班谢花怜也来问过你去哪了,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一看就是不把咱放在眼里,所以我就跟他打起来了,然后……”
傻孩子义愤填膺的诉说着怜也的各种不是,还没说完就又被伊崎瞬给打断了。
“所以你打的是谢花怜也。”一句陈述句听得傻蛋有点蒙,伊崎瞬转过身扫了一圈班里的其他人,问道:
“还有别人吗?动手的。”
“报告老大!没有了!只有他一个人!”
众人表示:还好当了吃瓜群众,虽然不知道伊崎老大为什么生气,但生气的伊崎老大绝对是最恐怖的,会吃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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