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你不急!你一点都不急啊!快回来!
怜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心里慌张的想试图解释两句,她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啊,是她碰到了那里不好意思的说,并不是怕他做出什么‘大家都很期待的’嘿嘿嘿啊!
“我不睡。”
天杀的!这时候不应该抱住他挽留他吗!直接裤子一扒就上啊!怜也自扇嘴巴。
“那也盖好被子。”芹泽拉过一半掉在地上的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转身也不敢再看她,闷闷的说了句,“我……去洗把脸。”
说完,就像逃跑似的溜走了。
怜也:我的第一次……被我自己给搅黄了……心好痛。
芹泽:柏拉图式的爱情难道不好吗?瞧把人给吓得,他真不是个东西。
手动替自己解决了小芹泽的问题,他又开了凉水冲了几番,躁热感渐渐消退,一想到刚才差点就做成某种不可言喻的坏事,他就止不住变态的兴奋,还真他妈是个禽兽,赶紧把身子贴在瓷砖壁上试图抹杀那种想法。
在自我反省自责这方面,怜也和芹泽出奇的一致。
没了芹泽当大暖炉,她只好裹紧小被子把自己团成一团,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床垫,为什么要伸手抓那里啊,为什么不留住他说根本不是那样的。
好想告诉他……她想和他做啊,她喜欢他,这种事情不应该水到渠成吗,哪有什么急不急的!她特么色的很!一点都不嫌急好嘛!
可能是越想保持清醒就越容易犯困,在怜也数了快第三百个‘芹泽’时,终于无情的被庄周接走了。
“还说不睡呢。”芹泽站在床边,手指自然垂落搭在怜也的额角上,轻轻抚过她的碎发。
已经都长这么长了吗,他突然感慨,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仿佛前几天才刚跟她掰过手腕似的。
考虑到冲完凉水澡后身体还有点冰,芹泽爬上了床也不敢挨她太近,小心翼翼的留有一定距离。
但某人好像并不理解他,偏偏喜欢对着干,即使睡着了也无意识的想要靠近什么,似乎那样更让人有安全感。
芹泽无语的看着弓成虾米状背顶着他胸膛的小家伙,作势要推开的手鬼使神差的中途换了个方向,改推为搂,将少女连同着被子一起揽进了怀里。
脸深深的埋进颈窝,他贪婪的吸了一大口,是少女独有的浴后体香,与他们这群糙老爷们是大相径庭的。
甜甜的,像一颗糖。
芹泽摇身一变又成了只大(橘)猫,在怜也的身边是蹭了又蹭,舒服的不得了。
直到硬硬的胡茬刮疼了她,带着排山倒海气势的一巴掌呼的一下打在了芹泽头上,劲儿还不小。
他气得顺势抓住手主人就想咬一口以做惩罚,但白色纱布上隐隐透出的黄色药液让他瞧见,却是没了心情捉弄。
“对不起。”将受伤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芹泽乖乖的搂着怜也,一动不动了。
小人睡得熟以至于就在耳边的话也未曾惹醒她,芹泽这才敢缓缓道出原因,“对不起,我食言了。”
什么百兽之王,什么铃兰最接近顶点的存在,什么怪物……他只不过是个爱说大话的小丑罢了。
“说过会护着你谢花怜也,结果还是让你受了伤……”
还真是没用啊,芹泽将她搂得更紧。
不止是她,就连时生他也没护住,什么都要他们自己坚强,还要他做什么,他就是个白痴混蛋啊可恶。
“明天,我会赢的。”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拼命夺得顶点,让他所在乎的人,最起码有信任他的筹码,仅此而已。
怜也平缓的呼吸声像是对芹泽的一种安抚剂,他渐渐的脑子开始放空,与她频率一致的响起了沉稳的喘息声。
第二天,楼下大爷遛的鹦鹉叽叽喳喳叫了一早上,怜也翻了个身;中午阴霾密布的天空上偶尔划过两道闪电,怜也挠了挠大腿。
直到下午雨落倾盆,窗外枝杈上不知从哪飞来只通体黝黑的乌鸦,尽管羽毛被打湿趴下,却丝毫不影响它顶雨腾飞。
都说喜鹊带来好运,乌鸦带来厄运,就是不知道这只偶然闯入的乌鸦,到底会不会给某人带来不幸。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谢花怜也怕是许久都没睡过如此舒坦的觉了,她四肢伸展成大字状平躺在床,抻懒腰抻胳膊抻腿,凡事她能抻筋的地方都给活动个遍。
“好舒服啊!”她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还没到早上吗?她心想。
疑惑的起身坐起,环顾四周,呆滞迟钝的脑袋在盯着床榻看了半晌后,终于开光的意识到了问题。
“多摩雄呢?”她摸了摸床,是凉的。
等等!我为什么睡着了!?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是等芹泽洗澡来着,然后……就睡着了?
OMG!什么体质啊睡神吗!本来还想继续把火吹起来的,这睡着了算什么鬼啊!而且,这大半夜的多摩雄咋没了,难不成是因为开车中断得了抑郁抛下她走了?
“多摩雄!多摩雄你在吗?”她冲着客厅喊了几声。
回应的却是一片安静。
“还是说,其实我在梦里没醒呢?”她嘀嘀咕咕的下床站在地上,低头找拖鞋的功夫才看到了自己绑着直板的脚。
我真的在做梦!梦里感觉不到疼的!她突发奇想的双脚腾空蹦了一下,但很快就栽回到了床上。
QAQ什么嘛,jio还疼着也不是做梦啊。她乖乖拿过拐杖重新下地,试着用脚点了点,发现已经没那么疼。
自己的康复能力还是要吹捧下的,怜也走出卧室找了一圈,就连门外走廊也看了,可就是不见芹泽的身影。
“去哪里了到底。”她抬头习惯性的瞄了眼墙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三,分针指向六。
“这才三点半啊,怎么感觉睡了半个世纪呢,错觉吗?”
她走回卧室靠在窗边瞭望,街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打着花花绿绿的伞或急切或漫步的走着。
“明天又是个阴雨天啊,这么晚也不知道多摩雄带没带伞。”一心以为芹泽受刺激早走掉的怜也又望了会儿天,爬回了床上裹紧被子,准备继续睡。
滴答滴答,是秒针传来的声音,谢花怜也躺了不到五秒,突然像港片中僵尸出棺似的直挺起身子,一双眼睛眦得老大,惊悚的仿佛看到了鬼。
配合得也来了声刺耳的鬼叫:“不是今天是明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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