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场下,就是跟在斯兰蒂娜极端球迷身后蹲守酒吧。
不过那天晚上,有一个鲁莽的家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冲上去,把人踹倒了。
其他极端球迷把人拖到巷子里,他没捞到第一拳,揍一顿仍不解气。
最后只能用马克笔在那个下流无耻之徒的屁股蛋上写上猪猡。
伊布表情严肃:“没有,最近没有人来惹我。”
图南:……
尽管半信半疑,她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等伊布关上门,图南起身,拿起桌上的报告,想要塞到书柜。
谁知刚走两步,一个踉跄,差点被踩扁的垃圾桶绊倒。
图南不可置信地盯着扁成了一张纸的垃圾桶看了半晌,突然抬腿,一下把它踢飞出去。
“纸桶”撞到门后,咣当一声,掉下来。
不用想,这又是兹拉坦的杰作。
球员下班时间非常早。
最近几天没有比赛,合队日常训练就恢复成上午两个小时综合训练,下午一个小时的战术课程。
伊布摒弃了开车瞎晃悠的爱好,训练一结束就待在健身房,或者训练场。
马克斯维尔今天也跟伊布一起在训练场踢球,但他平时不爱做器械训练。
荷兰帮的几个约好一起聚会,勾肩搭背往外走。
图南出门时,朝人堆看了一眼,范德法特正在满面春风地打电话。
前几天在训练场更衣室,她经常能看到,马克斯维尔在一边打电话,范德法特站在另外一个角落打电话。
马克斯维尔打电话是打给家人,范德法特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太过灿烂,一看就知道正陷入爱河。
图南没想着干涉球员私生活,在球员们发现她之前,扭头就走。
这群平均年龄21岁的小年轻们,正是青春躁动的年纪。
在运动生理学中,对封闭集训的建议时间是两个星期到一个月。
因为,球员如果不能在赛场的其他地方,将分泌过剩的荷尔蒙激素消耗出去,超过三个星期,他们就会失去耐心。
不训练或者比赛时,有的人选择飙车,有人频繁聚会,有人通过大量训练转移注意力,当然,这些都是单身球员喜欢做的事。
更多的运动员选择谈个恋爱,一劳永逸。
马克斯维尔抬起手肘,捅了捅埃及前锋米多的腰窝子,对着不远处的范德法特努努嘴。
“瞧,又在打电话,他在跟谁打呢?”
“还能有谁,电视台那个妞。”
马克斯维尔一转头,看到伊布双手插着上衣兜,直勾勾地看着主教练窈窕的背影,他有点好奇:“兹拉坦,你在想什么呢?”
伊布嘴里含着棒棒糖,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目光深沉,如同思考人生大事。
“我比那小子酷多了。”
马克斯维尔和米多:……
图南对伊布的少男心事一无所知,回到家,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国际象棋游戏。
黄女士敲门来叫时,图南才惊觉房间光线有点昏醺,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日落西山,黄昏降临。
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时间。
吃完晚饭,图南在书房,点着台灯,伏案整理白天的资料。
保镖在门口支了一个桌板,三个人玩起斗地主,黄女士和隔壁家的老太太隔着菜园交流。
黄女士把西红柿摘下来,递给篱笆外的外国老太太。
“菜园子里的西红柿都收了,我打算过两天把秧苗拔了,种点辣椒和生菜。”
老太太拿着西红柿,就着老花眼镜仔细端详:“哦,亲爱的,这个西红柿长得好极了,不管怎么说,又大又圆。”
两人语言不通,互相比划手势,在旁人看来,颇有一种滑稽感。
图南整理完资料,走向窗边,想要听听外面究竟在说些什么,这么热闹。
还没走到,桌上手机铃声响起。
图南折回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历,才想起今天是小桑休假的日子。
听了半晌电话,图南后知后觉道:“你已经到米兰机场了?这么晚了,什么时候落地,我让保镖去接你。”
“没那个必要,我自己打车。”
内斯塔的声音清朗中透着兴奋。
图南哦了一声,继续道:“那我让黄女士给你留一把钥匙,就放在门边的花瓶底下,左边那个花瓶。”
“好。”
但内斯塔仍然没有结束话题的意思。
图南从听筒里听到了好几驾飞机落地的轰鸣声,还有话痨小桑的说话声。
她恍惚觉得,或许小桑平时10分钟不说话,就会被自己憋死。
现在请求上帝,把他的嘴封印,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图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下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等。
内斯塔开门进来,随手把钥匙揣兜里,又从另外一个兜,掏出一包零食拆开。
他正要上楼梯,不经意看到沙发上有人,捏着牛肉干往嘴里塞的动作就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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