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章 假期结束(1 / 2)

布冯即使穿上了裤衩,脸还是红的像猴子屁股,“上帝,谁能告诉我,图南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在别墅吗?”

因扎吉本来没有穿裤衩的意思,是旁边尚存良知的弟弟西蒙尼对他进行了强制帮助,最终他还是“自愿”围上了浴巾。

他坦然地躺在沙发上看图南,缠绵悱恻的视线朝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探寻。

因为要蒸桑拿,图南只围了一个浴巾,莹润肩头露在外面,白嫩光滑的皮肤露在外面,被因扎吉看得心慌,她默默伸手捂住胸口。

看到图南的动作,因扎吉默默收回视线,垂下眼睛,灯光洒在那张忧郁又俊秀的侧脸上,看起来颇为无辜。

腰间突然一紧,图南被迫转身,看向身后的内斯塔,内斯塔同样也在看她。

“你怎么了?桑德罗。”图南茫然不解。

“没什么,我们去蒸桑拿。”

内斯塔嘴上说着没什么,伸手拉住把图南身上的浴巾,掖得更紧实一些。

桑拿房光线幽暗,房间很大,能排排坐二十多人。

里面是一排比一排高的木制长凳,越高的地方越热。

前两排坐了几个熟悉的帅气男人,逆光下一片毛茸茸的轮廓,后排坐的人寥寥无几。

内斯塔推开玻璃门,图南跟着进入桑拿房,扑面而来一股热浪,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步。

舍甫琴科坐在高处,小麦色的结实手臂随意地搁在膝盖上,汗珠从肌肉上滚落,看起来颇为惬意。

而卡卡,两只大手捧着脸,视线放空,额头上潮湿的棕色卷发散乱下来,看起来不像是在享受,倒像是在受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的坐在上面。

图南的到来打破了桑拿室的安静,原本还在高处安坐,等着欣赏别的男人惨样的舍甫琴科突然正襟危坐起来。

坐在下方的加图索一脸懵逼,维埃里扒拉胸毛的动作都不自觉停了下来,皮耶罗把泳裤下两条毛茸茸的腿合拢起来,然后抵拳咳嗽了一声。

图南在桑拿室环顾了一圈,球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看起来正经极了,不像是在蒸桑拿,倒像是在开什么严肃会议。

见没有什么限制画面,她才放下心来,坐在内斯塔旁边。

一身裤衩的托蒂随后也进来,不嫌热地挤在另外一边,手里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把白桦树枝,分给内斯塔一部分。

“蒸桑拿没意思,来玩个游戏。”

在芬兰桑拿文化中,将新鲜采摘的白桦树枝浸入水中,轻轻地拍打在温热的肌肤上,树汁的清香瞬间在桑拿房里弥散开来,树胶还能够带走毛孔深处的污浊。

所以芬兰人使用一捆称作“vihta”或“vasta”的白桦树枝,遭到一顿“抽打”是极其常见的事。

还在休息室的因扎吉,西蒙尼和布冯进来,坐在了图南身后一排,听到内斯塔和托蒂的聊天,他们都对这个游戏表现出了不一般的兴趣。

因扎吉:“游戏的规则是什么?”

托蒂把刚才在外面遇到的女球迷说的游戏规则复述了一遍。

“每个人手里拿着五根树枝,开始后每个人说出一条自己有别人没有的事,不满足要求的玩家就需要把枝条拿下去一根,给提出要求的人。”

这边的热闹成功把还在不远处板凳上的球星们都引了过来,他们纷纷围坐过来。

维埃里:“输了有没有惩罚?”

“惩罚……”托蒂摸了摸棱角分明的下巴,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向身边的图南瞅一眼,视线却被穿着蓝裤衩晃来晃去的布冯阻隔。

球星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内斯塔话痨属性和多年游戏的灵感一起大爆发,意呆梨小鸡爪手捏得飞快。

“某个人手中的枝条输光,就需要在被众人枝条抽打或者冰水桶浴中选择一个做出挑战。”

图南在一旁听得毛骨悚然,小桑虽然靠谱,但他好奇心旺盛,又爱玩游戏。

这么损的惩罚,不是多年游戏老饕根本想不出来,真是可怕的意呆梨男人……

有人在炽热的炭炉里加了几大勺水,熊熊碳火中瞬间窜出一大波白色热雾。

猝不及防一阵翻涌热浪袭来,图南伸手拽了拽胸前的浴巾,她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要从内到外烧起来了,热的都有点透不过气。

雪白肌肤被蒸得泛起莹粉,晶莹汗珠不断从精致的锁骨间滚落。

球星们虽然还在假装聊天,视线却像磁铁一样黏到她的身上,收也收不回来。

皮尔洛抬起睡意惺忪的深邃眼睛,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图南。

图南热得实在受不了,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一起玩个游戏吧。”皮尔洛冷不丁开口。

图南热得有些受不了,茫然看向皮尔洛,“什么?”

“游戏,惩罚是冰桶挑战。”

图南这次听清了,大脑不经思考就答应了下来,内斯塔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托蒂也傻眼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鼓动这个游戏惩罚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过想让图南参与进来。

因扎吉眼疾手快地往图南手里塞了一把白桦树枝,生怕她反悔。

桑拿室光线昏暗,众人围坐一团,游戏一开始,球星们就互相友好“切磋”。

几轮下来,除了图南,卡卡和加图索得以幸存,几乎所有人都淋了一遍冰桶。

游戏再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冷静了不少。

看起来正经的意呆梨男人,外号“花花太布”的布冯一出手就是重磅炸弹,“我有过onenightlove。”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

因扎吉率先扔掉一根树枝打破寂静,西蒙尼紧随其后。

维埃里耸了耸肩,却没有扔。

内斯塔抿了抿唇,托蒂神色有些恼火,两人都拿掉了一根手中的树枝。

舍甫琴科突然拿起手中的树枝,捏在掌心仔细观摩。

“我该说有,还是没有?”

图南捏着树枝,浑身僵硬,只有她自己知道,舍瓦这句看着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

卡卡也抽出了一根,把好奇的视线对准了舍甫琴科,就在他以为舍甫琴科要扔掉树枝的时候,发现在一旁的皮尔洛没有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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