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中国游结束(1 / 2)

睡梦中的图南艰难地翻了一个身,女人踉跄着被一个巨大黑影推到花窗前,香槟旗袍轻而易举被撩开。

忽而场景一变,热气蒸腾的翻滚白雾中,女孩躺在凌乱的乌发堆中,粉色玫瑰真丝肚兜勾在银白金属扣上晃晃悠悠。

“什么时候……停…………能……休息……一会儿……”

“假使你现在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红唇送上去,亲了一下,轻飘飘的羽毛一般。

又被薄唇重重碾回来,撬开,火热大舌长驱直入。

直到意识归于混沌的最后时刻也没停……

身后滚烫腹肌贴上来,图南浑身大汗淋漓,硬生生从梦里吓醒了。

腰酸腿疼,喉咙疼。

哪哪都疼。

还有一阵渴意袭来,“好渴……”

“你醒了。”舍甫琴科将一侧肩膀靠到床头,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让图南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口一口地喝着水。

清润的水流抚慰了喉咙的干涩。

瞅着男人肱二头肌上霸气的中国龙纹身,图南心情相当复杂。

总体来说,舍瓦还算是个不失温柔的绅士,他总会聚精会神地听她讲话,除了某些时刻。

那些被坚韧意志禁锢的冷冽情感在交融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完完全全就是那个赛场上无比热烈、激情的乌克兰核弹头,不踢爆球网誓不罢休。

果然,男人在本质上就是恶劣的。

穿衣,洗漱,吃早餐,一如既往非常顺利。

直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淡定了一个早上的图南白嫩脸颊绯红一片,又开始变得坐立难安起来。

舍甫琴科箍紧纤腰,一碰到图南乱动的身体他就忍不住躁动,心里有多想把这个娇媚美人按到桌上,撕掉她的裙子,手臂就勒得多使劲。

“疼……”图南痛呼出声。

舍甫琴科贴近莹白耳垂,粗热的呼吸仿佛要顺着耳膜钻到图南的四肢百骸,将她烫成一摊软水。

“单是你坐在我的腿上,我已经对自己失去信任,假使你继续动下去,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把持住。”

图南抬起头,撞上一双情绪暗沉的深色瞳孔,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只有一头微卷黑发在肩头如瀑布般轻晃。

听了舍瓦的话,她没有动。

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力气一塌,挺翘的臀部还是落入男人敞开的双腿缝隙之间。

图南抓住舍甫琴科的手臂,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和跳动的青筋给了她不好的预感。

“不是我自己想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掉下去,我现在能下去了么?”

这话说得可怜又可爱,舍甫琴科何尝不知道一夜荒唐已经将女人的体力彻底榨干了。

“你可能无法想象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么大,我的好姑娘,不脱掉你身上这件性感的裙子已经是我最后的理智。”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给我一个吻。”

图南挣扎着坐直,匆忙亲了一下男人的唇角,又艰难地扶着酸痛腰肢向外挪。

她不是不想让舍瓦反应过来再亲她一口,只是这种情况太过熟悉,她害怕舍瓦会变得像小桑他们一样,亲到最后亲到床上去。

“好了,一个吻,如果今天再来几次……我会……我真的会……啊……安德烈……”

舍甫琴科猛然将人拉到怀里,低头含住红唇,撬开。

“唔——”

辗转厮磨。

如果有一天,图南再看到书里有那句谚语,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她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把书撕掉。

这个牛为什么没有包括体育生牛,足球运动员牛之类?

一个多星期的旅游,这头牛没有累死,反而越发神采奕奕,一到晚上就会变身成超级赛亚牛。

而她,刚从杭州酒店出来,在去西泠印社的车上,就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前两天去印社参观,碰到一个慈祥的白须老人,相谈甚欢之下才知道对方是西泠印社第六代社长启功,当代著名文史学家和书画家,今年已经87岁。

她当时想起舍瓦送她的翡翠首饰还没回礼,就拜托启功大师雕刻一枚印章,并留下定金和联系方式,对方欣然同意。

如今老人打电话告知雕刻已完成,接下来的旅程是去西湖茶宿赏荷,正好顺路取回。

现在已经是下午。

连副驾驶的李翻译都看出了斯兰蒂娜的异常,一个劲地抬头看。

后视镜里,图南穿着悠闲的白T恤短裙,正枕在舍甫琴科肩膀上一个劲地打哈欠。

“斯兰蒂娜小姐,你是困了么?我这里有些风油精。”

他心里有些奇怪,斯兰蒂娜明明看上去脸颊绯红,眼眸潋滟明亮,一副神采照人的样子,怎么还会不停打哈欠。

“不用了,谢谢。”图南稍稍坐直了一些,但也不能完全坐直,有一只滚烫的大手正揽过她的肩,让她继续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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