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抽回手,“你不要做梦了,我不会去AC米兰,所以就算你脱——啊,你做什么!”
她的话音还没落,面前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迫不及待解起衬衫。
随着纽扣一颗颗解开,小麦色胸肌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这是怎样的暴君美人,她先让我脱衣服,又用诘问堵住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头,害得我想说也不能说,只能用我的眼睛对她唯唯诺诺。”
因扎吉俯身逼近,风信子与零陵香豆的香气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而来。
后背抵到沙发靠背,图南已经退无可退,抬手挡在胸前,就算这样男人滚烫的胸肌还是时不时能碰到自己。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脱……”
在意大利语中,svestire除了脱的意思,还有剥的意思,她说的明明是把心剥出来,明明是因扎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面对敞开的衬衫,根本没有地方下手去推,图南只能悄悄抬起屁股向旁边挪,挪得太过专注,连带着黑裙边的流苏被卷起也恍然不觉。
莹白腿根在灯光下朦胧发光,上面还有一抹暧昧红痕。
因扎吉的动作一顿,抬手覆上莹白诱人美腿,轻轻将裙边往上拉,试图让更多的红痕露出来。
图南死死拽住自己的裙子,顺着因扎吉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腿上的红痕,那是玩牌的时候被某个恶劣闷骚的家伙捏的。
当时还只是觉得有些麻痒,没想到居然都变红了。
如果不是因为葡萄酒庄的片段记忆碎片让她隐隐约约发觉,那天晚上似乎是某个看起来很成熟实际上比她还小的男人第一次……
“让我猜猜,是桑德罗还是弗朗西?又或者是——”
“住嘴。”图南抬起手,用力推了面前的男人一把,“你这个思想浪荡的男人。”
手腕被捉住。
因扎吉就这么拽着纤手顺着腹肌一点点往上摸。
硬邦邦的,按起来还有点弹性。
图南的整个身体都随着手腕越来越靠近男人,而被拉得倾斜。
摸到喉结的时候,葱白指尖被烫得瑟缩,又忍不住轻戳了两下。
从因扎吉似笑非笑的神情中恍然清醒,图南这才发现,和男人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倒转过来,而她坐到了滚烫的大腿上。
“我还能说什么反驳的话,就连身体也只能任你摆布,即使明知美人儿故意用她诱人的美腿迷惑诱导我飞蛾扑火,待我自投罗网之后,又用冷酷傲慢的态度将我送上西天。”
“你……”
图南被说得哑口无言,被男人接二连三的误解让她心中愤怒难当,腰肢被箍住动弹不得,她就伸手在因扎吉硬邦邦的滚烫腹肌上用力拧了一把。
“你是想自投罗网?我马上就送你上西天。”
因扎吉睫毛低垂,遮住眼底奇异的光,他看着覆在腹肌上的那只纤手,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无辜。
“来真的?”
图南当然不想跟他来真的,她想要收回手,细白手腕却被大掌捏住。
她接收到了因扎吉的注视,那种想要深入她身体中探寻,像火焰一般燃烧的目光,简直能灼烫灵魂。
手腕上的力道层层加重,图南重心不稳倒在因扎吉怀里,纤手不小心覆上薄唇。
手指被火苗包围,触感变得湿热。
又湿,又热。
图南头皮发麻,她抬起头,直直撞上一双迷人的棕色眼睛,眼底流淌着一种能让悬挂银河泄出璀璨铁水的热烫。
这个烧气的男人……他他他……他竟然舔她手指……
在禁区里,除了弹射,大腿,膝盖,脚后跟,超级皮波甚至可以用鞋带,意念,任何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进球。
而对于撩拨她这件事,他简直有着和进球一样无限的激情。/
一种不公平的感觉从图南的心底升腾起来,愈演愈烈。
坐在这个男人的腿上,感受他的灼热,摸他的腹肌,被他舔手指,一切都不是她主动且自愿的。
一旦身体上的不公平感被唤醒,就会成为一种危险且暧昧的情绪。
她先是缩回了手,却在下一秒,重新摸上男人的腹肌。
“你不是想让我摸么?”
因扎吉呼吸急促起来,他突然意识到在世界杯上那激情一吻的火焰又重重燃烧起来了。
裹挟着酒吧里,极光下的隐秘火苗在他的腰间跳跃着,吞噬着。
女人反反复复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先跟这火焰进行一场艰难斗争。
它跳动着朝自己的身下蔓延,萦绕在膝盖之间。
因扎吉艰难地将视线从火焰轨迹上挪开,他把手放在图南的肩头,假借着试探之名朝着窈窕诱人的曲线滑了下去。
图南没有向往常一样拍开他的手,她正忙着。
于是结实有力的手臂重新箍紧纤腰,因扎吉突然起身,凭借着让人发疯的本能,将图南压在沙发上。
沉重的身体让女人不可避免地轻喘了一声,娇嫩的好像枝头玫瑰轻绽。
突然而不可抑制的兴奋涌上因扎吉的心头,滚烫手掌轻抚美背摩挲,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无比嫩滑细腻的手感。
触摸图南身体感受到的那种美的感官冲击,带给他一种心醉神迷的激情。
这些通通是面前这个一心报复的姑娘不能感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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