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章 她睡着了(1 / 1)

忽然,毫无预料地,托蒂放开了图南,开始了他的控诉,就是从罗马的推广活动结束,然后烂事是怎么发生的这一段。

图南沉默了下来,为了不让哈士奇看到她脸上的心理活动,把视线心虚地瞄准台灯。

床头柜上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托蒂的话头,他伸手去拿手机,在心里思考谁会在这么晚的时候给图南尔打电话,图南立马挣扎着起身去抢,“还给我。”

“是谁?”托蒂举高手机的同时,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图南失去重心倒在被窝上,心乱如麻,抿着红唇不说话,顽固让她变成了一团烈火。

以为咬住小嘴不出声就能抗过最后的顽抗,托蒂能感觉自己起了愤懑的反应,他怀着强烈的妒意接通了手机。

“hi,tuna,今晚好吗……”

话筒里传来不熟悉的声音,是仅有几面之缘的贝克汉姆。

图南连挣扎幅度都变小了,她和贝克汉姆根本不熟,如果莎朗想要一个解释,给他就是了,这个念头才悄悄爬上她的心头,托蒂就骂骂咧咧挂断手机,一个男人大半夜打来电话,亲昵地叫图南尔tuna,他想立马给那个狗娘养的来上一拳。

“所以他为什么会叫你tuna?”

“我不知道。”图南突然感同身受莎朗被冤枉时的愤怒,“不是也有人叫你切科吗?”

“我没有背叛你。”托蒂仿佛受到了冒犯,他明显的嫉妒之火燎过身体带来一种饥渴,像是有点缺心眼,“你他妈的能跟我保证吗?”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就地取材,拽掉睡袍上的丝带绑在了纤白手腕上。

“放开我,混蛋。”亏她还对他心存愧疚,给他开窗户,放他进来。

双手被束缚,图南拼命地扭动着纤腰,试图摆脱托蒂的控制,但是纤软的娇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托蒂在脑海里琢磨起各种各样的“酷刑”,有让图南尔哭,但她的眼泪显然是对他的一种折磨,这种“酷刑”甚至让他本人更抵触。

这个混蛋竟然想用棍子抽她的屁股,图南看到墙上的影子,心中的羞愤油然而生,她用力挣扎起来,“混蛋,你敢。”/apk/ 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嘿,新眼镜不错,看起来比动物园里的浣熊还像浣熊。”

帕特:……

图南尔的房间门门半掩着,隐隐约约的聊天声传出来,听声音很熟悉。

海因里希走过去,正想一探究竟,当他想进门的时候,听到一个说着罗马语的熟悉声音隔着门出来:“我给她穿衣服。”

而另一个无比耳熟的声音随即也说:“再这么来回弄,你会把她折腾散架。”

熟悉多国语言的海因里希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什么让两个男人一大清早出现在图南尔的卧室里?嘴里还说着这么下流的鬼话?

他在四处寻找趁手武器的时候不断加深愤懑和老父亲的扎心刺痛。

足坛渣男几乎和职业足球运动员数量差不多,如果有可能,图南尔怎么可能会和这两个阴魂不散的臭小子……就算是青梅竹马,他无法想象有男人敢不经过同意就把他的女儿骗上床……还是特喵的两个。

他找到一把高尔夫球杆,重新冲到房间门门口,绅士习惯让他提高了音量,“你们两个混蛋给我住手!”然后,他推门闯了进去。

砰得一声,房门撞到墙壁上。

内斯塔和托蒂正坐在沙发上,一个手里拿着缺胳膊少腿的芭比娃娃,正在研究怎么重新安装回去,一个正拿着游戏机专注地打游戏。

听到声音,两个人都抬头朝门口望去。

他们甚至没怎么说话,只是放下手里的活计从沙发上站起来,一个黑眸呆滞飘忽略显生硬的礼貌,一个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厚着脸皮打招呼,就让海因里希尴尬地放下了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他猜测这两个家伙是怎样无耻地趁着深夜钻进他女儿的闺房,就像他们以往做过很多次的行为……这一切都很可恶,他已经给女儿的窗户装上了报警器,这两个可恶的家伙还是这么不走寻常路。

揉揉眼睛,图南从床上坐起来,刚被吵醒的她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什么事。”老父亲的头脑清醒了一点,走到床边亲吻她的左右脸颊,“你为什么不一早告诉我,给这两位客人准备客房呢,我亲爱的图南尔?”如果可以的话,他简直想给女儿的落地窗焊上防盗金属条。

“嗯。”图南揪紧了被子上的绒花,她从门边那两个弟弟鬼头鬼脑的探视和海因里希佯装镇定的神情看得出来,眼下的情况有点复杂,“抱歉,爸爸,下次我会记得的。”

海因里希:……还有下次?

……

AC米兰赢了一场意大利杯的比赛,欧冠小组赛只要再拿下一场胜利,积分就能来到13分,妥妥的小组头名出线。

图南去开会时,被加利亚尼留下来:“你要明白,图南尔,欧冠小组赛头名出线,并不能算是真正的胜利,接下来米兰要面对的是意甲联赛头名之争。”

距离冬歇期还有两场比赛,卡佩罗带领的尤文图斯一路飞歌猛进,保持联赛半程榜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图南的记忆里,这个赛季的意甲会有很多大事要发生,联赛冠军争到最后很有可能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只有欧冠小组头名出线,才能保证八强赛稳定。

要知道,小组头名在十六强淘汰赛中都是先进行客场作战,再进行主场作战,很多人都认为先客后主利他球队,实际上,在欧冠淘汰赛历史上,几乎没有一个球队能在主场失利的情况下,客场作战翻盘取胜。

所以小组头名先客后主的赛制,从概率学的角度来看,对他们还是非常的有利。

到了晚上,快要十点的时候,图南平日这个时候已经同这些球员们分开,并且洗漱完躺在床上睡觉——她感到有点困,纤手掩着红唇,哈欠打个不停。

因为精神不济,她逐渐听不清队员们的交谈嬉闹声,不论他们玩什么,有多哄闹,身体逐渐从沙发靠背上滑落,歪进炽热的怀抱。

“图南尔又犯困了。”加图索说。

内斯塔抱着图南起身,她睡的这么沉,藕白手臂从宽大的睡袍袖口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灯光映照下白嫩得反光。

大家彼此瞧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有人陆陆续续出牌。

皮尔洛杵着下巴,看似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这事本没什么奇怪的,几乎所有小伙子都情不自禁往那边望,内斯塔随手关上台灯。

不过让他们看的入迷得是图南尔的睡颜:浓密卷翘的睫毛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颤动,红唇微启,好像诱人采撷的樱桃,而舍甫琴科的视线却不自觉移到另外一个地方,微微停留后收回。

毛子的风度依旧坚定沉着,神情依旧泰然自若,不露出一丝痕迹,可是仔细端详就能发现深色瞳孔中竭力克制的情绪,这些迹象表现在牌桌上就是毫不留情地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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