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闭双眸,消除心中的杂念,在安静舒适温馨的环境中,有利于她放松心情。
就这样,等到了司徒俊逸,他还带来了一名女子,那名女子听说武功不高却有着医仙之称,她看上去温婉贤淑,温柔可人。
女子面容清秀淡雅,一身淡蓝色纱衣,看似娇柔,虽不算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她身上却拥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宁静安逸如空谷幽兰,令人心中感到无比的安宁。
司徒俊逸把甄惜带给她的话都告诉了她,甄惜也说过会配合,所以她早早就躺在床上等着了。
司徒俊逸也不敢打搅,就坐在杨明宇身边,这么一直看着。
“嘘,别说话。”司徒俊逸知道杨明宇想问什么,低语道,“看着就好,她们不想被打搅。”
“你们到底搞什么?”杨明宇小声问。
“催眠。”
杨明宇瞪大双眼,刚想开口问,却被司徒俊逸一个眼神给收了回去。
关于催眠甄惜了解过一点,对她肯定会有帮助,可是自己现在这身体太强了,普通的药物和毒物都近不得其身,不知道这小小的媚术幻术催眠术对她还有没有用,所以她尽量控制好自己的心态,可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她进入催眠状态。
甄惜放松下来,深呼吸,等着指挥者下令。
“花神小姐,现在把你的眼睛闭上,放松心情,幻想着你在一片草地上,天空有白云,阳光很暖,照在身上很舒服……”
女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很好听,如黄莺般悦耳,她照着她说的,自己现在正在一片草地上,风景很美,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天空有白云飘过……
她要走进去,那个美丽的世界,也是她的内心世界。
阳光透过云层给大地抹上一层金灿灿的颜色,远处烟囱冒出缕缕炊烟,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暮霭缭绕,好一个美丽而又宁静的村庄,甄惜站在原野的草地里,沉浸在这恬静的气氛中。
小河的水好清,弯弯曲曲不知流向何处,是那样的安逸,在轻风的抚摸下,河水荡起了无数的涟漪,偶尔几片花瓣落叶在水中悠悠地飘向远方。
小河,令她想起跑在山里的她们,那时候,她们就当是探险,和大人们玩着侦探游戏,躲在山里吃新鲜的果子,你一口我一口的甜蜜,至今难以忘怀。
只是这里似乎不是她记忆里的那座山,河也不是那条河,因为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见河底的沙石,小草也真绿啊!绿得仿佛那是一块无暇的翡翠大地。跟那时候旁边刚刚建了工厂的山林小河大大不同,因为那时候已经开始污染了,几年后,那条小河完全枯萎了,那条山路也被封了,大树也被砍了,听说是要改造。
太阳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天上,投下一片轻柔的光明将村子包围起来,沐浴在这柔和的阳光里。
有点浓浓古味的三合院内,传来阵阵嬉闹声,是孩子们的笑声。
可能是被吸引到了,大门没有锁,甄惜走进院子里,第一眼,看到一只花猫蜷在一个台阶上,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陌生的她进来,然后舔舔身上的毛闭上眼睛继续睡着,似乎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外人。
“哈哈哈……”笑声更大了,有男孩还有女孩。
推开门,房间内有四个小孩玩着游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简单朴素,不像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房间内只有一个大沙发还是有点古旧的,前面是个茶几,旁边有一个冰箱,就这么简单的几样家具。
三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最大的看上去十岁左右,最小的看似只有四岁,最大的小女孩坐在沙发上看书,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坐在不远的一个凳子上看着那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带着四岁的小女孩玩玩闹闹,场面看似很温馨,只是这几个小孩子的脸离得有点远,看不真切。
真幸福呀!甄惜这么想着,想要走过去,但是他们似乎看不到她,继续玩着闹着。
就在小男孩追四岁小女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茶几,茶几因为他的推动碰到了那个年纪大的小女孩的腿,可能是因为很疼,小女孩放下书,眼泪从眼眶中流出,却没有哭出声,而小男孩继续追着四岁小女孩,玩得好开心好开心。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年纪大的女孩哭了,二话不说直接从地上抄起一个男式皮鞋,狠狠朝着那个坐在凳子上的小女孩脸上猛拍了过去……
“你表姐怎么哭了,敢欺负你表姐,找死。”女人大骂着,就这样,男式皮鞋就好像板砖一样狠狠拍在七八岁小女孩的脸上。
顿时,小女孩的脸流出的鼻血染红了她的半张脸,倒在地上捂住被皮鞋狠拍的半边脸硬咽哭了起来,但是好像没有眼泪出来。
甄惜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吓住了,明明刚才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温馨,难道因为自己的出现把霉运传给别人了吗?
“说,你对你姐做了什么?”女人大吼着。
甄惜想过去帮忙,但是却发现事情似乎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简单,因为,她看清楚了,男式皮鞋被人当板砖狠狠砸在脸上被打到口流鼻血的人竟然是,自己,小时候的自己……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啊!”甄惜大声尖叫出来,不敢相信,原来被人这么打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不敢看下去了,转身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假的,都是假的,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那些人是谁?是自己的弟弟妹妹吗?男孩是甄强?可她的记忆里没有那些画面啊!太小的关系所以没印象吗?虽然没看清楚他们的模样,可她确定脑海里没有这件血淋淋的事件啊!
这好像是一间卧室,只能容下一张床和一个小小的桌子,她看到“自己”跪在地上,她面前是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残破不堪的玩具和一些好看的卡通贴纸,那个用男式皮鞋狠拍在她脸上的女人此刻背对着她,将一张张好看的纸片卡片撕了个稀烂,还把一只看似很便宜的芭比娃娃给卸了手脚,口中大骂道:“你这个不得好死的恶毒的人,偷我的钱买的这些是不是?你不得好死,哭,继续哭继续装啊!就是你偷的钱,我给你摔了,你这个贱种,我生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掐死,你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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