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她居然把林牧则当成了苏木!
“不想让我抱?”林牧则表情骤然阴冷,语气情绪不明地发问:“那你想让谁抱你?”
辛愿胆怯地回避了林牧则审视的目光,手腕被他钳制着,她抬脚踢向他的小腹。
林牧则没有防备的被她狠踹了一脚,瞬间松开了钳制她的手,捂着小腹闷哼出声。
“辛愿!”
“谁抱我都可以,就是你林牧则不行!”
辛愿指着主卧的房门,赶人道:“你给我滚出去!”
林牧则忍住小腹的疼痛感坐起身,凌厉的眸光觑着辛愿,视线带着上位者的威压感,气势强横逼人。
长臂伸出去,他捉住她纤小的脚踝将她拖到身前,“为什么我不行?”
辛愿抬头望向林牧则,他的眼神带着暴虐的狠厉,像极了一头嗜血的野兽。
压下心怯,辛愿挺直腰杆跟他对视,提醒道:“林牧则,还有两个月,我们就离婚了。”
“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林牧则一字一句纠正她错误的想法,“我还是你的丈夫。”
抬手覆上她白净无暇的脸,他慢慢俯首贴近她,与她气息相交。
“也就是说,我不仅可以抱你,还可以亲你……”说着,如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薄樱色柔软丰润的嘴唇上。
挺拔的鼻轻轻刮过她脸颊细腻的肌肤,林牧则真有种想直接亲下去的冲动。
他扣住她的后脑往上抬,正想吻下去之际,辛愿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了他。
“林牧则,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既然都要离婚了,为什么他还要装出一副好丈夫的样子保护她,照顾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对他心怀希望,然后又失望?
他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还想要亲她?
还是说,对他而言,她真的只是一只没有感情的畜牲,可以任由他随意对待?
看辛愿像只竖满刺的刺猬一样防备自己,林牧则瞬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狗?”他冷哼一声,话也说得很无情,“狗忠诚又有良心,你配当一条狗吗?”
辛愿忽然感觉头隐隐作痛,又感觉胸口呼吸困难。
她用力揪紧被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转身下床。
算了,她实在不想再跟他吵。
既然林牧则不肯走,那她走可以了吧?
林牧则怎么都没有想到伤得不轻的辛愿会突然不顾自己的伤势下床离开。
辛愿头部有外伤,昨晚又发了一场高烧,现在身体非常虚弱。
她下床没走几步,直接就摔了一跤。
林牧则叹了一声,大步跨下床,跑过去抱她。
她还在闹,“我不要你抱!”
“行了,消停点吧!”林牧则生气低斥,将她抱回床上去安顿好,“你再闹,我就让医生给你打镇定剂了!”
辛愿已经体会到自己现在有多虚弱,不想再受罪,也不敢再乱动。
林牧则帮她检查身体,想看她刚才摔了一跤,有没有受伤?
所幸,那一跤摔得不重,膝盖有点泛红,但没有出血。
“辛愿,我去帮你找……”
辛愿在哭,双眼无神又无助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不断从眼角处滑落。
她咬着下唇,在无声的哭泣。
看着她的眼泪,林牧则喉结一紧,心慌的感觉在心脏处弥漫,逼得他话都没有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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