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爱之始(1 / 1)

“臣妾出身沈宰府,一生都只会生长在权利的牢笼之中,自然知道一切利益。女子嫁人后,男人的命运便是女人的命运。既然命运帮臣妾选择了王爷,那么王爷的一切就是臣妾的一切。

臣妾自然对王爷死心塌地,也只能对王爷死心塌地。”

玄霁当然听明白了,眉宇间的不悦立显。

“这么说,王妃对本王情深,一切都只是因为时势使然,一切都只是因为权衡利弊?”

沈卿清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般回答一样,重新躺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因为王爷不懂爱也不信爱,所以臣妾只能用王爷听得懂的方式对告诉王爷。王爷在宫中生活这么多年,难道是会相信男女情爱这种痴话的人吗?

臣妾拿权利说事,王爷心中才会更有安全感,才会更愿意相信臣妾,因为王爷心中,更愿意相信权利。”

身前的女人这番说了许久,哭唧唧,眼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了不知道多少回。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耐心听一个人说这么多话,这一切源于他对她的好奇。

如此说来,她又何尝不是一同他当年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在等死罢了。

人活于世,有几个人是可以真真正正舒服的,若是有,也不过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就势将手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往身侧一转,她与他相对侧躺在床上,四目交接。

“如此说,王妃还真是一个懂得投其所好的女人。”

他不善言辞,从小也没人教过他如何表达心中的爱意,现下心中悸动难平的情况下,只能挤出这么硬生生的一句话。

这是他来自内心深处对她的肯定,她说的话的确没错,若没有绝对的利益在背后说明一切,他确实不可能完全对眼前的女人放下防备。

现在他依旧不懂得如何去予解心中对她时时迸裂而出的情感,也许就是因为早就习惯了防备,所以不敢放肆,不敢更疯狂地去占有她。

不管他说什么,此刻温情仿佛迟来了一辈子,沈卿清再次像一头小鹿一般撞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抱住他硬朗的腰身。

“玄霁,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不可以这样唤你?”沈卿清眼睛又一阵酸胀。

仿佛她是一个领队一般,从名字开始,他才想起他一直未喊过她的名字。

“清儿?”他尝试着唤出这般亲昵的称呼。

“对,就是这样,寻常人都是先从爱称开始的。”

沈卿清看着他,目光柔和如春曦,将他整个人牢牢包裹着。

他蓦然悟到,原来,爱一个人,也有路可循。

“本王不太喜欢这个开始。”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着她墨色的长发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安抚着。

沈卿清没料想到他会这样接一茬。

“那王爷想怎么开始?寻常人交往都是要从名字开始一步一步来的,只不过是王爷与臣妾身份特殊,一开始就由圣上赐婚就做了夫妻。难不成直接...”说着,沈卿清不自主地羞红了脸。

玄霁看着怀中人终于不再哭泣,心情由差转好的模样,不禁觉得这就是玩女人的乐趣,蔫儿坏地故意不去解释。

既然有路可循,那么这路还不够宽敞,还不够刺激,还不够疯狂。

他叫来下人小声吩咐了些事,不叫沈卿清知道。

下人离开后,玄霁扶起沈卿清,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摆正她的身子,使她面对着自己。

接着,他将她的头发尽数拨到右侧肩头垂下,左侧肩头的衣服被褪去,将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上,露出藕粉色的心衣与雪白的香肩,暖香色软,背部更是一片雪白如玉的美。

他的眼神不断在她身上游移,像是打量又像是欣赏,享受,赞叹,探寻。

“玄霁,这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沈卿清被瞧的害羞,嗫嚅出口。

被她软嚅一声叫进了心里,他确实忍不住像她想歪的那样直接将她狠狠揉碎。但是他不能,他的清儿说了,爱情是有路可循的,要先从名字开始。

“是呀,本王在想,要从哪里开始会比较好?”玄霁边说边打量着,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种事从哪里开始还要脱了衣服来郑重思考这么久吗?什么时候连这种事都要讲规矩了?这种令人脸红到极致的方式,她一时间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玄霁,其实这种事情,情到浓时,自然不用如此讲究。”她再次嗫嚅道。

玄霁将手指抵在她柔软的唇上。

“不可,本王想有个好的开始。”他继续挑逗道。

看着她羞红了脸等待的模样,他身体翻涌起前所未有的兴奋。

冰凉的指尖再次划过,他褪下她的心衣,起伏的身形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沈卿清半咬着小巧的红唇,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羞怯,在心衣褪去的一刻,直接环上他的肩膀,试图用他的身体来遮挡这一刻的风光。

“冷。”她连解释都颤抖得可爱。

“没事,很快可以开始了。”玄霁一本正经地在她哄着,手已经拿上宽大的被褥,将她一把裹住,横抱而起。

沈卿清被包裹成条状,一脸茫然。

“玄霁,这是要干嘛?难道不在房中?”/apk/

他被她逗得嗤一声笑了出来,干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不在房中,在外面。”

她吓得一哆嗦,眼睁睁看着玄霁开了门,直接往外走。挣扎喊道:“放臣妾下来,玄霁,好王爷,好丈夫,好夫君~”。

完了完了,他怎么比上一世还疯狂。这是要抓她去哪?

“没想到一折腾,爱妃这么会叫。”他垂眸邪笑,继续道:“本王劝爱妃还是别挣扎的好,因为离了本王的怀,你哪儿都去不了。”

的确,她现在如若离了这床被褥,还真是一丝不挂,被他完美拿捏。

“不,臣妾可没有荒地苟合的癖好。”或是内心极度紧张与害怕,又或是此时脑中胡思乱想而出从前在宫中时偶然撞见过宫女侍卫于荒野外私通苟合的画面,再或是玄霁向来疯狂又阴晴不定的性格。

她脑子里此时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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