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威胁(1 / 1)

更加没有办法替他排忧解难。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天,不知朝廷时局如何亦不知玄霁究竟有没有脱离危险。

她敢笃定他背着她喝了那杯毒酒。

祸不单行,她在一天黑夜里被人掳走了,来者武功高强,连翟沭都不是他的对手。

等到沈卿清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沈家,回到了自己曾经的闺房当中。

睁眼瞧见的,还有自己的亲生父亲与母亲。

“爹,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不解问道。

沈靖冷眼瞧她,明明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沈卿清感觉这眼神与看一条狗无异。

是呀,这才是他父亲的真面目,只不过是上一世她未曾与他翻脸,他就未曾表现出来罢了。

“大胆不孝女,你以为你当了王妃就能将沈家抛弃了?”沈靖厉声道。

话毕,他直接一巴掌而下,扇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女儿,听你爹的话,来,桌上有笔墨纸砚,快写一封书信让五王爷主动放弃权力,不要与三王爷作对。”尤金莲满脸哀怜同情,苦口婆心上前握紧她的手。

看着从小陪伴自己长大的双亲,看着向她卑微靠近的母亲,她内心一阵酸涩。/

她早就想问他们,究竟为何要这么狠心对她,他们夫妻二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东西能比自己的亲生骨肉还要重要。

“爹,娘,既然要女儿写信,可否先告知女儿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很好奇他二人的想法,但是既然已经知道此二人想要的结果,就不着急着问他们。她现在最关心的是他,玄霁究竟做了什么?有没有危险?

而为了能不像上一世一样拖他的后腿,这一世,她万不能鲁莽行事,特别是在她父亲母亲面前。

他二人可是站在玄霁的对立面,她可千万别让他二人再有机会利用她对玄霁做出些什么。

听完她的话,此二人好似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般,她的父亲是居高临下审视她,显然不相信她竟然毫不知情,用眼神警告她切勿耍些什么小花招,切勿假意迎合,不好好回答问题。

她的母亲则是一遍又一遍地握紧她的手,耐心地哄着她,像是同小时候哄她为自己办事一般。

“女儿呀,你可知五王爷现在是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尤金莲说着红了眼。

“母亲快快细说,女儿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急迫,这样他们二老才能更加相信她是真不知道内情。

“吞并觞国的计划乃是皇上偷偷叫五王爷去执行的,原本这件事若没办妥,皇上早打算让五王爷一个人背锅。可是谁知道五王爷还有后手,居然在说服起义军起义的同时还直接将大晟朝的吞并计划一并告知,

从此起义军便与五王爷知根知底,再经过几场出生入死的战斗,几个起义军头早就与五王爷成了生死之交,五王爷承诺助他们造反统治觞国,也承诺帮他们牵制大晟吞并他们的计划。

不让大晟朝对他们下手。现在的觞国,起义军早就已经攻进皇城,掌控了朝局,择日将选拥立新帝。至于在大晟的这几个使臣,早已经成了觞国的前朝旧臣,如今的他们对大晟而言,根本毫无作用。

五王爷牺牲这么大努力帮助起义军顺利称帝,提出的条件便是觞国部分矿资源三年的开采权,这可是与之前觞国对大晟的进贡有着更大的收益。

如此绝妙的计谋,算计得皇上心服口服,又使得了朝中上下百官的拥立爱戴。如此大功,现下正逼得皇上不得不做出迟早立太子的决策。”

尤金莲抽泣着,继续道:“本来这些都算了,我与你爹爹想着清姐儿你既为王妃,那么五王爷怎么也会看在沈家是你母族的情况下而放过我们一马。

可谁知前几日,一向谨慎的他居然说中了三王爷的毒酒!三王爷早就被他亲手押入大牢,他哪里有这个本事叫人给五王爷下毒呢?

这分明就是五王爷的阴谋,他终究不会放过三王爷,更不会放过我们沈家。”

沈靖打量着沈卿清的一言一行,沈卿清亦然。

她这对惯会做戏的父母,若不是上一世是自己活生生一条性命的警告,她还真就信了。

她不管玄钰的毒酒是真是假,亦或是玄霁故意的栽赃陷害,反正都是他们害得玄霁中了毒,她便都不能让他们继续伤害他!

“扎心父亲母亲是要女儿写信,让他放弃权力?父亲母亲怎么就认为,他会为了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女儿我可是沈家人呀,同样是他的对立面。”她故意试探道。

她的父亲母亲早就被至高无上的权力蒙蔽了双眼,他们连骨肉亲情都可以不顾,眼里只有绝对的利益,也不相信真情。说不定不会这么天真以为玄霁身为一个皇子肯为一个女人做出放弃太子之位的牺牲。

“大胆不孝女,为父让你写便写,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这点小错,本宰相还是试得起的。”说完,沈靖给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马上前。

这一刻,沈卿清眼疾手快做出了让所有人都乍舌的举动。

她猛地打碎桌上的茶杯,将碎片抵在尤金莲的脖子上。

“大胆!孽种!你竟敢挟持自己的亲生母亲?”沈靖终于收起自己居高临下对一切运筹帷幄的架子,惊得站起了身。

她冷笑一声,使他的怒气更甚。

孽种?这还是第一次听父亲这样唤她,上一世她不曾忤逆,如今不忤逆还不知道他父亲竟然还会称她做孽种?

哈哈~

不过这声孽种也显然暴露了她的行动不在他意料之中,他开始慌张了起来。

“父非父,母非母,又何必要求有个正常的女儿呢?这样岂不愚孝?”她嘲讽道。

用着不再对他们尊敬的语气。

这是她对自己亲生父母前所未有的语气,就如她是君,他们是臣。她是王妃,是皇室中人,而他们只是该为皇室鞠躬尽瘁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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