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自然是没有任何资格说不愿意的,可是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太子殿下对他全是无名火起,从让他来西渠到朝堂上的暗暗针对,甚至到了现在他吃一盒桃花酥都要拿走,他现在实在是已经气得要命。
过一会天就要黑了,身旁小厮过来问他要不要就寝,袁志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破口大骂:
“滚!你们都给我滚!什么贱货!”
小厮哪里见过袁志这般,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从地上爬起来就赶忙滚了。
而在屋里逃过一劫的叶怀诗也怕得不行,来之前玉郎那次如此凶狠,而这次舟车劳顿,到现在她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十来天了。
也就是说,她怀孕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如果没办法让袁志跟自己同房,她必死无疑。
素月也是愁得要命:
“可是夫人,这丞相本来就不能人道,若是这个方法不就是本来就是无稽之谈吗?”
叶怀诗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荒唐,可是仍然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这个事情不是说事实如何,如果婆母相信,就算是我根本没有跟袁志同房,我也不会再死了。”
这世间事本来多的是荒谬的。
“可是你说这个点袁志怎么还没来?”
反正她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叶怀诗今夜肯定是难逃。
“奴婢出去看看,丞相似乎……好像在发脾气。”
叶怀诗仔细一听,似乎是听到了一些东西打砸的声音,更是害怕。
“夫人,您这一夜不知要受多少苦。”/
叶怀诗强忍下自己心里的不安,开始好好思考如何能活着。
她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照顾素月,她的血有奇效。
虽说不知袁志为何夜里如此反常,但是她若是袁志真的有什么病症,说不定能死马当活马医呢?
想到这里,叶怀诗反而冷静了下来,赶忙招呼素月:
“素月,你帮我拿一个盘子和水果刀可好?”
“夫人,您要吃水果吗?现在这西渠怕是没有啊……”
“不是,你拿来就行。”
素月将信将疑地出去,不过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这东西递到叶怀诗手里的时候,她直接就往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让素月看得目瞪口呆:
“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到了这个时候难道您还要想不开吗?”
叶怀诗忍着痛笑着解释:
”素月不要想太多了,我这只是取点血而已。我的血有奇效,当初就是靠着这个把你救回来的。”
素月自是知道,可是心里还是心疼:
“夫人,那您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啊……哎,我看着就心疼,为何这些事情要全都落在夫人您一个人头上呢?”
叶怀诗倒是没有觉得什么,这取了这盘血,不知能如何入了袁志的口,她先用帕子沾取了一些,沾在帕子上的大红花里,倒是看不出来,其余的把这倒进了茶杯里,兑水让他喝了也行。
若是真的有效,那可是她母亲的在天之灵在保佑她。
叶怀诗正在想着这个事情,没想到就已经有小厮过来传唤了。
“夫人,丞相请您去他房里一趟。”
叶怀诗面上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端着茶杯就过去:
“知道了。”
到了袁志那里,他还在气头上摔东西,地上的茶壶已经稀碎。
平日里大家都知道袁志夜里脾气特别差,没有人敢去招惹他,唯独要让那夜里的女人遭了罪。
叶怀诗此时怕的要命,但是她也还算幸运的,毕竟袁志这次来得仓促,那些折磨人的家伙式他都没带。
不知是福还是祸。
叶怀诗把自己手里的茶杯递过去,只当现在的袁志还是白日那般:
”夫君您先消消气,喝口茶。”
她的手都在抖。袁志头也不抬,叶怀诗递过来的杯子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淡黄色的血水全撒了。
叶怀诗此刻心已经凉了半截,他平时虽说脾气态度不好,总也不至于如此阴晴不定,现在今夜如何怕是难说。
“滚,都给我滚!当我是什么?天天如此,把我当猴耍吗?”
叶怀诗虽不懂那朝堂之争,但是她也知道袁志这个时候骂的是太子。
“夫君,您消消气……”
叶怀诗不知如何劝说,只当按照女戒来学,却没想得到的是响亮的一耳光。
“你个贱妇!你在这里说些什么?”
叶怀诗彻底被打蒙了,也见识了袁志夜里的样子了,她本来如白玉一般的脸是娇嫩无比,这一巴掌下去叶怀诗的连肿的老高了。
她现在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袁志怒气冲冲的神色,怕是想要把气都撒在自己身上。
她还没做出反应,就见袁志直接靠近上手:
“贱妇,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这么多天,日日同我玩躲猫猫……大婚那日你伺候我很满意,希望日后你还能这般才好……”
叶怀诗吓到颤抖,袁志那恶心的脸埋在自己的脖颈一路向上,这个时候叶怀诗甚至希望身上的人是玉郎。
她的身体,不想给袁志。
就算他是自己的郎君。
墨词和陆承渊自然也是知道这夜里会发生什么,只是墨词实在没有想到为什么陆承渊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火,倒像是相安无事一样。
明明陆承渊连吃个桃花酥都会介意,现在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呢。
叶怀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开得差不多,她怕得要命,又是如此羞辱,连忙把提前准备的帕子捂着自己的嘴,袁志吻上了她的帕子。/apk/
“贱妇,你在这里装什么?”
他这个时候又当是挑逗一般,吻着叶怀诗的手帕,而叶怀诗只希望真的能又效果,仅仅是一点。
没想到没过多久袁志直接倒头睡去了,叶怀诗衣衫凌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的声音:
“这就是你选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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