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 章 我最讨厌狗了......你忍一忍吧(1 / 1)

嫁姐夫 原屿 1448 字 8个月前

搭在她腰上的手蓦地用力,温幼慈被迫上前两步,身体几乎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呼吸混着水汽,带着潮湿的意味。

双手拽着他的衬衣,温幼慈踮起脚,目光在他脸上游离一圈,随即在他眼睛上停住:“不是要我帮你?你怎么不脱衣服?”

“温幼慈......”男人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要我帮你吗?”女孩儿的声音依旧天真无辜。

“温、幼、慈。”又重复了遍,男人的言语中已然带上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温幼慈置若罔闻,一颗颗地解开他的衣扣,眼神氤氲着水光,语气中带着嫌弃:“真麻烦......”

说着手指在他胸口重重点了两下,又抬手将他起雾的眼镜摘下扔到一旁,笑道:“不好看。”

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上滑到肩膀,将她摁到身后的墙壁上,傅景年沉声开口:“不好看?”

浴室的灯年久失修,灯光微弱,显得他的眼神格外得暗。

“啊......”顿了顿,温幼慈伸手抚上他的眼,道,“你好看,眼镜不好看。”

“哦?哪里好看?”

这看起来是个很寻常的问题,但温幼慈明显感觉到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他的眼睛又暗了几分,还隐隐藏着几分危险。若她答错,恐怕会招来可怕的惩罚。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抓住身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手向后无意识地乱摸着,情急之下温幼慈按下身后花洒的开关,头顶的水再次倾泻而下,准确地落在她身上,肉色的背心愈发贴身。想要逃跑却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

忽而他手又一用力,温幼慈再次落入他怀中。

二人一同承受着头顶的“暴雨”。

傅景年从身后贴着她的耳朵,催促道:“说话。”

说着把她的头发拨至身前,从后面吻上了她的肩头。

情不自禁仰起头,温幼慈发出难抑的“嗯~”的一声。

身后人不徐不急,落下又一吻:“千万别答错了。”

温幼慈喘息着,颤声道:“不知道啊......”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不对,继续......”

那人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咬了口以示惩戒。

“啊!”温幼慈不由惊呼一声,“你是小狗吗?”

“你喜欢小狗?”

“不喜欢!”

“那我不是。”

“你——”温幼慈怒而扭过头,却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你放开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温幼慈,小心说话。”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说着又俯身过来寻她的唇。

一吻下来,二人的呼吸均浓重了许多。

此外,温幼慈只觉得脖子酸痛,手向后去寻他的脸,因为看不见手指差点戳到他的眼睛。

傅景年于是帮了她一把,将她的手引至自己的唇。

温幼慈的手在他五官上游离。

嘴唇,鼻子,眼睛,眉毛......

一一抚过,最后将他禁锢自己的手拿开,转身目光落在他的一双眼睛上,答案不言而喻。

唇角微抬,傅景年意识到她即将给出一个错误的答案。

不曾想,下一秒女孩儿忽然踮起脚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嘴巴好看......”

又吻上他的鼻尖:“鼻子好看......”

接着抚着他的眉毛:“眉毛也好看。”

一颗心倏地平静下来。

傅景年喉咙微动。

最后在他眼角落下一吻,女孩儿声音清脆:“眼睛最好看。”/apk/ 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apk/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傅景年:“......”

一口气不上不下,他不禁无奈:“温幼慈!”

女孩儿像是在刻意玩弄他一般,傅景年双手掐着她的腰,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故意的?”

“你在说什么?”女孩儿眼睛看着依旧有些朦胧,仿佛仍醉着。

“别装傻,我看出来了。”傅景年直接戳穿了她。

温幼慈却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就这么静静看着她,似乎已经看穿一切。

温幼慈忽然捂住脑袋:“哎呀,头好痛啊,我好像喝醉了。对,我喝了好多酒......”

傅景年不买账,闻言一动不动,依旧摁着她。

温幼慈又装傻:“你让开,我喝醉了,要睡觉。”

倏地一笑,傅景年点头:“好啊,你身上衣服湿了,我帮你换完衣服再睡。”

温幼慈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哦,你喝醉了,醉鬼的话是不可信的。”

说着提起她的上衣下摆就往上掀,温幼慈感觉到一阵痒意,下意识要躲,却无处可藏,只能拼命摇头:“松手,好痒......松手!”

提至胸口,傅景年手一顿,随即轻笑:“逗我很好玩儿?”

温幼慈再也装不下去,抬眸瞪了他眼:“小气鬼!”

倒打一耙,傅景年被她气笑了,却大方承认:“你说的对。既然知道我小气,还敢这么招我,就不怕我报复啊?”

这话把温幼慈给问住了,一阵后怕涌上心头:“你要干嘛?”

“你说呢?”

满意地看着她忽而大变的脸色,傅景年勾着嘴角开始慢悠悠地解皮带。

温幼慈眼睛越瞪越圆,扭头想跑路又被他一把拽回到花洒下面:“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不是很开心?”

“我错了。”温幼慈能屈能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别这样看我......装可怜没用。”

“那怎么办啊......”

傅景年再次把她按在墙上:“你说呢?”

温幼慈最后筋疲力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

老男人体力真好。

恰逢第二天小雨,庭院里花开得正好,温幼慈心血来潮,拿起许久未动的画笔,窝在床头画下门外的雨打湿的山茶。

傅景年凑上前:“还生气呢?”

温幼慈恍若未闻,呛道:“我怎么听到有狗在叫,家里也没养狗啊。”

这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傅景年却没有办法,从身后揽住她,无奈道:“是你先招我的,你不能一点道理也不讲。”

温幼慈只能放下画笔,转头道:“我最讨厌狗了......你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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