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慈见状不由一愣:“你......”
“先带着吧。”他语气中带着祈求,“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等解决了汪家,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他的语气诚恳而真切,温幼慈心软了。
她其实是个很好哄的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半晌,急不可闻地应了声:“好。”
便见他眼睛一下就亮起来,像个小孩儿。
握紧她的手,傅景年脸上带着笑意:“等你睡了我再走。”
“嗯。”
温幼慈点头睡下。
替她关掉顶灯,只留下床头的暖灯。
房间很小没有沙发,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看着。
半天也没能入睡,温幼慈转头看见他坐在床头,眼底乌青一片,终是不忍,往旁边挪了挪。
细微的动静将傅景年惊醒:“怎么了?”
温幼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挤一挤也可以......”
言罢转过身去。
半晌,身边的位置才陷了下去,随即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揽住:“睡吧。”
一夜无梦。
年前温幼慈搬进了新家。
温老爷子给她的遗产中有套两层小楼,在一个大杂院里,几十年前的老房子,离市中心不远不近,设施老旧,院里都是一些老人,不值什么钱,胜在环境清幽。但因为长期无人居住,打扫了好几天才勉强能入住。
二楼露台被改成玻璃花房,她移栽了几盆郁金香和月季,只等来年花开。
时晚和谢一舟帮她搬完家,几人一起在家吃了顿火锅。
直至深夜,温幼慈才将人送走。
随后便看到院外大树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见她看过来,对方随即笑着上前道:“温小姐,好久不见。”
的确有些日子不见了,温幼慈下意识朝他身后看了眼:“魏特助?”
顿了顿又道:“恐怕下次见面要改口叫你魏总了。”/apk/
魏明闻言笑容愈发真切:“您说笑了,不管我今后怎么样,您都可以叫我魏特助。”/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这是乔迁礼物。”
有两份,他特意又道:“粉色那份是我和太太的一份心意。”
那么另外一个黑色的纸袋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傅总最近很忙,托我给您带句话。”
“好好照顾自己。”
温幼慈“嗯”了声:“谢谢。”
魏明抬手看了眼时间:“哟,都这个点儿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告辞。”
说着便朝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走去。
温幼慈随即也转身回了院子。
“傅总,您怎么不下去看看?”
后座的男人笑了笑,没有作答,直至二楼的灯暗下,方道:“走吧。”
这个年温幼慈过得比以往都要冷清。
谢一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时晚诓出了国,林嫣上门好几次被她刻意躲过。
老太太那边傅景年可能是说了些什么,老太太再也没催她回过老宅。又或许老太太正忙着操办大孙子的婚事,无暇顾及她。
回云城祭拜外婆待了几天,傅贺行婚礼的前两天,温幼慈回到北城,随后上山去了一趟庙里。
主持大师见她像是见到老朋友。
“小施主,这次又是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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