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腊月二十四。
这天是小年,民间传说在每年的这一天,灶王爷要到天上去汇报各户人家这一年来的情况
按照当地的习俗,这天要搞上一大堆好吃的来祭拜灶神,尤其是要多做些甜甜的食物。
说是让灶老爷多吃甜食,到时候跟巴就甜,说出来的话就基本都是好话了。
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灶君老爷吃了主家奉献的美食,在给天庭汇报的时候,自然就会下意识的挑好的说。
至于这两种说法哪种正确,还有天底下这么老些人家,天庭能不能管得过来,以及天庭为什么要了解每户人家的情况这些问题,自然而然就被人们忽略了。
而郝春雷觉得,习俗就是习俗,人们只是找个借口热闹一下,顺带打打牙祭而已。
不过郝家其它人可不这么想,一大早就在那里商量今天给灶老爷准备哪些吃食。
郝母想来想去,还是把早就想要做的炒米糖先给做完了。
炒米糖由炒米跟糖稀混制而成,如果奢侈点的人家,还会放些芝麻跟花生等物。
郝春雷觉得,这东西跟某疆的切糕,从本质上来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区别就在于,切糕的成本要高出许多,因为里面加的东西好些都是比较贵的食材。
而炒米糖呢,还是以炒米为主的,也就是糯米制成的米花,这个成本相对就低廉许多。
一听说母亲说要做炒米糖,郝春雷马上来了精神。
正好,他前些日子攒了不少的干果,原材料足足的,要不他来做上一块盗版的切糕?
说干就干!
首先他说服了郝母,让其留下一大碗糖稀,还有一定份量的炒米给自己。
至于其它的食材,则由他自己准备。
“大哥,我来帮您!”
小春江一听说他要做新的吃食,立马举手表示,自己将是一个好帮手。
郝春雷微微一笑,也只是拿乔了几下,然后顺势就答应了小家伙的请求,不过他知道,小家伙帮忙有限,其目的,主要是能在第一时间,可以尝到这新型炒米糖的美味。
不过他并没有拆穿这小家伙,因为他深知,当吃货知道有一种新的吃食放在自己眼前,那是绝对禁受不住诱惑的。
糖稀郝母一大早就开始熬了。
做炒米糖是这边的老传统的,一般的家庭主妇都会熬糖稀。
像郝母又是个中好手,熬的糖稀那是刚刚好,特别的粘稠,但又一点点焦糊感都没有。
这没有几年的经验,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虽然郝春雷自认现在厨艺已经比郝母高了,可这熬糖稀的手艺,郝春雷却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他用筷子头沾了一点点尝了尝。
嗯,真甜,确实来说,应该是齁甜,甜死人不偿拿的那种甜。
不过之后混合了炒米以及各种坚果之后,就不会那么甜了。
但如果就这么空口吃,一般人还真是接受不了。
反正郝春雷自己是不行了,他本来就不是特别喜好甜食的。
小春江见他眉毛微皱,忍不住凑了过来,小声问道,
“哥,你怎么啦?”
“咳,甜,太甜了!”
郝春雷放下筷子,赶紧去找水喝。
等他喝了满满一杯水,把嘴里的甜味冲淡了以后,才转回来。
然后就发现,小春江竟然在那里偷吃。
“天哪,你不觉得太甜了吗?”
他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挖了一汤匙的糖稀放入嘴中,然后还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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