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王狗蛋给出的信息(1 / 1)

残鸦是彻底残了,废人一个了,如果这世上还有能救她的地方,就只有风月宗了。

可废了的残鸦现在也很痛苦,她已经把王狗蛋的行动,对话,表情什么的重复了无数遍了。

在不知道多少遍重复之后,残鸦终于被带了下去。嗯,不是下去见阎王的那种,就是物理上的带下去。

“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风月宗应该是大残了。即使有人逃了出来,估计现在也是成不了气候,甚至于我怀疑真的是那个说法,许修被安雅雅搞去当炉鼎了。”菊仙子先说了自己的看法。

大部分人虽然不出声,但是似乎也都是表示了同意。

王狗蛋的行动,在一些人看来很奇怪,但是在一些人眼中可以有很多的解释。

(王狗蛋:废话,有些东西就是做给聪明人看的,就比如这一系列的行为,华翔肯定看不懂,许修应该要懂不懂,王云槿则是立刻知道我想干什么)

可以说王狗蛋没有让残鸦带句话,但残鸦确确实实的帮他把话带了回去。

王狗蛋一开始就不走程序,表明了自己可以搜魂来知道想知道的内容;这一点,所有人都认为,王狗蛋做得到。

残鸦不是那种没见过好东西的人,她看到了锁魂链,那就应该不会是假的;王狗蛋这种身价的人,也不至于搞不到真货。

那么王狗蛋可以通过搜魂来确认信息,虽然他也说了,残鸦这种杀手,真的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起码她还是知道绝宗,知道她的任务,知道谁给她下的任务,这些信息虽然不关键,却不是毫无用处。

王狗蛋搞废残鸦,是说他有实力杀了残鸦,可最后没有杀,就更别谈搜魂之类的。

出手是表明实力,告诉别人他不好对付!

没杀是表明态度,他不想知道一些事情,也就是他不打算牵扯进来。

王狗蛋有火气,因为他的儿子真的可能出事了!

如果他的儿子真的出事了,其实从一定程度上来说,风月宗也必然是出事的。

毕竟许莲和王栎再怎么也是风月宗的小公主和她的小驸马,不是到了宗门生死存亡,她们也不可能出事。

这下子一看,风月宗出事的可能性,极高。

儿子出事,表面上看是合欢宗出手的,王狗蛋爹妈再怎么样,也不太可能支持他去找合欢宗报仇。别说什么丧子之痛,这真让王狗蛋出手,丧子之痛就该两位合体大佬享受了。

因此对于王狗蛋,彻底甩掉和风月宗的关系,才是最佳的选择。

最后他也就选择了不去了解残鸦的来历……

这就是王狗蛋想要给绝宗看到的信息。

所有的逻辑都正常,也非常符合绝宗对于王狗蛋的行为性格的分析。

在这基础上推论,风月宗可能真完了。

绝宗众人对视一眼,似乎感觉到彼此的眼中都有种轻松的感觉。

兰仙子拿起杯子,说:“最近还是紧着点,毕竟这事还没有盖棺定论。对了,残鸦也是有功劳的,给点奖励吧。”

残鸦得到了上面赐下来的仙药,据说这药可以固本培元,说不定可以帮助她恢复修为。

只不过负责送药的人可能是有点心急了,拿了刚出炉的药丸。

对于一个修士或许也不是大事,可一个功力全毁,甚至于在凡人中都算身体孱弱的人,一口气吃下十多颗刚出炉的丹药,所以是被烫个肠穿肚烂还是一下太多被噎了气管,实在无从考究……

残鸦的葬礼倒是极尽哀荣,给了她极高的礼遇,让其他人看到,只要好好帮绝宗做事,绝宗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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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逗弄一条普通小狗的王狗蛋突然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随后取下一枚戒指看了看,说:“秦寿的东西确实好用。”

然后一用力,把戒指捏碎了,丢到旁边。

残鸦死了,也就意味着,对面应该猜到了自己的意思,也读懂了自己的潜台词。不指望他们会第一时间就确定风月宗完了,但是起码也在这天平上多加了一块砝码。

“风月宗,许修,我特么可是全部押你身上了,别让我失望啊。”

王狗蛋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伸出手,在一块玉佩有节奏的敲打着。

与此同时,南火洲隐居的小城中,坐在一个铁匠铺里面看凡人铁匠打铁的秦寿,新换上的全新假眼闪过一道幽光,然后他的右手假肢的食指也开始有节奏的动了起来。

好一会儿之后,秦寿的手指停下了敲打,他随手在旁边拿起一块废铁,然后放下一点铜板给铁匠,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用手在废铁上记录下了一堆的横线和点。

这块废铁最终放到了开着小酒馆的王云槿面前,她一边让方弃去管着一下小酒馆的生意,一边瞥了一眼那块废铁。

这个编码是风月宗内部使用的,不少人懂用,但是实际的密码表有很多个,目前掌握全部密码表的只有王云槿,刘婉洁也知道几乎所有的密码表,但是有三个她不知道,这三个是许修专用,王栎专用,以及这个王狗蛋专用。

看完这个内容,王云槿笑了起来,这王狗蛋,确实厉害。

这也难怪,过去的他,不能修行,就算有爹妈罩着,有宝贝护着,可是没有脑子的话,恐怕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在风月宗没有和他有任何通气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能基本跟上风月宗的步伐,对事情的处理不算尽善尽美,但绝对称得上没有大的问题。

“王公子的好意,我们收到了。”许修坐在小酒馆里,吃着蚕豆,喝着浊酒,听完王云槿的汇报,说了这么一句。

“这份人情可不小哦……”王云槿给许修添上了一壶酒。

“这份人情,人家就没有指望我们还,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份情,是给王栎攒下的。这王公子,搞得好像他不做点啥,我能亏待了自己女婿似的。”许修笑着,喝完碗里的酒,然后把新上的一壶酒倒进一个普通的葫芦里,一步三摇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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