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凌鹤冷笑。
“当真是个绝色女子……”
“凌大人若不凑近些去瞧瞧,就当真是可惜了。”
凌鹤心知,这时候若真去了,那就当真是要没命了。
他惜命的很,想也不想就道。
“你知道的,我心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人。”
“至于别的……什么花魁,又或是天下绝色,我都看不上。”
这话倒是认真的。
他心里,早在许多年前,就住进了一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娘。
自此以后多年,除了他之外,无人能再走进他心中。
谢棠芝瞥了他一眼,冷哼出声,却没说话。
“方才只是开个玩笑……下次不开就是,别生气。”
凌大人对自家夫人下来是能屈能伸,柔声哄着。
说完,还不忘吩咐外头的护卫。
“还不快走?”
护卫赶紧应下,看也不看前头的侍女一眼,架着马车远去。
马车里,凌鹤还在轻哄着自家小姑娘。
“你若不高兴,不如我让人将那花魁抓来,给你处置了……”
凌鹤看人还是不说话,想到什么般,故意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是你的错,与她何干?”
“是是是,都是我不对。”
凌鹤即刻认怂,“那不如你处置我?”
“要杀要剐,还是要打我一顿——”
“都悉听尊便。”
谢棠芝瞧着人一副认真的模样,轻哼一声,总算破了功。
“好啊……”
“我回去就让人打你一顿。”
“到时候,凌大人可别临阵脱逃。”
瞧着小姑娘眼底那几分狡黠,凌鹤心中了然,她分明也是故意吓唬人的。
一时之间有些好笑。
“……是是是,你想如何都行。”
两人笑着闹着,便只当此事过去了。
此时春雨楼,阁楼上,晚枝看着那消失在街角的马车,面色却有些不虞。
她是春雨楼花魁,才露面没几日,就让楼里生意比其他地方好的数倍,隐隐跻身京都前三之列。
那些见过她的男子,都只有犯花痴流口水的份!
还未曾有人如方才一样,看也不看她一眼。
晚枝越想越是恼火,也越发的不甘心。
“姑娘……”
正想着,刚才被派下楼的侍女走了回来。
她才轻喊了一声,晚枝回过头去看人一眼,抬手狠狠掐上她的肩膀。
“啊——”
她纤细的五指,拧的都是肉最多的地方。
侍女疼得面容扭曲,下意识痛呼出声。
“你敢叫?”
才刚发出一点声音,又被女子的警告打断。
侍女吓得更惊,心中不知想起什么,连喊也不敢喊了,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
直到晚枝将心里的憋闷全部发泄出去,才松开手。
“让你去传个话都传不好,没用的东西!”
“我已经按照您的话去说了,是那位公子……”
侍女本能还想辩解。
话才到嘴边,就被晚枝一个冷冷的眼神瞪了回去。
侍女吓得瑟缩两下,微微低下头,再不敢说话了。/
“去打听打听,那位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管如何,我都要将他请来……”
如此风姿绰约的男子,才配得上做她的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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