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雅犹豫,其他人开始煽风点火,
“文雅,巩总都这么真诚的跟你道歉了,你要再不领情,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就是啊,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
杨副总也微微蹙起了眉,“文雅,巩纤再怎么说现在还是你的直属上司,给她个面子。”
文雅抿了抿唇,当着杨副总和部门这么多负责人的面,她不好再推拒,只得接过那杯香槟,仰头饮尽。
众人齐声鼓掌,“这才对嘛,咱们华盛娱乐主打的就是一个团结、真诚!”
文雅捏着杯脚,将杯口翻转向下,一双澄眸看向巩纤,“巩总,我喝了你的酒,你也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那是自然。”巩纤眉头微杨,转身便去找其他人敬酒了。
文雅坐回角落里,没一会儿,她感觉头开始有点昏昏沉沉的,身上还止不住的开始发热,不过一杯香槟,难道她就已经醉了?
而另一边的陆羡予也感到了同样的难受。
巩纤见两人倒在沙发上,已经开始意识模糊,勾起红唇,露出了她原本那刻薄的神情。
她看向包间里的众人,“今晚公司花了一百万为星眠放焰火庆生,时间差不多了,大家一起去欣赏烟花吧。”
众人听后兴奋雀跃,跟着巩纤往包间外走,文雅和陆羡予躺在沙发上,大家只当他们是不胜酒力,便留他们在包间休息。
巩纤离开包间时回头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文雅和陆羡予,眸中像是淬了毒药。
呵,文雅,等过了今晚,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
文雅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她朝四周看了看,诺大的包间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今晚的活动结束了,他们都走了?可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文雅感到了异样,浑身像是着了火一般难受,这种感觉她经历过一次,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刚才喝的那杯香槟有问题!
是巩纤!
她到底想干什么?
公司里的人都去哪了,怎么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包间里?
文雅赶忙从背包里翻出一个小药瓶,参加这种应酬难免会被灌酒,她酒量又那么差,所以提前准备了强效解酒药。
就是不知道这药对她现在的情况有没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吧!
文雅将药放进嘴里吞了下去,她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渐渐的,脑袋感到不那么昏沉了,灼热感也退却了不少。
“太好了,这药真的有用。”
文雅正打算离开,包厢的卫生间里突然从里面传来了一阵呕吐声和男人粗重的呻吟。
声音听上去有点像陆羡予。
文雅迅速走过去拍了拍卫生间的门,“羡予,是你在里面吗?”
“雅……你快走,别管我!”
“羡予,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先出来,我包里有解酒药,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文雅扭头回去,将放在沙发上的解酒药拿起来,刚一转身,她莹润的肩头被一双大手扣上,猛地将她推到在沙发里,男人高大的身躯欺压了上来!
陆羡予俊秀的脸庞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明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昏沉而又猩红的欲念。
他瘦削修长的大手撑在文雅身侧的沙发上,手背青筋凸显,浓烈的酒气铺洒在文雅脸上,“让你走,为什么不走?”
文雅看出他跟她一样,也中招了。
“羡予,你醒醒,先把药吃了,吃了药你就不会难受了。”文雅抵着他的胸膛,将手里解酒药递给他。
却被男人一掌拍掉,滚落在地板上。/
“没用的!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根本没有用!”
陆羡予喝的量是文雅的几倍,他们被灌的是会所独有的一种催情酒,喝的越多,越难化解。
这种酒高端会所都有,但知道的人很少,通常只在会所常客或某些交易中流传,味道和香槟类似,不容易分辨。
为了不伤害文雅,陆羡予只得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不断的用冷水洗脸,但心里的那股欲念却没有丝毫的消减。
他趴在马桶边,用手抠嗓子催吐,反胃的难受这才压过了心里的欲念,可当文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来时,他一再坚忍的意志当即土崩瓦解。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种声音:
只有她,才是他的药。
“羡予!羡予你清醒一点!”
文雅不停的推搡拍打他的胸膛,可陆羡予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他深沉的目光落在文雅那双黑漉的水眸里,还有她粉嫩饱满的双唇,血液里叫嚣奔腾的只有两个字:要她。
“雅,对不起……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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