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沨对卿浅进行连番的‘*教育’之后,卿浅进步神速,非但准确无比地指出了男女的不同,甚至连秘籍上的招式也说得出名字。
这两只已经在无节操的路上越走越远!
千年冰山的形象崩坏的不能直视,可是他看着她在他怀中越养越肥,心里却满是温暖。
火候恰到好处,他终于可以举起凶器开吃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见她猛地咽了咽口水。
我的小卿浅,你总算开窍了么?
他喜出望外,准备就此动手。
忽然听她大喊一声:“放开那只大叔,让我来!”
他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对面的树顶上,相拥坐着一双人。那男人偷偷进行各种小动作,女人轻轻推拒着。
看到男人的刹那,墨沨立刻变得幽怨无比:“师叔,你总是出现的这么恰是时候!”
听到有人说话,男人揽着女人飞了下来。那一瞬间简直美呆了,卿浅痴痴地看着,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男人不满地说道:“叫谁师叔呢!本大侠可是风华正茂的说!一把年纪还装嫩真的好吗?”
墨沨道:“就当是感谢你教了我们一场‘活春/宫’吧。”
好像每次师叔出场,除了这事儿,就没干过别的!
果然,师叔立刻愉快地答应了:“这事儿我在行,尽管偷师,千万别客气!”
卿浅望天,心想这都是什么逻辑?师叔名分居然就这么定下来了!
墨沨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只能说这个时空不需要逻辑。
对他来说,一切皆有可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墨沨拉着卿浅,对师叔拜了一拜:“见过师叔。”
师叔笑得更加愉悦:“收徒弟什么的最有爱了!特别是负责教春宫!”
卿浅掰着手指算了算:“墨沨是我的师父,师叔又是墨沨的师父。不对啊!其实我应该叫‘师公’才对啊!”
“什么?叫我师公?我有那么老吗!我还正值如狼似虎的大好年华呢!”被叫老了的师叔表示很不开心,“你要么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要刻意卖萌!”
“我真心没有卖萌啊!只是这关系确实够混乱啊!还有,就算我叫你师叔。那这位美人岂不是——师母?”卿浅为这个称呼纠结不已,“这位美人看起来这么年轻,叫姐姐都不为过。”
“听好了,本大侠名叫瑨晞。这位美人,正是本大侠的未婚妻——颜缈!叫哥哥姐姐都可以,就是不要叫师公!”
“哥哥姐姐?”卿浅对他做了个鬼脸,“装嫩,羞羞!”
“哪有你们羞啊!刚刚我可是看到,某人伸出爪子要吃掉你呢!”
“啊?什么!不要吃我!呜呜呜……我还没有洗白白……”
“小丫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一点都不傻啊!师叔。我叫卿浅。他是我的师父墨沨。也是这座绝尘峰的主人。”
“又是师徒恋的节奏!审美疲劳啊!就不能换点花样么!为什么非要是师父?”
“我……我也不知道啊……”卿浅说着,好奇地看着墨沨,“为什么非要是师父?”
墨沨看了一眼师叔,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因为有些感情。我也可以给你。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快乐,只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卿浅不解:“我很快乐啊!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你?我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
师叔抖了抖鸡皮疙瘩:“秀分快,公共场合,差不多得了!”
墨沨望天,这分明是我的地盘好么?
师叔身边的美人柔柔开口:“实在抱歉。打扰二位了。我跟瑨晞各地游山玩水,早就听闻这处绝尘峰。本来只是想跟他上来看看,想不到竟有人居住。”
美人就是美人,不但长得美,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动听!
卿浅给他们冲了两杯清茶。送到了他们的手中。
师叔点头赞赏:“真是个伶俐的小丫头!”
墨沨立刻将卿浅拉进怀中,默默地宣示他的所有权。
师叔看的莫名其妙,以为他是在秀恩爱,于是将颜缈也搂进了怀中。
颜缈脸色如霞,轻轻推他:“瑨晞,别闹。”
“羞什么?你我已经定下婚约,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不如——不如我们现在就成亲?”
“什么?在这里?”
“这里青山绿水美如仙境,在这里拜堂洞房岂不是别有风情?不要管什么世俗之礼,有你有我就足够了。”
这妥妥的求婚节奏啊!
好不容易叫卿浅遇见了,她又岂能错过好戏?她兴奋地拍起手来:“嫁给他!嫁给他!”
师叔斜了她一眼:“小丫头就知道起哄!赶紧的撒花啊!”
“对啦!差点忘了!”
卿浅依照墨沨教她的法术,念了个口诀,居然真的变幻出漫天花瓣。她又变幻出一个花篮,将那些花瓣收集在里面,然后一捧一捧地撒花。
花篮之中的花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直到她双手发酸,花瓣也半个不少。
她将花篮举到颜缈的面前,可怜兮兮地说:“美人,你就答应他吧!不然我的手就要断了!呜呜呜……”
颜缈不禁莞尔:“小丫头,谢谢你。”
“美男师叔和美人姐姐,能够看到你们成亲,真的很开心呢!”
卿浅说着说着,有些摸不着头脑,干嘛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她有一种他们终于成亲了的喜悦感?
瑨晞含情脉脉地看着颜缈:“请你相信我,从此我绝不会让你孤单等候。”
颜缈点了点头,眼角滑落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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