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哦~
这个家伙果然很讨厌。
阮笑笑嘴角抽搐,麻溜儿扯下脸上包裹的毛巾,就她们几个大张旗鼓的动作,不被发现才怪了。
她还想着跟二嫂说说她老公找年轻学生的事情。
算了,对方身体不好自己还是别去刺激了。
三人铩羽而归,垂头丧气地倒回餐桌旁。
铃屋什造安慰道,“算了,凉子,我们还是做蛋糕吧。”
小泉浅捏了颗草莓塞进自己嘴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相当郁闷,“没心情了,难得来一趟还不能找小容儿玩,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有我和三弟妹陪你,咱们还是做蛋糕吧。”铃屋什造商量,冲阮笑笑眨眼,暗示。
“是啊,姬儿你喜欢什么,我陪你做。”阮笑笑扯着僵硬的笑容,讨好未来婆婆。
“我喜欢小容儿,我想找小容儿玩。”
“……”阮笑笑。
这是为难我。
“我也想见二嫂啊,大嫂和您都见过,我连二嫂的面都没见到呢。”颇为沮丧。/
小泉浅眼睛一亮。
“不行。”铃屋什造恨铁不成钢。
小泉浅缩了缩脖子,蔫儿了的花骨朵般耸搭着小脑袋瓜,“不行就不行嘛,干嘛那么凶。”
“我们玩照镜子的游戏吧,凉子。”铃屋什造心力交瘁。
“不,那个太无聊了,我玩腻了。”小泉浅双手环胸,生气地别过头,一副谁也哄不好的任性霸道样子。
“……”铃屋什造。
“我之前就想问了,有什么是容容身上有的,我没有的?你就这么喜欢她?”她真的很不解。
容容一出现就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连哈迪斯都吃味了。
还能把她从岛上喊出来。
容容没回来之前,她可是在那座岛上一呆就是几十万年,雷打不动地不出门。
“容容很厉害!”小泉浅眼神晶亮,双手合十,言语间是小孩子的喜爱和崇拜。
“我不厉害吗?”铃屋什造腿搭在椅子上,脑袋百无聊赖地仰躺在椅背上,自在随心。
“不一样,容容很厉害!我也想成为容容那样的人。”
“凉子就是凉子,做自己不好吗?”铃屋什造还是不懂,感慨。
阮笑笑就静静地听着她们谈话,心底对这位二嫂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不懂,容容真的很厉害,和咱们不一样的厉害!”小泉浅的眼底冒着星星,脸上洋溢着笑容,“我最喜欢她了!”
“你最喜欢谁?”
清冷磁性的声线压抑着醋意,传来。
懒洋洋的铃屋什造立马收起自己所有的不正经,端正地起身,“父亲大人。”
小泉浅眼睛一直,连忙改口,“当然最喜欢阿冲了!第二是小容儿…”
阮笑笑坐着也不太合适,同样起身,低头,安静地不说话,当个透明人。
赤司征十郎身后跟着三个儿子,他拽了把椅子,坐在小泉浅的身边,“拉亚呢?”
童磨的目光一暗,唇角的弧度淡了下来。
小泉浅讨好地笑笑,露出白亮的牙齿,杏眸灿若星辰,“小容儿生病了。”
“你来不就是想要见她?”赤司征十郎的目光温柔纵容,“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起吃个晚饭吧。”
如今的日本首相赤司瑾月,童磨,赤司释一祈三人恭敬地立在对面,俯首称臣。
“拉亚来的路上感冒了,要是传染给母亲大人就不好了。”童磨顶着重重压力,解释。
赤司征十郎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感冒?”
童磨的头皮发麻,“是。”
赤司征十郎轻笑,“严重吗?”
“不严重。”童磨的额头划过冷汗,心惊肉跳道。
“既然不严重就下来吧,难得我和姬儿来一趟,还要我们等着她?”
“算了算了,我不见小容儿了。”小泉浅拽了拽身旁人的衣角,软声软气道,“阿冲,我饿了,你别折腾小容儿了,我们先吃饭吧。”
“影斯。”赤司征十郎施压。
空气无声凝重。
阮笑笑腿脚发软,不寒而栗,生怕自己会后怕地跪在地上。
她那个玩弄女学生的二哥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口,坚定不移的维护。
众人安静,除了小泉浅,连个敢开口求情的人都没有。
僵持之下——
“咳咳咳咳。”
“咳咳咳。”
旋转的水晶楼梯上,传来虚弱的咳嗽声。
“是我不好,难得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来一趟,这不中用的身子还病倒了。”涂山容容脸色惨白,长发自然垂落,发梢微卷,美的令人心悸。
阮笑笑瞪圆了眼睛,震惊。
是她?
“小容儿~”童磨也顾不上礼节了,着急上前扶她,“你还发着烧呢。”
赤司征十郎抬眸,眼神寡淡,不悦,“你这病…是只在赤司家才会发作吗?”
“父亲大人!小容儿她不是故意的。”童磨红了眼,揽着涂山容容肩膀,慌张解释。
气氛沉重。
众人低头,连大气都不敢粗喘一下。
涂山容容苍白一笑,“碰巧路上着了凉,意外而已。父亲大人怎会这么想?拉亚一片赤诚之心,您又是我和影斯的大恩人,我们感激您还不成,怎么会对您不敬?”
赤司征十郎刚要说什么,哗啦一声,冰水从天而降,把他浇成了落汤鸡,狼狈。
温度骤降。
他生硬地扭过头,看向罪魁祸首。
阮笑笑差点儿没顶住压力,跪了。
小泉浅手里还拿着杯子,鹌鹑一样地缩脖子,“我饿了,你吃不吃饭?”
赤司征十郎看着顶撞自己的人儿,眼神不善,“姬儿。”
“吃饭吧。”小泉浅颤抖的嗓音打了滑,眼圈通红,“不许再欺负小容儿,她都病了…”
赤司征十郎满腔怒火只剩下无可奈何,语气柔和,“好歹帮我拿条毛巾吧。”
小泉浅把刚才擦手的毛巾丢给他,“快擦。”
“……”赤司征十郎。
让拉亚靠近她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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