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瞧了一遍后,林嫣就不给瞧了,仔仔细细把两袋子高粱米,都给包好,扎起来,就怕袋子漏了,高粱米泄露出去。
郑重的将两袋高粱米,放进自己的购物推车里,林嫣朝其他人道:“咱们瞧瞧还有些啥便宜的,家里用得上的,都买点回去。”
林瑶领着梁娇,此时站在了调味料货架上,盯着几个贴着酱油膏、固体酱油标签的商品,问:“姐,没想到基地竟然还有酱油卖,咱们要买点回去吗?”
林嫣笑了,凑过去:“啥酱油膏啊?”
她以前真没见过,毕竟掌勺的活儿,她一概不做的,林嫣一看,顿时有点惊讶,这所谓的酱油膏,里面是啥情况,看不见,因为装在了一个个竹筒里面,上方用一个木塞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在标签纸上写了‘酱油膏’、‘固体酱油’几个字。
包装十分简易,让人一瞧就知道,这是基地自己生产制造的。
不过,林嫣却没有因为简易的包装,就感觉失望。毕竟这样的调味料,安全基地能制造出来,还能供应到商店,供民众挑选,就说明基本的民生,已经有了保障。
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林瑶道:“20积分一罐,也不贵,咱们买一罐回去吧?”
林阳瞪眼:“20积分还不贵呀?”
文静、内敛的林瑶,难得白了哥哥一眼,说:“确实不算贵,一罐的重量标准是150克,但这种东西一次使用不多呀,只要刮一点点下来,就够一道菜用的,咱们能用很久呢。”
林嫣想想也是,于是大手一挥:“那就来两罐。”
林阳嬉皮笑脸的,说:“两罐咋够?来5罐。”
家里调味料就是盐,后面加了甲壳粉跟蘑菇粉搅合在一起,味道确实鲜美些了,可到底还是不如以前那种酱油、蚝油、鸡精、味精……
这玩意儿,耐放,囤积多少回去,都不够吃的。
林嫣摇头:“就买2罐。”
林阳撇撇嘴,小声嘟囔:“一个个都是抠门鬼。”
站在旁边的林康,说:“哥,这东西吃完了还可以来商店买呀,又不是紧缺品,买2罐就够我们吃两三个月了。”
林嫣白了一眼哥哥,道:“看吧,小弟都比你会过日子。”
林阳哈哈笑了下,说:“行吧,那就买2罐。”
说完。
林阳从货架上,拿了2罐固体酱油,放进了购物车,又问:“咱们买点盐吧?”
那些盐,倒是袋装的,瞧着还是灾变前的包装,林阳拿起来一看,果然见是灾难前的生产日期。
瞧着这日期,林嫣心里咯噔了下:“基地没有办法自己产盐吗?”
林阳:“啊?”
他没想那么多,其他人也没有想太多。在他们想来,只要有盐吃,就足够了,管它是灾变前的,还是灾变后的。
林嫣皱眉思考了下,盐主要有湖盐、井盐、海盐、矿盐……灾变发生后,信息的交流完全阻断,至今林嫣也不知道那些沿海城市如何了,但显然不会太好,因为这场陨石雨天灾,好像专门冲着经济发展好,建设繁荣的城市地带来打击的。
像山区、农村、乡野……受灾情况就没那么严重,如今的幸存者,也大多是陨石雨爆发时,恰好就待在山区、农村……这些地方存活下来的。
至今,林嫣都没有见到一个从大城市出来的幸存者。
大部分的海盐的产地,都设置在沿海城市,只要道路没有打通,现在显然是别想弄到海盐的。
那弄盐的渠道,只剩下内陆的那些盐湖、盐矿等了。
林嫣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该想得那么悲观,也许是基地特意找到了食盐生产基地,搬运、保存了很多以前生产的盐呢?
可基地还能拿来卖,就说明存量没那么稀少的……吧?
林嫣盯着盐的价格,100积分一袋,标准重量都是500克的,这价格偏贵,比酱油膏贵多了啊,还是物以稀为贵,这说明盐的存量,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多,林嫣在心里一阵阵思索后,干脆道:“那就买5包吧。”
林阳惊讶:“买这么多?”
林嫣笑道:“反正可以放,就多买几包呗。”
大家都没有反对,于是,林嫣抓了5包盐,放进了购物车,紧跟着,大家又买了100斤的玉米面。
黄澄澄的玉米面,磨成小小的颗粒,闻着没啥味道,不过大家只要确定是正常的玉米,没有苦涩味,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这玉米面的价格,也不是特别贵,是10积分一斤。
不是今年的新玉米,是去年跟前年的陈粮。
新玉米的价格,就比较高了,要20积分一斤。
买完玉米面,林康就掰着手指头算账:“大姐,咱们现在花了1558积分了啊,你悠着点,买点必须的。”
林嫣笑:“买啥不是大家一起商量的嘛?放心吧,有你们一起跟着,每一分都肯定花在刀刃上的,绝对不会乱花的。”
林康抬手,挠挠头:“是老妈叫我监督你们的。”
林嫣才不想揭穿他,自己小弟小小年纪,就很会过日子,抠门劲儿跟老妈牛慧娟那是一脉相承的,兄弟姐妹四个,也就是最小的小弟,得了老妈的真传了。
林瑶牵着梁娇的手,指着不远处装在大木桶里的粮食,说:“姐,那个是什么粮食啊?不晓得便宜不便宜,要不然买一点回去?”
林阳随手将标签拿起来:“看下标签不就知道了吗?”
“哟~”
“上面写着的是藜麦。”
“是红、黑、白、黄……好几种颜色掺杂在一起了,难怪显得颜色杂乱呢。”林阳瞧着,说:“5积分一斤。”
“不贵啊。”林康脱口而出,接着又道:“颗粒也挺大的,不知道味道咋样,这应该是除苦荞麦之外,咱们见到的最便宜的粮食了。”
林阳抓起一把藜麦来,说:“我闻闻。”
“只要不苦,咱们就买。”
坐在推车里的任州,催促:“大舅舅,苦不苦啊?”
林阳的脸都垮了下来:“我也不知道,难道是我的鼻子有点问题了,还是被苦荞麦摧残得太厉害了?我闻着怎么觉得也有一点苦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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