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九也不是胡乱猜测。
听说这姜统领连朴贵妃都盘过,他想盘太子妃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这太子妃陈思妤出自南诏陈家,长得十分小巧玲珑,典型的大家闺秀,又位列南诏十大美人第六位。
色胆包天的姜统领就算没盘过,也一定惦记过。
姜文渊很想说,你猜的真准!
老子怎么没惦记过?可这陈思妤保守的过分,除了在重要典礼上远远的看过那么两眼,还带着面纱,这么多年老子连正脸都没见过。
姜文渊心中佩服刘十九猜得准,嘴上却否认道。
“王爷说笑了,末将是来这里巡查的,并无他意,王爷要是没事,末将就去其他地方巡视了,告辞,告辞!”
“等等!”
刘十九抬手拉住姜文渊,笑道。
“姜统领急什么?本王还有点事想找你打听呢。”
姜文渊眉头紧锁,咧着嘴,想要强行挣脱,却又不好撕破脸皮。
“王爷有何事快说吧,末将还得去巡视他处。”
“没什么大事,我想找你打听个人?”
姜文渊刚要松口气,就听刘十九认真道。
“我听太子大哥说宫中有个女子,胸大屁股大还有奇特的体香,你知道是谁吗?”
姜文渊傻了眼,心想。
我能不知道吗?我可是盘过的,莫不是这事露了?
没等姜文渊想好怎么回答,刘十九又凑近两步悄声问道。
“姜统领,我听他们说你染指过朴贵妃,不知真假?”
姜文渊闻言大惊失色,面色一冷,甩开刘十九的手,大喝道。
“王爷自重,这是杀头的大罪,可不能乱说。”
“哎哟哟,姜统领怎么急了?莫不是被本王言中了。”
“那让本王再猜猜,某些人会不会是你的种呢?”
刘十九一脸震惊,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姜文渊又惊又怒,脸色涨红。
“你,你,你血口喷人,末将还有事,告辞!”
姜文渊说罢,一甩手快步向远处走去,刘十九挥手道。
“姜统领慢走,你我是同道中人,有时间来我宫中,我们交流一下心得。”
姜文渊走后,刘十九踢了一脚还趴在地上的景公公,对着一众小公公骂道。
“都滚吧,本王饶恕你们今日的罪过了,不过明天还要来这里陪本王逛皇宫,谁要不来,本王就提刀去找你们,给你们来个二次阉割。”
一众小公公如释重负,合力抬起景公公逃也似的走了。
众人走后,只剩下一脸愁容的乔公公,刘十九打量了他一眼,盯着东宫大门道。
“小乔子,你说本王要不要进去拜会一下太子妃呢?”
“宫廷寂寞,太子殿下又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说本王来了,到家门口了,要不进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在做些我们都爱做的事,是不是有些失礼啊!”
乔公公知道刘十九敢说就敢做,吓得跪倒在地,抱着刘十九的大腿就不松手了。
“王爷,王爷,万万不可啊,后宫女眷您见不得,见不得,这不符合南风礼法。”
刘十九呵呵一笑。
“那就算了,本王心思都到门口了,不进去有些过意不去,既然白天不符合礼法,那本王晚上再去。”
“晚上?晚上也不符合礼法啊,王爷您就放过老奴吧,老奴的心脏受不了您这么折腾,呜呜……”
乔公公都急哭了,大半辈子加在一起都没今天这么刺激!
他平时想都想不出来的事,这位爷都干了出来,不由心中感慨。
皇帝陛下也没你玩的花啊!
刘十九双眼微眯,心想。
折腾的也差不多了,木鬼就算是一个扫厕所的,也该听到自己的情况了,只要他能将自己平安无事的消息传出去,外边就不会出什么乱子。
其他刘十九最担心的就是铁头,纤竹虽然胆大包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她有国师罩着,只要不太过分并不会有事。
可铁头不一样,刘十九在他心中不仅仅是上下属的关系,还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是他的信仰。
若是信仰崩塌了,铁头在拼命报仇之前,一定会将消息传回北凉。
要是北凉知道他有个三长两短,苏白可能会冷静的顾全大局,战坤也有可能被众人劝住。
但雅江却什么都不会考虑,只会第一时间带兵杀来京城为他报仇。
搞不好整个京城的百姓都会给他陪葬!
思及此,刘十九深深的打量一眼乔公公,想要试探一下他是不是木鬼,最后却摇了摇头,快步进了庆阳宫。
乔公公见他终于肯罢休了,坐在地上长处口气,起身安顿完刘十九,快步跑向养心殿。
只见养心殿外跪着百十人,带头的正是景公公。
乔公公微微皱眉,招来养心殿外的小公公打探情况。
“乔总管,他们都是来告燕王的,陛下在里面睡下了,他们跪在这里等着呢。”
乔公公听完点了点头,略微思忖,来到景公公身前,悄声道。
“景公公,咱家知道你受罪了,可是你带这么多人来养心殿告状,陛下醒后不但不会听你的委屈,只会以为你在示威,到时候陛下心情不好,你的脑袋恐怕不保啊。”
景公公大惊失色,一时冲动竟然忘记了这茬,乔公公见状继续道。
“你们都散去吧,咱家会如实禀报还你们一个公道。”
景公公沉吟片刻道。
“好,就听乔总管的,老奴让他们都散去,老奴陪乔总管面见陛下。”
乔公公闻言撇了撇嘴,不再理会景公公,站在阴凉地等待刘启醒来。
……
储秀宫坐落在后宫以西,紧邻皇后的坤宁宫,如今坤宁宫闲置,储秀宫便成了六宫之首。
朴贵妃坐在储秀宫的正厅软椅上,一早得知庆王受到重用,高兴的合不拢嘴。
“咯咯,玉箫,不要捏了,本来不酸的肩膀,倒让你给捏酸了。”
玉箫道一声罪,恭敬的跪在地上,又给朴贵妃捏起了腿。
自从她被刘启临幸后,不但没有得到更好的待遇,反而处处遭到朴贵妃的打压,甚至过的还不如从前。
“慢一点,平时本宫怎么教你的,要轻柔,总是这般毛毛躁躁,陛下怎么可能还会临幸你呢?”
玉箫已经习以为常,叩头道。
“奴婢不敢!”
朴贵妃翻了个白眼,用手点了点玉箫的头,继续阴阳怪气道。
“哪有咱玉箫不敢的事呢?咱玉箫可是住过暖阁的人,以后本宫都要仰仗你了。”
“呜呜,奴婢不敢,娘娘饶命!”
玉箫急的哭了起来,朴贵妃见状满是厌恶。
“去去去,别在本宫面前哭丧,坏了本宫的好心情。”
“来人,去问问小瑾子怎么回事,今日的午膳怎么还没送来?”
“本宫还打算吃完,去美美的睡上一觉,晚上好有精神呢。”
“我儿争气,讨了陛下的欢心,你们都机灵点,今晚陛下一定会来咱储秀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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