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白鲳,要是白鲳就好了。”
冯暄仔细看了一下,叹息了一声。
相比之下,白鲳的价格比银鲳更高一点。
这两种鱼一般人很难将其区分开来,不但长得极其相像,就连口感也极其相似。
因此,有些无良奸商会将其混在一起,按照白鲳的价格来卖。
也有很多人认为这就是同一种鱼。
实际上这是两种不同的鱼,在生物学上有着本质的区别,属于不同科,不同属。
白鲳比银鲳的尾巴长一点,身体稍微呈长条形,而银鲳身形更圆一些。
“快倒出来,我们再撒一网看看,银鲳都是成群结队的。”
“动作快点,别让鱼跑了”
“马上就好。”
大家都激动坏了。
这么多鱼,又有钱分了。
虽然今天多了一个人分钱,但也能够分到不少了。
特别是冯暄,激动得欣喜若狂,就这一网鱼,他能分到的钱就足以让他在码头干几天了,何况还可能不止。
几人协作,快速地渔网里的鱼全部都倒了出来。
“阿灿,你手气好,这次还是你抛。”
“哼,这下知道我手气好了。”
“你手气行了吧,快点吧,别啰嗦了,等下鱼全都跑了。”
阿灿迅速整理好渔网,一扭身,再次把网抛撒了出去。
“卧槽,又中鱼了,比刚才那网还沉。”
没一会儿功夫,网再次收拢上拉,阿灿又叫了起来。
几人急忙上前,帮着一起拉网,手感上确实比上一网更沉。
等到拉起来时发现,网中的鱼获明显更厚实一些。
“还是银鲳,鱼还没跑,快倒出来继续撒网。”
“感觉超过一百五十斤了,又发财了。”
“啰嗦什么,赶紧干活。”
“继续继续。”
阿灿二话不说,又是一网下去,毫无疑问,又爆网了。
虽不及刚刚那网多,但也差不了多少。
接连又抛了两网,收获一网比一网少,但阿灿却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冯暄见状,上前道:“阿灿,你休息下,我来抛两网。”
阿灿点了一头,将手抛网交给冯暄,他则是抹了一把汗,一屁股了坐了下来休息。
其他三人则趁此机会把鱼装进筐里,刚刚连续不断的上鱼,只能任其堆在船舱里。
不知是鱼群散了还是跑了,冯暄抛了几网,都是零零散散的上来几条。
但冯暄并不气馁,只要还能中鱼,他就孜孜不倦地继续撒网。
要是每一网都能中鱼,他能从早撒到晚。
直到连续几网都没有再网到值钱货,他才停了下来。
这时,大家看着船上一筐筐的银鲳,一个个喜笑颜开,美得不得了。
“五百斤应该有了吧?”
“肯定有。”
“别废话了,赶紧划回去把鱼卖了,太阳这么大,一会儿别臭了。”
“我来划船。”
刚刚几乎没出什么力的萧国文自告奋勇地操起橹桨。
“阿晔,卖完鱼还出来吗?”
冯暄颇有些意犹未尽。
“当然了,时间还早,日头都还没走到头顶。今天可是十五,等下我们再回来去那孤岛上讨海。”
说着,冯晔回头指了指离他们渐渐远去的海中孤岛。
“孤岛上有货吗?”
冯暄更想在海里撒网,而不是去孤岛讨海,不过船不是他的,他也不好多说。
“肯定有,没船的去不了孤岛,有船的都去拖网了,就算是我这种小木船,也是在下地笼粘网或者延绳钓,谁会浪费时间去孤岛上讨海,大材小用,因此孤岛上有没有其他货不知道,但贝壳类的肯定不少。”
冯暄点了点头:“那就去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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