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猛不丁从刘云海口中听到这番话后,一时间,红衣长老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都怎么一回事儿呢,紧接着她便是见到在大殿那紧闭的房门竟是被人从外侧推开,很快一名身穿黑色立领黑色劲装的青年迈步而入,就好似在逛自己的后花园般,完全无视掉站在大殿内农家蚩尤堂的四大长老以及现任的蚩尤堂堂主刘云海,就这样双手负背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小子!”
“你究竟是什么人?”
青衣长老见到来人后,正准备下意识的冷声质问一番,但红衣长老却是在顷刻间一张脸变得血色全无,浑身上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好半天红衣长老方才从齿缝中挤出这样一句话来:“天策上将唐……”
“唐天策!”
唐天策这个名字仿佛冥冥之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魔力般,伴随着红衣长老把这话说完,那就已经让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顿时原本还人声鼎沸,吵杂无比的大殿内也不免为之一静,仿佛此刻即便是掉下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个声响,这蚩尤堂四大长老以及蚩尤堂内的所有精锐帮众纷纷被这个名字给惊的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至少面前那个看上去外表平平无奇的青年男子,居然就是他们刚刚在大殿内讨论半天,一人可敌一国,纵横捭阖,无往而不利的天策上将,唐天策是也?
同时,这也是他们农家.蚩尤堂的生死仇敌,唐天策不成!
但他们另外三位长老,包括蚩尤堂的精锐帮众在见到面色阴沉如水的红衣长老以及堂主后根本没有半分作假的痕迹。
毫无疑问,面前这名青年男子他正是名震天下的天策上将.唐天策,这一点是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啊!
既然他是唐天策的话,那自从天策上将出道以来便一向都是铁血无情,杀伐果断,这同时也让在场不少蚩尤堂的精锐帮众们浑身可谓是根根汗毛倒数而起,周身上下更是噤若寒颤,俨然是一副恐惧害怕到了极点的模样。
“哦?”
“你就是刘云海不成!”
从始至终,唐天策的目光连看都未曾看那红衣长老一眼,而是直接就锁定了那黑色袍服,手持黑色剑鞘的剑客。
“果然!”
“从你的身上,我感受到和樊胜天同样的蚩尤之气,你这一次是要为蚩尤堂上一任堂主樊胜天报仇的不成?”
“所以,你这才千里迢迢的来到海岱白鹿城?”
“樊胜天之前率领我蚩尤堂四大长老之一的灰衣长老,前往暹宋圣拳门的行为那纯粹就是樊胜天的个人行为和我们蚩尤堂还有整个农家来说没有任何一丁点关系!”
虽然刘云海所要面对的乃是当今举世闻名的传奇人物,但刘云海却依旧是面色从容,不卑不亢,道:“尊敬的唐天策阁下!”
“我刘云海前往海岱这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内,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你们济州唐家一根汗毛更没有丝毫的冒犯之举也不会有任何的逾越之心,关于你的父亲唐大平,母亲周翠娥,甚至你的女人刘声瑶,兄弟钱文一以外我们都未曾伤及他们分毫,甚至我刘云海这次前往海岱都未曾登门打扰过他们的清净。”
“此番前来,我们蚩尤堂也只是例行公事前来海岱这边完成一些农家内部事务,仅此而已!”
这个刘云海虽然是蚩尤堂的新任堂主,但相较于樊胜天来说这刘云海明显是要更滑头啊,简直就跟条泥鳅似的滑不留手,说起话来同样也是密不透风,让人很难从他这字里行间种挑出什么毛病来。
至少就目前这刘云海的综合表现上不难看出,此人不光是左右逢源不说,还有这前前后后简短的几句话便是将自己和樊胜天的关系给摘的干干净净,全然没有半分想要替上一任老堂主报仇的意思,而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一旁不远处的红衣长老在见到这一幕后惊的她下巴颏更是险些没直接砸到地上去,仿佛红衣长老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般。
“说的没错!”
“你刘云海的确没有伤害我唐家一脉,也未曾伤及到我的女人,但你却杀了我一个兄弟!”
听到唐天策这么说后,蚩尤堂四大长老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并未作出什么过多的动作,更不敢妄动分毫,但对于唐天策口中这突然提起的一位兄弟也不免心生好奇了,纷纷都开始揣测着这位兄弟究竟都是什么来历他的死又和自己的蚩尤堂之间又存在着怎样的联系在。
总之,不管这件事之后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去发展,但可以肯定的是,唐天策这突然说出来的话却是直接将在场这么多人给通通都给说迷糊了好吧!
“哦?”
“愿闻其详!”
听到唐天策这么说后,刘云海瞳孔骤然猛地收缩成了危险的针茫状来,脸上更是露出了一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疑惑神色。
刘云海是一个聪明人,在没有彻底获知唐天策身故的消息之前刘云海并没有做出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死手,只是这样静观其变,看看他唐天策究竟是真死还是乍死。
总之,在这个世界上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你首先要考虑的是你所做出这样的选择能在这之后给你能带来怎样的利益,而是要首先考虑清楚在获得利益之前,这必须要考虑到的代价你是否真正能承受得起的问题!
如果要承受不起做这件事所需要面对的后果和代价,那以刘云海稳如老狗的行事作风,那他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
这样的话,那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这唐天策乃是乍死的话,那自己这边多少还能和唐天策有着回旋的余地在。
毕竟,刘云海自信自己有诸子百家的农家做靠山,只要自己事情做的不太过分,唐天策应该对此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较真的。
这个世界上,不管对于什么样的人来说多一个朋友总会要毕多一个敌人来的更好,没有人愿意让自己落得一个四面楚歌,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
可就冲着唐天策这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来看,看样子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了了啊。
“张万霖!”
唐天策面色平静,缓缓道出了一个人名来。
“你说什么?”
“张万霖!”
听到唐天策口中道出这张万霖三个字后,刘云海更险些没直接仰面而笑,过了半晌后刘云海方才压抑住自己内心的诧然,哭笑不得的冲唐天策追问,道:“唐天策阁下!”/
“你我都是古武之人,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立于金字塔顶端的至尊人物啊!”
“而反观张万霖,楚广鹤,向南天他们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乃是名震海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海岱地下世界三巨头。”
“但在我眼中看来,这张万霖,向南天,楚广鹤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可悲存在,他们如果要是识相点那还双方还相安无事,但如果他不长眼冒犯了我,被我随手斩了那又如何?根本就无伤大雅更无关大局好吧!”
“像是这样的卑微,渺小的存在,又怎么能入得了你我的法眼?”
“唐天策阁下!”
“如果你要是有需求的话,我们农家随时随地都能给你一百个,一千个诸如张万霖这样的小喽啰。”
武道化婴乃化神,这古武一道一旦迈入化婴境后那已经完全堪比凡人入圣了,而在此之上的金身境更是宛若半仙般的至尊存在,如果要是在这基础之上更进一步的飞仙境,那更是与仙人无异!
诸如张万霖这种凡夫俗子也就只能在海岱一带可以称王称霸,但如果要是放在刘云海这种高高在上,诸子百家农家蚩尤堂堂主的眼中看来,那简直和蝼蚁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所以,如果只是单纯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待问题的话,刘云海刚才说这番话的时候那还真没有什么装哔的成分在里面,而只是在向唐天策这边单纯的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这在刘云海看来,唐天策当世数一数二的传奇人物这眼界更是已经凌驾于凡人之上,能够入的了他法眼的,恐怕只有一方大国,一方疆域了吧?
任凭张万霖在世俗界当中再如何了不起,他又如何能如得了唐天策的法眼呢?
“不可置否,张万霖在你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的渺小存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果不悦之时杀他不过是一念之间的小事罢了,说不定时隔几天后便会将其抛之脑后。”
“但你在我眼中看来,又何尝不是蝼蚁吗?”
说着,唐天策叹息一声,他看向刘云海的目光之中更是无悲无喜,宛若亘古不变的洪荒万界般。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听到唐天策这番话后,刘云海脸上的笑容更是一点,一点收敛了下来,阴沉无比,道:“唐天策阁下,难不成你真的要为了区区一只蝼蚁要得罪我们整个农家不成?”
“虽然我们农家上一任侠魁离奇失踪,但我们农家作为诸子百家当中势力最广,人数最多的存在,你真的要与农家六大堂口为敌不成?”
“另外,现如今您已经得罪了第三罗马,世界仲裁议会,难道你还要在这基础上再加上一个农家不成?”
“等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是唐天策阁下神功盖世,那恐怕到时候也会是猛虎架不住狼多啊!”
“农家吗?”
听到这,唐天策面色不变,同样也是悠然一笑,只是双手负背,面色平淡的说了一句。
“区区蝼蚁罢了!”
那种真正能傲视群雄,撼天动地的豪情,一时间内更是震慑住了大殿内在场所有人!
“轰隆隆……”
可就在这短短一刹那。刘云海身形便是向后爆退数十丈一路上是带起一连串黑色的残影,直接撞碎了大殿的墙壁如同一个黑色的鬼魅般开始朝着远方飞退而去顷刻间便消失在那滂沱大雨当中,这位刚刚上任的蚩尤堂堂主,居然连自己蚩尤堂手下的四大长老都顾不上了,一言不合说跑路了就跑路了。
红衣长老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对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堂主破口大骂一番,耳畔便是听到了唐天策那冷漠的话语。
“想逃?”
“逃得掉吗!”
唐天策右手捏了一个剑诀,低吼一声。
“剑起!”
“轰隆……”
在蚩尤堂四大长老那饱含震惊的眼神之中,一道璀璨,刺目的金色剑芒直接从唐天策身后凭空显现而出,四大长老隐隐约约还能从那金色毫芒见到一柄三尺青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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