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上马车!”
幸好萧厌中了这一剑后,他们竟摆脱了那些刺客,顺利逃出。
……
“神医如何了?”
江神医摸着胡须:“还好,这一剑刺的不深,和他胸口这一剑差不多,没伤到要害。”
“你照顾他,老夫去煎药了。”
屋内只剩下萧厌和孟锦月后,萧厌才虚弱开口:“杳杳……”
“殿下,你快躺下休息。”
萧厌摇头,他大手紧紧拉住孟锦月的手,声音虚弱:
“之前我本想放手,将你交给阿晔的,但今日之后我却改变了主意,你不要怪我。”
“遇刺之时,阿晔他只回头看了你一眼,便将你丢下去救他娘亲和那怀孕的农女。”
“这样的男子怎么能托付终生?”
萧厌胸膛起伏着,声音中也含着薄怒。
孟锦月低着头,紧紧咬住红唇:“那……那是他娘亲,孝道为大。”
萧厌冷嗤一声:“可孤就永远都会选你,若你出事,孤只会先救你,绝不会救其他人,你在孤心中,绝对是第一重要。”
林升壑安顿好谢青枝后,刚要推门进去,便在屋外听到了萧厌这样的话。
他忍不住撇嘴,那是因为萧厌如今没有亲人了。
他自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阿晔在乎他娘,他娘在乎子嗣,护着那农女,相当于日后阿晔也会在乎那农女。”
“不论阿晔是否喜欢那女子,有他娘在,他便极难摆脱这人。”
“之前你说你不在乎这农女,只在乎阿晔,可今日亲眼所见后,杳杳你真的还能不在乎吗?”
“你这般善良单纯,如何是这农女的对手?”
见孟锦月低垂着脑袋,紧咬唇瓣不说话,萧厌强压下心中的喜悦。
他就知道,今日这一出会有效果。
一切都没有亲眼见到,亲自经历来的深刻。
“殿下,我……我去帮神医熬药。”
孟锦月躲了出去。
她走后,林升壑便进来了。
“殿下。”
萧厌一个冷眼扫过去,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林升壑便瞬间闭嘴。
他明白了,是因为孟锦月在这里,殿下便不许他汇报今日的情况。
果然做了亏心事的人,就是分外谨慎。
“殿下,你要做什么?”
见萧厌从床上爬起来,林升壑连忙去扶他。
今日这么一出虽是苦肉计,但伤是真伤啊。
“别管。”
孟锦月和江神医关系不错,刚才他说了这番话,孟锦月没有表态,但有可能会和神医倾诉。
“神医,我如今该怎么办?”
江神医摸着胡须:“以前老夫不喜欢萧厌,可今日一看,他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确实对你情意也很深。”
“阿晔那小子的娘不靠谱,还沾染上那农女,你这性子……”
江神医叹了口气:“什么样的女子你都斗不过,永远只有被人欺负的命。”
“老夫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要是可以,这两个都要了也挺好的,互相制衡,互相争宠,那日后你身边的日子想必十分热闹。”
见孟锦月瞪他,江神医收敛笑意,认真开口:
“如果非要选一个还是选阿晔吧,他种了雄蛊,有蛊虫在,能确保他对你忠贞,太子就不一定了,眼下真情,难道还能一辈子只有你一个?”
屋顶上的萧厌,苍白的脸都气的多了几分血色。
他当然能,他也服下了雄蛊。
谢云晔那只虚弱不堪的蛊虫,怎么比得上他的。
“对了,说到蛊虫,下个月月圆之夜,你和阿晔那时是不是就能成亲了?”
“记得圆房。”
孟锦月瞪圆双眸。
江神医摸着发白的胡须:“老夫也是为你好,你体内这寒毒不去除,日后毒入骨髓怎么办?日后还想不想有自己的子嗣。”
“反正下月月圆之夜,老夫为你准备药浴。”
“到时候老夫也会去找阿晔说的,都是夫妻,阴阳相合再正常不过了。”
“什么声音?”
江神医往屋顶望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萧厌狼狈的回到房内,眼眸赤红。
孟锦月是他的,谢云晔休想碰她。
他不会叫江神医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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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宝子们^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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