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吩咐着司机加快车速。
在开车的警察,自然将车提速。
而他们在医院待了一个半小时,人便从医院那边出来,朝着警察局赶去。
也就在警车回到警局的半个小时后,豫资再一次被传唤。
在豫资再次被传唤后,许昭印便赶往了渔村那边。
……
至于霍啸安这边,他正在书房内跟父亲霍正坤下棋。
霍正坤看着棋局上的棋子,低声说着:“你今天走的每一步棋,都很是冒险。”
霍啸安听到这话,目光抬起,他看着面前的人,淡声说:“是吗?”
正当霍正坤想着该怎么走下一步棋的时候,霍啸安在棋局上落下了一子:“您输了。”
霍正坤听到这句话,双眼在棋局上仔细看了一眼,只是几秒,他瞬间反应过来:“你居然剑走偏锋来这一招?”
霍啸安捡起棋盘上的黑子:“无论用什么招数,只要赢了就行了。”
霍正坤听到这句话,回着:“你现在的想法我是越发都猜不透了,我向来是个按照规矩走的人,却生出了你这样一个儿子。”
“是您对我了解太少,我未必有您想的那样难以理解。”
霍啸安边捡着黑棋,边研究着棋局上的白棋。
绕了这么久的圈子,霍正坤也不想再绕下去,而是直接问出口:“你打算拿豫资怎么样。”
这时,霍啸安抬起眼眸朝着面前的人看了一眼,问:“您的想法呢。”
“渔村的项目,原先是霍氏一家的,如今到了豫资的手上,成了一个公共的饼,不过无论怎样,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旦渔村项目竣工完成,霍氏也跟着受利,双方共赢才是生意场上的硬道理,你说呢?”
霍啸安听到这句话,轻笑了一声:“您这是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意思吗,还是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你的事情我向来不管,只是你跟许昭印也针对了这么多年了,何必呢。”
霍啸安拿着一颗棋子在手上摩挲着:“既然这么多年了,那么也该是要有个结果了,霍均的命,他不得不给我还。”
霍正坤听到他这句话,便没了声音。
霍筠这两个字,在霍家人看来,就像是一道血淋漓的伤疤,没人想要提起,可是一提起便是带着鲜血,撕扯着肉的。
霍正坤不想再谈下去,他叹气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说:“你一个人下一会儿吧,我去看看霍漪。”
霍啸安自然没有阻止,任由着他走着,远去着。
在霍正坤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霍啸安将手上那颗棋子,直接丢在了棋盒内。
那棋子,在棋盒里发出一声响声。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霍啸安抬脸看去。
此时门口站着的人,是丁亚兰。
丁亚兰没等里面的人说进来,她便直接走了过去,走到那人的门口后,她说了一句:“霍总,豫资又有一拨人被叫去警察局了,这次宋玉忠在内。”
霍啸安靠在椅子上说:“然后呢。”
“那醉鬼的药……”
丁亚兰的眼睛带着一分疑惑,她看着他,表情带着几分揣测问着:“您知道药……”
“一个司机怎么敢做这种事情呢,所以那颗药,只是一片维生素c而已。”
“那司机是您接触了吗?”
霍啸安没有否认。
丁亚兰这才明白过来,他那天为什么会说出那样一句话。
她低声说:“人没疯,对于豫资来说才是最危险了。”
霍啸安说:“他不好处理的。”
……
宋玉忠在到警察局后,便被警察局这边的人彻底禁止了所有人的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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