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是一定要把人留在这里了,领队却没急着动手,而是不慌不忙又问,“你们做的是何种生意?”这次脸上还多了让人不快的笑意,看得姜暄和青筋直跳。
这种事事皆要详尽说来,却不告诉他们要问来做什么的行径,实在让人恼火。
如此被对待,就算是泥菩萨也忍不下去,姜暄和想是因为自己身边带的人少了,才会被他们如此轻看,往后还是把秋叶带上,再多买几个侍女一并随行在身边,也好充充场面。
但今日便只能以拳头解决了,就在他们久久不答,那些士兵不耐烦要上手抓他们的时候,流云马上出剑。
一阵白光闪过,还没看清楚他是如何出的手,那剑已经回到了身边的剑鞘内,而那些士兵的手臂上已经一人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看起来甚是唬人。
这人他们早看得出是有功夫的,却不想敢动手,还是在他们领队在的时候,这真是无法无天了!
那领队顿时大怒,因为这一动手也被他找到了把柄,“好啊还跟官兵动起手来了,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押送到官府,好好问一问,到底是何居心,竟然敢袭击官兵!”
按理说这种话也不必听,但姜暄和却按下流云打算继续动手的念头,她抢先一步说道,“好,那就去一趟,看看你们大人是如何评判。”
姜暄和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要在此地做生意,跟当地的官员提前打交道,甚至搞好关系便必不可少,免得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也麻烦。
自己的身份虽然敏、感,不能让人知道,但必要的时刻透露一二也能起到奇效,就比如此刻。
日耀城的城主一看到她拿出的玉牌,便战战兢兢将那语出不逊的领队和他的手下拖出去打板子,甚至就在院子口打。
打板子的声音本来十分沉闷,但如今却叫屋内的人都听得清楚,想来是特意打给姜暄和听的。
与此同时,城主还赔着笑给姜暄和赔不是,让身边的侍从送了好多礼物上来。
“都是我这手下的人有眼无珠,识不得贵人,您既然来了咱们日耀城,便是座上贵客,若是往后有什么用得着在下的,请人来吩咐一声即可,不必亲自上门,实在叫人惶恐。”
姜暄和淡然将玉牌收起,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只是一个代表敌国皇帝的身份物件,便让他如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见这日耀城的确不算什么值得自己动怒的地方。
想来这城主也是知道自己来了会带来多大的好处,或者收到了拓跋炎什么消息,才会如此以礼相待,只要结果是好的,姜暄和懒得纠结是为何。
她淡然摆摆手道,“城主深明大义,我感佩在心,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劳动城主大驾,不过我有几家铺子在咱们城中,还往城主多多关照。这些礼物便不必1了,改日我设下宴席亲自来请城主,还望城主不要推脱。”
有来有回,这才是官场,也是商贸的人情世故,姜暄和知道自己这么说便是以后还会有求于他的意思,今日只不过是初见打个照面,不必弄得太僵,但也不用急着接受他的示好,免得叫人拿捏住话柄。
说到底他们俩阵营不同,也只是如今自己在做生意免不得要接触这当地的官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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