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喻蓁蓁没看到于铁木出手,那些由喻得调说先派过来的先锋部队也一样,也没看到于铁木出手。
他们一同六个人,都是喻得调这次带过来的仆人,以前也没少干欺凌霸世的勾当。
说要去收拾谁,收拾谁家,那都是驾轻就熟的事。
这次,他们被安排第一轮来收拾秦氏家。
要如何收拾才过瘾?他们一路走一路商量。农村不比镇上县上,能做的,可能也就是打打砸砸,他们听说秦氏的家这段时间有点钱,而且他们今天做酒,乡下没他们当差的那些的地方富裕,但多少应该都会有点油
水。
实在不行,秦氏家里的几个漂亮娃娃上了也不亏。
一行人都在暗搓搓的期待,怎么说,首先进攻的人,油水都应该是最多的。
很快就到了祠堂边,过了祠堂就是他们的目标地点。
六个人一走到秦氏院子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褂子、带着一边黑眼罩的男人骑着马在转悠,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哟呵,遇到一个独角龙。”有人有些兴奋的道。
“这不就是姑爷说要收拾的人!没想到胆子还挺大的!”
出发前喻得顺说过,谁抓获于铁木,就给谁额外嘉赏!谁能拖着于铁木走,就再额外嘉赏!
这个男人竟然没躲,自己出来了!
这一趟油水还真够足的!
“瞎子,你下来!你乖乖下跪!然后让爷牵着走,爷饶你不死!”有人冲于铁木喊道。
“对。下来,不要阻碍爷们干正事,否则爷爷们饶不了你!”
于铁木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人,一脸冷然。
“真是不识时务!找死!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兄弟们,冲!”
六个人朝于铁木这边冲过来。
接着他们看到人影晃动,棍影浮动,浑身疼痛,站不直站不稳,一个个痛得哎哟喧天,统统都滚在了地上。
他是怎么出手的?
他用了什么招式?
怎么速度会这么快?
怎么杀伤力会这么强?
他们不是一两个人?他们是六个人啊!
是不是遇到鬼了?
直到这些人一个个都爬不起来,他们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轻敌了。
而马背上的于铁木楞是一点其他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用居高临下的眼神冷漠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他们。
没笑没狂妄,一句话都没有。
冷得像的暗夜杀手!看的他们胆战心惊。
……
“乡亲们快来!一家来一个!许婆子那一家真是要被天杀!竟然找官兵来对付秦氏一家!”
“有锄头的拿锄头,有铁铲的拿铁铲,有刀的拿刀,有锯子的拿锯子!”
“大家快,速度快点!”
“大虞村现在没王法,但我们也不能让蓁蓁他们一家这样受欺负!”
“好,我们赶紧来!”
“大家速度在快点。哎哟,那好几个人已经往蓁蓁家走过去了。”
“福嫂子也没出来!”
“得顺家日子好不容易才舒坦了一些,怎么运气就在很差!”
“这不是运气差!这是人祸!许婆子那黑良心的!黑良心的!”
“真是黑良心!也不担心以后死了之后,没人给抬她上山!”
“好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哎哟,不得了了,那边官兵的马也过去了!”
“这可怎么办?我们不会这一去就迟了吧?”
“赶紧走!”
村子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东西,火急火燎的往祠堂这边赶!
……
喻得调完全不敢相信,他带过来的人如此不成气候。
都被于铁木打趴了。
不是一个被打趴,而是个个都趴了。
“姑爷,我去的时候,刚尿了个尿,就慢了一点。走在大伙后面5米远的距离。我还没完全走进,就看到兄弟们都倒在地上,非常惨烈。”
“我寻思着自己上去,也肯定也没什么战斗力,索性就先回来向你汇报战况,不然连个送信的人没有。”
其中有一个仆人,见事不对,立马掉头,回来像喻得顺报信。
“于铁木用的是什么武器?”
“我远远看着,好像就一根棍子?”
“棍子?铁棍?”
“不,不是,就木棍……”
“!”就一个木棍撂倒所有人?“你是怕死?我怎么养了你一个这样贪生怕死的人!”
喻得顺一鞭子抽在跑回来的仆人身上。
大骂一声,“逃兵!”
特么是哄他?有谁这么厉害,拿一个棍子就可以干到这么多人?
他压根就不信。
“兄弟们,我们上!”马背上的喻得顺,往身后骑着马的官兵手一挥,“驾”的一声带头冲往祠堂边。
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既然要打算树立威风,就不能半途而废!
不就一死瞎子!
喻得调斗志昂扬的冲在前面。
远远的他就看到秦氏院子门前,有个男人骑着马在缓缓转悠,他面前的打滚的人只要想爬起来,他就一棍子下去。
原本要爬起来的人,又被打下去吃土。
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就差没嚎叫起来。
“简直欺人太甚!”喻得调愤怒的道,一个劲的往前冲!
“瞎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喻得顺冷吼的冲着于铁木道。
于铁木用手微微向上拉了一下马绳,马立住,见到冲过来的喻得顺,他嘴角微微一扬,嘴角都是讥讽和不以为意。
“吁~”喻得顺沉眸将马立在于铁木不远处。
开始他只看到一个白褂子的男人,可他挨近一点点,在看于铁木的时候,他就点把不住了。
对面男人身长八尺,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虽然他一直眼睛被黑眼罩盖住,可剑眉下那一只璀璨如寒星的眼眸却让人浑身胆寒!
特别是他那掀起的肆意且狂妄的嘴角,让他的马都自动往后退了两步。
喻得顺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别人不认识他,他肯定是认识的!那冷毅的脸,如神煞一般能人敌人千军万马都不敢靠前的气势!
他没死?
“怎么?不是要收拾我吗?”于铁木低沉的声音缓缓升起,拿着棍子的手随意握了一下,棍子由上而下的晃动了一下。喻得调见他那好似要往自己这边挥过来的棍子,心下一惮,气息立马不稳,如见鬼一样,“噗通”一声,整个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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