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博耘走出来一看,竟然是喻招弟和钱盈盈两个人。
气不打从一处来,想起那天晚上,被他们打被他们抛在野外度过的那个夜晚,他心里头就愤怒生气。
世子妃的令牌?
他们竟然和世子妃搭上关系。
可想了想,他们又是哪跟葱!能和世子妃有关系?
喻招弟和钱盈盈,也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喻博耘
这个家伙现在有无孔不入的迹象,哪哪都有他。
更让他们感觉不好的,他可能会再次刁难她。
“哎呦,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喻博耘声音极为轻蔑的道。
开始,他还有些敬畏,怎么着都是拿世子妃令牌的人,心里无比的重视。
想了想,唯一的可能就是,造假!
喻得顺手工了得,不管是什么东西,他看一眼就可以做出来!别说一个令牌,就是一个玉玺,他有材料也能做出来,说不定和皇帝手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官爷,你好!这是世子妃令牌!我要拿这个令牌,换一个人出来!”钱盈盈用最好的态度和喻博耘道。
喻博耘笑意很浓,鄙视的意味也更浓,“哟,官爷?谁是你们的官爷?谁敢做你们的官爷?”
他的讽刺和蔑视让钱盈盈和喻招弟无法接话。
自古官大一级压死人,喻博耘现在守着监狱,守着他们要营救的人!是他得意的时候!
喻招弟气的够呛,手捏着拳头,脸色涨得通红。那天晚上他们对他真是太客气了,早知道了,直接打了他,走不了路,躺在床上,他就不能再得瑟了。
钱盈盈心里也憋了一肚子气,可现在有求于人,他只能耐着性子,态度良好,笑吟吟的道,“官爷,我要拿这个令牌换一个人出来。请您通融通融。”
喻博耘啧啧啧的巴扎嘴巴,嘲讽道,“你们不是很有骨气的吗?骨气呢?骨头了?还不是一样,关键时候也是软骨头嘛!”
钱盈盈扯了扯嘴角,没办法,不管他说什么话现在只能忍着。
喻博耘看他们两个脸憋得虾饺一样的样子,觉得莫名的清爽,道,“把令牌给我吧!”
钱盈盈,抬头,看了看他一眼,实在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可信不可信。
“还不愿意给我?不给我,我如何分辨这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喻博耘不耐烦的道。
“这令牌是我们从王爷府上拿的。如假包换!”钱盈盈强调道。
“真的假的?你总得给我吧!”
钱盈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这令牌给了他们。
喻博耘,拿着令牌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左右看了好几下。这令牌的色泽,这令牌的分量,看起来还真不是假的。
“你们两个跟我进来吧!”
喻博耘和他们两个道。
钱盈盈和喻招弟像是看了一眼,最终决定跟着喻博耘走。
牢房里的人多得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一个牢房中,有很多人,这些人样子极为狼狈,蓬头垢面,骨瘦如柴,眼睛深陷,面容无助且憔悴。
他们一个个都伸着手,大声的冲喻博耘和赵忠杰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那夸张恐怖的样子,让钱盈盈和喻招弟觉得胆战心惊的。
且越走,钱盈盈就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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