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谢谢你,有你真好…”
谢谢你的善良和爱,能在那么不体面的开始下,给我一场造化。
谢谢你能回应我的感情,给我一个家。
太多太多的感谢,没办法说出口,这一瞬间的情绪奔涌,让刚毅威武的男人喉头发紧,哽咽难言。
安静看着他的小妻子,一眼就猜透了男人情绪的爆发点,淡笑着吻了吻他俊朗眉心,
“因为你值得,你是我的盖世英雄……”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那一往无前,纯碎又热烈的爱,当年在少女的心头,激起了怎样的涟漪。
太过浓烈的感情,光是接受,都要花费莫大的勇气。
这么多年跌跌撞撞一路走来,从来都是他勇敢无畏,一腔孤勇,才让感情里胆小又怯懦的她始终充满安全感。
世上没有什么比挚爱的一句“你值得”更让丛林喋血的硬汉心潮翻涌,
“老婆……”他哑声叫了句老婆,但后面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想亲你…”
南溪嗔笑点了点他脑门,“亲什么亲?快去洗澡。一会儿给宝宝讲完故事我们就要休息了,我都困死了”
他的作风从来都是嘴上说亲一下,但只要亲上就抱着不撒手,连哄带求,没皮没脸的非要折腾到她精疲力尽才肯罢手。
……
巴律刚抱着老婆睡着没多久,扔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火气瞬间窜上天灵盖的男人恨不得将手机砸了,一天天的,睡个觉都不消停。
抬手摁掉声音,小心将熟睡的妻子放好,这才起身抓了两把短发,拿着手机出了门。
“我说猛哥,两个崽子都不在你那儿,你不抓紧时间生闺女,大半夜的找我干嘛?你是不是不行了?那毛病得找占蓬,找我没用,我嗷嗷叫…”
混不吝的男人怨气冲天,根本没什么好语气。
“你他妈嗷嗷叫跑去抓人?让老子生闺女,你倒是安分点啊?天天闯祸,老子大半夜的被电话叫了醒来,放着老婆抱不了,给你擦屁股,你还抱怨上了。”
吴猛火气比他更旺,好不容易有点时间能陪老婆,这个狗东西就把天捅破了。
从晚上十点半开始,他就被各种电话轰炸,听到他抓了扎善父子,连夜赶到军方办公大楼。
人民院,民族院的人已经闻风而动,早早在办公室等着他,表面关注军方突发的异变,实际上就是来探听他的虚实,想知道这件事是否来自于军方一把手的直接授意,好做下一步反应。
谁知这边还没应付完,另一边秘书处又打来电话,才得知这狗东西不但让人抓了扎善父子,还把之前名单上渗透在军方的所有间谍和叛徒全都以他们二人的同伙为由抓了起来,欲加之罪振振有词。
吴猛在内比都气得肝火直冒,打发走了那些人,立马打电话过来骂人。
“我不是跟你说了,这些人现在还不能动,至少不能一网打尽吗?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狗东西,走个流程把人放了。”
“晚了。”巴律懒洋洋掏了掏耳朵,随口应了一句。
那边几秒钟的噎住,“什么他妈叫晚了?你又干什么了?”后半句吴猛几乎是咆哮着出声,隔着电话都能听见办公桌被男人铁拳砸的砰砰作响。
“杀了”混账手下自胸腔挤出干脆利落的两个字。
“巴律,狗东西,你他妈说真的还是故意气我的?”
身居高位多年的男人已经很久没有情绪这么失控过了。
“真的,把你气死了还得我顶上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巴律点了支烟,依旧说的云淡风轻,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不弄死他们,他们就会想办法弄死我,他们死总好过我们几家子老老小小一大帮人死。”
电话那头的人几个大喘气之后,强忍怒气开口,“杀了几个?先把扎善父子俩放了,剩下的人再说。”
“不是跟你说了杀了么?尸体要不要?要的话让他飒昆派人过来领。”
“你他妈把谁杀了?”吴猛怒极,声音反倒平静下来,沉声问。
“都杀了,一个不留。”巴律掸了掸烟灰,“猛哥,敌人就在眼前,我没有让他们活着伤害我家人的道理。
扎录敢对阿桀和卿卿伸手,我必须弄死他。
这对父子演双簧多年,在你和飒昆之间来回使坏,还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初你遇袭的行程,甄甄嫂子中枪,我老婆在军方保密文件中被泄露的事,这些哪一个单独拎出来,都够弄死他们八百回了,
你只说没证据不能动他们,可我现在拿到证据了,谁也别想求情,求也没用,人我已经杀了,救不活,顶多管埋。”
手机那边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或者说,已经气到了极点,根本无需再多说什么。
巴律看到亮起来又暗下去的手机界面,俊脸紧绷。
猛哥从政治的角度考虑,要权衡利弊,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军队叛徒和间谍成了他的肉中刺,不拔出来始终刺寝食难安。
吴桀正是天不怕地不怕容易闯祸的年纪,也是容易被利用的年纪,不能放任这些人在眼皮子底下。
南小溪怀着孕还天天操心,弄了个慈善机构,时不时得往外跑。
占蓬老婆做生意赚钱走火入魔,每天都早出晚归。
庄园里还有一帮小崽子。
他们兄弟几个的软肋都太过明显,只有心狠手辣,一口咬死敌人,才能永绝后患。
权利之巅的斗争从来祸及妻儿,丛林法则向来强者吃肉,弱者被食,谁也不是佛陀会以身饲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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