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秦天便怀疑到了满铁身上,因为满铁不仅对东北进行渗透,对华北蒙古地区一样渗透的极其严重。
而且满铁的渗透不单单只是军事上的渗透,反而在乡村、城镇、民生、文化、矿产资源、工业、金融、贸易等等方面都有让人乍舌的渗透密度。
据秦天所知,很早很早以前,还在前清那会儿,东洋人就借着文化交流的借口,派遣大量的专业人员在华夏潜伏下来,从事地图绘制,东洋文化宣传等等战略入侵。
这么一细想,秦天想起来一件事,在宫内府事件的时候,苏青能够潜入宫内府,是因为利用了一个“东亚风土协会”教授的身份才拿到邀请函,揉了揉脑袋,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东洋人叫臧布小林。
对东亚风土协会的了解,秦天并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这个协会的人身份地位都不低,而且神神叨叨的很神秘,似乎是专门研究华夏历史的一个组织,对古董这些东西特别着迷。
莫非...故宫文物难移的事情,是这个东亚风土协会的人在主持?
看来鸳鸯楼那里还是得去上一去,只是我这老腰啊,好像有些吃不消了。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后腰,秦天睁开眼起身,来到窗户边眺望远处湖边的风景,凉风徐徐,吹的岸上树林轻轻摇晃,摇摆的树尖像极了湖面上的清波,一浪,一浪,又一浪。
快下班的时候,秦天给邹逢春去了个电话,说好久没和老爷子喝酒了,正好当下的工作告一段落,想着领阿勒婉瑜去见见老格格。
一天秦天要来,邹逢春喜出望外,他现在是满洲国财政部部长加吉林省省长,位高权重妥妥的大人物,但面对秦天,仍旧不敢再摆出以往的那种高姿态俯视对方,虽说秦天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厅长和局长,手里的权力可不算小,哪怕到了他这种位置,也得认真对待。
当然,两家现在是亲戚,有这层关系在,邹逢春心里就会有恃无恐,将阿勒婉瑜嫁给秦天,这步棋不仅没走错,反而是一枚决胜棋局的关键棋子,谁说过河卒无用的?秦天这种过河卒,照样可以吃掉将帅。
提前下了班,先回了趟格格府,阿勒婉瑜早已梳妆打扮结束,非常规矩的在门口等着秦天接她,下人的时间算的很准,没两分钟秦天的侍从车队就抵达门口,上了车欢欢喜喜的前往官邸区邹府。
半个多小时后,刚到邹府门口,就看见老格格和邹云初等在门口,秦天两人连忙下车与老格格嘘寒问暖。
这次算得上阿勒婉瑜第一次回“娘家”,见着老格格的第一眼,泪水就在眼眶里晃悠个不停,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感情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
阿勒婉瑜陪着老格格走在前面聊着体己话,秦天则和邹云初走在后面慢悠悠的抽烟闲逛。
“部里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老爷子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天哥,现在可是顶天的大人物了,连老爷子都得事事周到的叮嘱好几次,啧啧啧,兄弟我自愧不如啊。”
邹云初一边说,一边故意摸了摸自己的领口,秦天刚见面就看见他领章上多了一颗星,忍着不问,这小子还急了,拼命的跟秦天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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