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下车!!”
“该死的,没听见我们杂图长大人的话吗!!”
“你们这些该死的兔崽子,吃里扒外,哄抢物资,你们真是找死啊!!!”
黑人侦察兵们大声叫着,偌大的乌拉尔卡车上,下来了七八名黑人侦察兵,将足足二十几名被捆绑的黑人士兵,连打带拽的拖下了军车。
那些黑人士兵在嚎叫。
此时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杂图笑眯眯的坐在吉普车上,旁边有手下人懂事的给他点上了一根烟。
这个混蛋,此时和先前有些不一样了。
他摆着一副军团长的派头,坐在吉普车上微笑。
他那只被我打烂的耳朵,此刻包着白色的纱布。
车上的莱斯洛特也在大叫,抽烟的杂图却丝毫也不理会这个黑人。
看着杂图那嚣张的样子,莱斯洛特慌张的说道:“杂图,不不,大人,求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咱们以前没有仇恨,我可是内南迪的同学啊!”
“大人,我知道你要自立门户,你需要智囊!”
“相信我,你需要我!”
“哦,我的上帝,请可怜可怜我,我身上有伤,请你救救我,救救我!”
黑人莱斯洛特大声叫着,这混蛋此时衣衫褴褛,脸上的金框眼镜早已不见了,脸还被人打成了猪头。
杂图在冷笑。
汽油桶微弱的火光中,杂图回头看向莱斯洛特。
他知道,这是一个聪明的黑人。
这么多年,莱斯洛特跟随内南迪,出了不少鬼主意。
他也积攒了不少自己的人脉,确实是能够用到的!
“莱斯洛特,闭嘴!”
“趁我现在心情好,还没有想杀你,你最好安静一些!”
凶狠的杂图弹了弹烟灰,看着吊在吉普车上的莱斯洛特,呲着一嘴的牙齿发出了冷笑。
此时莱斯洛特的样子很搞笑,这个该死的家伙,被一根木头穿着,反绑的双手和双脚。
他就像个做错事的“烤肠”,被吊在了吉普车的前方。
看着莱斯洛特那模样,我们几人全都眯起了眼睛。
那个混蛋,他此时就像个小丑,肩膀和腿上的伤口在流血,但还不至于致命。
毕竟9毫米的子弹,杀伤力不是很足。
不打在关键部位和内脏上,人是死不掉的!
“妈的,这条可恶的毒蛇,他竟然还活着!”
“真你妈命大呀!”
望着被杂图吊在吉普车上的莱斯洛特,我静静的趴在草地里,不屑的撇撇嘴。
70米外的那些黑人侦察兵们,他们大喊大叫着,用枪托去打那些黑人士兵的脸,还将他们摆成了一排。
这就是一场屠杀!
是枪决!
在非洲,甚至说东南亚那边,都非常的常见!
这是一个新的军阀上位前,所需要的必需手段。
用我们的话,这叫血祭!
血腥而又冷酷!
望着那些跪好的黑人士兵,杂图坏坏的一笑,丢掉了嘴里的香烟,拔出腰里的手枪,向着他们大步走去。
“现在告诉我,你们的连长在哪?”
“妈的,那些献给丽南迪的女人在哪!”
“该死的,那些可都是美妞啊!”
“你们的连长,竟然私吞了她们,你们是真的是该死!”
杂图大声笑着,站在一排黑人士兵的面前,枪口对准了一名黑人士兵的脸。
天色昏暗,此时我也没有狙击枪,我根本看不见对面那些士兵长什么样。
如果我的狙击枪还在,我会惊讶的发现,那些被捆绑跪在地上的家伙,其实都是乌尔塔莱的装甲兵。
先前我们和那些装甲兵械斗过,我们认识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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