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清幽正偷偷的摸着燕麟的喉结,正满心疑惑太监会不会长喉结,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突然响起敲门声,顿时吓的一个激灵,看向门口,镇定了口气,冷声问,“有什么事?”
管事听她语气不太好,就猜到她埋头整理典籍被突然打扰不悦了,连忙恭敬道,“是这样的,县主!有两个士子递了帖子,说是明日下午来拜访县主。跟县主讨教东瀛文化。小的来问县主是应还是不应?”
窦清幽皱眉沉吟,“应了,先退下吧!”
“是!那小的就去回了帖子。”管事应了声,忙退下去忙。至于回帖子,递到正阳楼的帖子,都是有管事回贴。这陈管事是个童生,所以很多事都能管得到。
听到脚步声走远,窦清幽也不敢再去摸某人的喉结是不是假的,“松开手!”
燕麟心里朝那个管事戳了好几刀,坏他好事!抱着怀里的人儿,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手,想赖着脸就不松。
窦清幽却担心再有人来,而且郝小和庄妈妈估摸着也快回来了,最重要的,她便宜已经占了,总不能真当他娘来哄他!看他毫无反应,就不松手,眼神一转,目光落在皙白泛着红的俊脸上,上手就狠狠捏住。
嘶——
这个小东西……下手那么狠!
燕麟不得不疼的睁开眼,看着她。
“清醒了没?”窦清幽问。
“你……”燕麟惊疑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儿,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窦清幽看他一副是她趁着他病的不清醒趴到他身上占他便宜一样,小脸一下子拉下来,黑沉沉的阴着,“你是烧傻了…”
不等她话说完,燕麟就扬起嘴角笑起来,盯着她看,眼睛仿佛有光,“是怕我冻着,给我取暖吗?”
本来没想拿出来占他便宜,窦清幽冷笑,“呵呵!乖儿子!你把我当成你娘了!不停的在叫我叫娘!”
燕麟脸色僵硬,慢慢发绿,睨着她,鹰眸沉沉的。
“放手!”窦清幽捏着他的脸不松。
燕麟立马脸色不好的松开手,眸光晦涩。
窦清幽哼了声,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站在软榻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下次再叫娘,看清楚点!你不介意,我还介意有这么老个儿子!”
燕麟忽的坐起来,抓住她的胳膊,沉沉的盯着她。
窦清幽呼吸一窒,目光挑衅的看着他,“干啥?你还真觉得是我趁机轻薄你了?”
说到轻薄,燕麟眼神微变,状似愤愤的松开手,脸色不好的坐着,有些愤愤又有些憋屈,还无可奈何。
窦清幽心里莫名暗爽,弯腰捡起掉下来的帕子,扔到水盆里,又洗了出来,回头看看他还满脸的烧红,即便生气眼神也不若之前犀利清明,拿过来递给他,“自己放到额头上!”
“你在关心我?”燕麟眼神一亮。
窦清幽小脸一沉,“谁关心你!我看你病倒在我这,不仅吃我的住我的,还碍我的事!”
燕麟却笑起来,垂眼看了下身上盖的她的披风,裹着披风躺下,“你给我放上吧!”
看自己的披风被他严严实实裹在身上,窦清幽拿着帕子扔到他额头上,转身就出去。
燕麟看她气出去了,高高翘起嘴角,肆意笑起来,自己伸手把帕子调整好,披风拉到下巴,闻着上面淡淡的芳香,闭上眼。
窦清幽下楼,找到管事,看了下帖子,又到茶水房拎了壶开水上楼。
书童非要帮她拎上去,窦清幽哪敢,沉着脸拒绝,“不必!”自己拎进了屋,倒了一杯。
看看嫩黄釉面的水杯,立马又想到昨儿个这个水杯被某人用过了,盯他一眼,就见他闭着眼睡着,似是还有些冷。
水杯扔一边,又换了两个,倒了水端过来,“起来喝热水!”
燕麟睁开眼看她,微微撇着嘴,“不想喝!”
“你喝不喝?”窦清幽沉声问。
看她要端走,燕麟立马仰坐起来,拿掉帕子,接过水杯,灌了杯热水。
窦清幽接走,又倒了一杯来。
燕麟乖乖接过来,又喝光。
看了看他,“睡去吧!”窦清幽给自己倒杯水,坐在窗前慢慢喝着。
庄妈妈很快回来,先是敲了敲门,以防里面有啥不能看的情况。
“进来!”窦清幽道。
庄妈妈应声推门进来,看到窦清幽坐在窗前喝茶,燕麟老老实实贴着帕子躺在软榻上,眼神闪了下,“小姐!药拿来了!老奴说正阳楼有些凉,太太又让老奴拿个毯子。”
“嗯。”窦清幽应声,表示不多管。
庄妈妈就过去把毯子拿出来给燕麟盖上,又拿了药给他吃。
燕麟拿着药丸子,捂进嘴里,接了热水喝。
庄妈妈眼神顿时一沉,冷沉沉的盯着他。药丸子根本没吃进嘴里去!
------题外话------
差点被我爸吓死,说是摸到脖子长了个硬块,侵袭喉管,在等检查结果。生活把人逼成变态,我从光软圆滑倒是变成棱角刚硬了!
今天先这样,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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