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蒋顺友看情形不对。
想出去,可晚了,已经出不去了。
蒋顺友进去后,顾艳还有机会出去。
于小天给她办好出去的手续,可她却为了捞蒋顺友放弃了这个机会。
顾艳进去了,于小天伤心至极。
一边想着法子捞顾艳,一边想着法子报复杨鸣。
本想把杨鸣拉下马后再走。
可今天的情形对她极其不利,再不走,到时候她也走不了。
虽然她不贪不腐,经济上干干净净。
可毕竟她跟何立厅是情人关系,且又带着房地产公司老总刘思去见杨鸣。
刘思对杨鸣进行行贿,虽然跟她无关。
真追究起来,她被扯上,也是件麻烦的事情。
扯上这样的麻烦,到时候想走就难了!
现在她不声不响地走人,连公职都不要了,他们奈他如何?
四十分钟后,于小天登上了去米国的班机。
……
杨鸣从何立厅的办公室出来,到市纪委书记鲁昌的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就回到了拉山。
他本来想再跟何立厅聊聊,可何立厅并不欢迎他,杨鸣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天晚上,杨鸣回到了拉山。
吃完饭洗好澡,杨鸣拨打夏阳的电话。
这是杨鸣每天晚上必做的事情。
夏阳每次接电话,都把耳麦放到肚子上,让宝宝听听杨鸣的声音。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杨鸣跟两个宝宝说完话,话题就转到了何立厅上。
杨鸣把何立厅及于小天的事告诉了夏阳。
杨鸣道:
“下雨,我总是觉得于小天怪怪的。
她的一些行为,按我们正常人的思维无法解释。”
夏阳道:
“她是蒋顺友一手提拔起来的,跟蒋顺友老婆的关系又不错。
她是蒋顺友夫妇的心腹。
只要是心腹,她所做的一切,都会围着主子转。
所以,于小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找人把蒋顺友和顾艳捞出来。
结果捞不出,迁怒于你。
所以,就出现了他要挟和胁迫何立厅把你拿下的情形。”
杨鸣道:
“今天在何立厅的办公室,她讲得很在理,可却突然就走了。
我总是觉得她走得很蹊跷,有点莫名其妙。
她说她到医院去,可沈浩却告诉我。
说他在市郊洗车时,看到于小天坐在出租车上,往高速公路去了。”
夏阳思忖了片刻,一字一顿道:
“她不会跑路了吧?
她骗你们说去医院,却上了高速就有问题!”
杨鸣跳了起来。
“有这个可能!
下雨,我先挂了,我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杨鸣挂了电话,直拨于小天的电话号码。
可手机已关机。
杨鸣思忖了片刻,拨通了市纪委书记鲁昌的电话。
“喂,杨书记,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杨鸣道:
“有事!鲁书记,我刚才打于小天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鲁昌一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关机了?她又搞什么的鬼!”
杨鸣道:
“她跟我们说她去医院,可我的司机却看到她坐在出租车里,往高速公路去了。
鲁书记,她之所以关机,我猜测有两种可能。
一是手机突然没电了,二是她在飞机上!”
杨鸣这么一说,鲁昌也急了,忙说道:
“杨书记,谢谢你打来这个电话。
我先挂了,我马上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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