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妻子, 如果说管不了丈夫,那情有可原,毕竟陈家在清源县算是名门望族,白美芳嫁到陈家属于高攀了。
但是,如果说白美芳对陈国平在外面的花花事儿,一点都不管不问,那这就不太正常了。
果然,白美芳点了点头,“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她在哪里上班。”
“红波,我觉得的还是算了。”白美芳微微扬起脸来,“钱对我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我有工作,能够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何必为了身外之物,搞得自己这么狼狈呢。”
她口中所说的狼狈,其实指的是,一旦跟陈国平闹翻,无论能拿到多少钱,最终丢人的,都是自己跟陈国平。
她不想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话柄,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所以,你的选择是,要跟陈国平摊牌了?”乔红波问道。
白美芳点了点头,“我已经思考了很久,既然他觉得,婚姻无法继续维系下去,那就好聚好散,我净身出户就是了。”
闻听此言,乔红波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对她的心情了。
愤怒?怜惜?无奈?
或许都有。
眼睛晃了晃,他低声说道,“那我等你的消息吧。”
“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说完,他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回到了宾馆的二楼后,走廊里静悄悄的。
清源县的干部们,全部都去开会了,而省里来的领导们,正在小会议室里开总结会呢。
明天上午,他们即将返程,所以今天下午还是十分忙碌的。
乔红波来到薄普升的房间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薄普升低声的说道。
乔红波推门走了进去,看到薄普升的两条腿搭在办公桌上,手里正拿着手机,看短视频呢,他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薄主任,您这会儿不忙呀?”
“乔红波,你的胆子够大的呀!”薄普升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面沉似水,双目如刀,“敢造谣诽谤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呢?”
今天上午的时候,侯伟明先是跟薄普升谈了谈锻造厂的事儿, 然后又向薄普升做了检讨,最后把乔红波污蔑薄普升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不仅仅是讲述,并且还深入剖析了个底儿朝天,说乔红波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把程方宇干掉,自己当县委办主任,还说这家伙劣迹斑斑,人品差得要命等等。
如果不是薄普升跟乔红波,有过几次接触,并且早已经跟周锦瑜沟通好了,否则真的会被侯伟明挑唆,从而上了他的当。
乔红波尴尬地笑出声来,“薄主任,我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呀。”
“程方宇这家伙,心黑手狠,上一次周书记打算回省城,这王八蛋让我去给汽车加油,您猜怎么着?”
“我开车回来之后,汽车啥事儿没有,各项性能正常。”
“结果,那天偏巧赶上大雨,周书记让我带着她去玄武镇,结果走到半路上才发现,汽车的刹车系统出了问题。”
“好家伙,那一次我俩差点没死掉!”
“您说,这种小人咱们不想办法除掉,,万一哪天,他憋出来更坏的主意,一旦周书记出了事儿。”
啪。
乔红波重重地一拍巴掌,“您告诉我,这个责任谁能承担得起?”
薄普升怔怔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事儿是这个事儿,理儿也是这个理儿,你想帮周锦瑜,这无可厚非,关键是你干嘛往老子身上泼脏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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